第061章 是否和别人上了床 (第2/2页)
以轻判,来个缓刑六个月什么的。 可是,偌大一座区镇,人来人往,地形复杂,能找到她吗?假如她真的和那个小白脸私会,为避开所有认识的人,地点必然相当隐秘,能让我轻易找到吗? 再次拨打电话,她仍然是关机,我也懒得拨了。 我的神经犹如拧到极限状态的螺丝,感觉到整个人随时会崩溃。 上午的几个小时,我心底里一直浮现着一幅不愿想到、却挥之不去的画面:一间暗黑的房间,一架凌乱的床。 我想象着他亮出肌rou,亮出自己引以为豪的身体部位,压在她身上,摆出一幅男神的样子,他脸上挂着那种男神才有的满不在乎的笑容,深入,不断的深入,一面得意洋洋的观察着她的反应。 她激情洋溢,在黑暗中以一种膜拜的姿态仰视他,接纳他,容忍着他肆意的入侵,甚至脸上还挂着一种莫名的感激之情,感激他为她带来了致命的愉悦。 也许这种过程拖得老长老长,她的激情一波又一波,从一个峰值回到另一个峰值,反复不止,直到把例假过后蓄积的所有能量释放一空。 我不愿承认最糟糕的事情正在发生,却忍不住要去猜测,那一幅幅想象的画面,不间断的在眼前晃荡着。 这是我一生中最长的一天,每一分钟都极其难熬。 她和两个女伴预计下午才回到黄果垭镇,到下午五点过,她们终于回到了盐巷子。 进了超市,把一大包购进的零食分类放在货架上,趁别人走了,我尽量隐忍着问道:上午我又打了个电话,显示你一直在通话中,通话时间长达七八分钟,到底在和谁通话呢?
回到盐巷子后,她面带淡淡的胭脂色,嘴角挂着满意的笑容,也许是逛街逛够了,也许是避开女伴与人私会得到了彻底的满足,听了我这一问,笑容突然凝固,以她惯有的家长语气,咬牙切齿的反击道:你妈的X,一大上午,我怎么记得和谁通了话?八成是和她们在街上走失了重新联系嘛,你真的成了神经病了! 我继续追根究底:到九点过,你的手机就一直关机,怎么打也打不通,你到底在干什么? 她怒目相向,露出两颗硕大的门牙:龟儿子,老子恨不得砍你两刀,关机又怎么了?手机没电嘛,原来我出门后,整天你一直疑神疑鬼的! 入夜,我们形如路人,始终沉默不语,吃晚饭时,感觉到吃了一肚子气。 阳阳太小,根本不知道父母到底闹什么,见我们的脸阴沉沉的,不敢随便撒娇,闷闷的,端起一个小碗,吃完饭,坐在收银台的角落里看动画片,怯怯的不敢吭声。 丹丹已经十岁了,按理该懂得更多,不过,夫妻感情,男女之事,像她这种年龄,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知道父母闹了矛盾,却搞不清其中原因。 吃过饭,明明还是营业时间,两三个邻居还在门外聊天,刘玉芳却早早拉下了卷帘门,说是白天逛街逛累了,早点休息。 关门后,一家子大人小孩都沉默着,家中一片死寂。 两个女儿都知道,父母的沉默,意味着更为猛烈的爆发,于是都怯怯的不敢说话,不敢撒娇,不敢要零食吃,一会儿看看刘玉芳,一会儿看看我。 可是,我们始终没有爆发,不到十点,默默的上楼睡觉去。 假如她说了谎,她的手机长时间通话是给那个小白脸打电话,她关机纯粹为了在激情缠绵之时不被人打扰,主要是不被我打扰,那么,她的身体无论如何也不会说谎的,这一夜,我暗暗决定,一定要和她来上一次,因为同床共枕多年,她的身体语言,我还是能读懂的,没有激情,怎么强装也是装不出来的。 检查身体? 用这种方法检查身体,我自己也感觉到好笑,不过,因为一直没抓到真凭实据,这成了最无奈也最行之有效的手段。 可是,当我传递出多种她所熟悉的床上信号时,她就开始设防,以后背相对,拒绝我的检查,她有个无言而充分的理由:我污蔑了她,就算当夜真的心里痒痒身体痒痒,凭借她那种天生的意志,完全可以筑起坚固的防线,抵御我的入侵。也许,那个小白脸又是另外一回事,她随时随地都会解除女人的所有武装,乖乖的缴械投降。 她设防的方式之一,就是把阳阳抱着,始终让她依偎在怀里,这样,就算我想硬来,也不可能当着孩子的面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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