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 街边的牌局 (第2/2页)
,搭车回石河村。 乡下建筑密度小,空间大,感觉相对安全,农民街的老窝也是两层楼,不过自己动手修建,钢材水泥用料足够,睡在家里不怕余震。 大约过了二十来天,政府反复辟谣,解释说所有物资不会短缺,于是购物的风潮才逐渐平息,超市生意恢复正常,每天不到放学,刘玉芳打电话叫我送她和丹丹回石河村,跟老邻居们聊聊天,打一打小麻将。 谁知某个下午,放学后我搭着阳阳回石河村进入农民街时,过去的一幕重又浮现在眼前,这一回,我们这个小家差点分崩离析,就差那么一点点了,假如我没保留着最后一点理性的话。 距离家门还有几十米,我突然见到,街边摆了一桌麻将,那是茶老板安排的,方便左邻右舍聚在一起打牌,而农民街之外的茶客,一般在茶馆里打牌。 这种街边的牌局再寻常不过,刘玉芳也坐在其中一个位置,然而不寻常的是,在她左边,居然坐着那个影子男人刘俊浩,而在她右边,则是隔壁的瑞珍姐,瑞珍姐挨着的,则是那位外县粮食转运站的瘦猴子老职员。 原本,小火车站取消了客运货运,名存实亡,粮食转运站随之撤销,瘦猴子职员当然是专程来和昔日老相好私会的。 别人的老婆在外面厮混,根本不关我事,可是我自家老婆居然也在其中,况且她身边还坐着那个为我所不齿的男人!怎么忍受得了? 这样的一幕,已经在农民街的街边出现过一次,同样的麻将搭档,同样的地点,而且为了此事,我和刘玉芳差点闹离婚,难道她果真和小白脸上过床,而且不止一次,见到他,才会飞蛾扑火一般,不怕被我撞见,不怕家里闹得昏天黑地,不惜以牺牲整个家庭的代价,铁了心要陪着她昔日的暗中相好打一场麻将?!
我们为了此事,已经闹了两三年,在这两三年里,若是我不够理性,我们早已分道扬镳,难道她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吗? 她比我更理性,既然一定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为何还跟小白脸凑成一桌牌局?即便过去的一切纯属我捕风捉影,就算为了避嫌,也该远离他,在我放学的时段回到家中老老实实待着!以免我再次“发癫”! 更何况,过去两三年里,为了此事,她始终解释自己是清白的,并口口声声要我去看心理医生,当然知道不能再次刺激我,难道她这样做,是有意想把我逼疯,然后为所欲为的跟那个小白脸厮混? 有位作家曾说,女人的心思,男人永远是捉摸不透的,就算自己的情人和妻子也是如此,有时,感觉她虽然在家里状如母老虎,满口粗话,可是具备了老一辈所赞誉的妇人家的德行,绝不可能心怀叵测,更不可能把自己阴暗和自私的一面隐藏得深深,用她的话说:假如心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对不起家人或别的人,自己睡觉也睡不着的。此话当真吗? 难道她是个双面女人,表面上拥有传统女人该有的德行,其实属于心如毒蝎、为一己之私欲而不顾一切的女人? 如果她是双面女人,当然相当可怕,而且结婚数年,隐藏得深深,根本没暴露出自己的本性! 此时我恨不得把她的五脏六腑掏出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而远远的见到刘俊浩那张自以为是的脸,脸上还挂着一副情圣一般的、满不在乎的笑容,更是恨不得冲过去把他的脸揍得稀巴烂!总之他这种垃圾,每时每刻都喜欢在女人面前表现自己的! 距离牌局尚有几十米远,在几秒钟时间内,我心念急转,作出种种猜测,同时血压陡然上升,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差点失控! 一桌四人也许专注于牌局,也许都沉醉于暧昧的氛围之中,无人在意独狼的发动机声音,以为是街上的摩的,自然无人注意到我回农民街了。 此时阳阳坐在后座,见到mama,正要叫喊,很快被我捂住小嘴。 下车后,我悄无声息的走到刘玉芳背后,按耐住性子,轻声说道:这么晚了还在打牌,不想吃晚饭吗? 谁知她听到我的声音,头也不回,继续摸牌,应道:你反正没事,先把饭煮着吧。 我一手死死抓住她摸牌的那只手,一手哗啦一声掀掉刚码好的长城,冷冷的说道: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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