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3章 邪念蠢动 (第2/2页)
么伤心的事情,没出走过的人永远体会不到。 出走是一种无奈的逃避。 有人认为出走是软弱的表现,其实并非如此,正如托尔斯泰,八十几岁还出走,一个名人,拿不出勇气怎么行? 小时候出走,受不了老爸的坏脾气,长大了,工作不如意,想外出寻找更好的机会,不跟父母打招呼就走人了,而且不止一次。 结了婚,有两个女儿了,此时,因为夫妻之间的猜疑,又开始出走,莫非我真的疯了? 小时候的每一次出走,都会在心中添加一道深深的伤疤,随着时间的推移,一道道伤疤才慢慢愈合,而成年之后的出走,那种莫名的阵痛,就不是一位少年所能忍受的了。 睡在静悄悄的空置宿舍内,用落寞、绝望、无助等等,也难以形容我此时的心情。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邪火却慢慢熄灭了。 谁知刚合上眼睛,外面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宿舍外铺了一层煤渣,人踩在上面,脚步声很清晰,听得出步幅缓慢,明显是个女人。 是她。 尚未脱衣,翻身爬起,透过破窗朝外望,果然是姚夏玲,像回到家中一般,进了旁边一间寝室。 既然是个特殊小圈子,孙又是圈内的人,别的人随意进出,也不足为奇了。 现在,我和姚同在一栋宿舍楼,而且是底楼,不过,她肯定没料到我就睡在某个寝室。 一男一女同处一个封闭的、不为人知的天地,小说里经常出现的巧合,其实在现实中也随时发生着,比如同一写字间,同一办公室,甚至同一卫生间,只不过现实中的男女大多克制着,为名声、家庭以及别的,波澜不惊的渡过了危机。
现在,这栋楼里就我们二人,即便高声谈笑,或弄出点别的什么异响,孙和春美也无所察觉,而他的父母睡在距离较远的一座独院里,更别说外面的人了,围墙内外,浓重的夜色笼罩着一切。 于是,见姚的身影闪入那间寝室,刹那间,我血脉喷张。 明明拒绝了我,她跟着来玻璃厂干吗?莫非我粗鲁的侵犯刺激了她,终于暗下决心,决意对我开放沉睡已久的身体?或是我一番真情表白,唤起了她曾经的少女之梦,想和我一起重温重温学生时代的难忘时光? 难道存在另一种可能,她心里痒痒,身子痒痒,就像别的两位大姐大一样,想找个小兄弟排解排解寂寞吗? 也许两种可能都不是,她独身已久,居所不定,既然和孙静走得很近,来玻璃厂,并非冲着我来,正如我一样,投宿而已。 总之,女人的心思是永远琢磨不透的。 废弃的宿舍区静静的,伏在窗口,见她取了脸盆,趿拉着拖鞋去了热水房,熄灭的邪火再次燃旺。 怎么说呢,熟悉的小说或影视桥段再次浮现在心头:一男一女,一方属于豪门高富帅,一方属于寒门灰姑娘,或一方是贫寒学子或穷小子,另一方则是种菜董事长千金什么的,俩人在特定之时间特定之地点不期而遇,泱泱之人口大国,仿佛所有人都为一对情人腾出空间供他们演戏,俩人相互误解、敌视,剧情没玩没了,而后续情节谁也会预料到,结尾总是喜结良缘、皆大欢喜什么的。 然而现实中的男女相遇,一个故事一个版本,内容不一,性质千差万别,有的只有开始没有结束,有的一开始就是高潮,瞬间擦出火花猛烈燃烧,随后就没有下文了,绝非窝在家中码字的宅男宅女所能想象得出的。 没过几分钟,姚洗漱完毕,从热水房回来了,此时她的外衣半敞着,平日从未暴露过的部位随着她舒缓的步子一跳一跳、一漾一漾的,尽管光线幽暗,我眼睛睁得大大的,还是看得很清楚,同时鼻孔耸动,仿佛远远的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于是邪念蠢蠢欲动,暗暗咬咬牙:今夜,趁着她就寝之后,将睡未睡之时,无论她如何严词拒绝,怎么挣扎扭摆,一定要把她给“办”了!(办,是当地俗语,混杂着收拾、征服、干掉之意) 于是,我躲在寝室里,不声不响在暗中潜水观察,见她进入旁边不远的房间,随后咔嚓一声别上了门栓。 大约半小时后,估计她躺在被窝里,身体已经温热,也许遭我纠缠过后,入睡前心神荡漾,联想无尽,轻脚轻手走出去,慢慢接近了她的房间。 一步,两步,三步,近了,更近了,当手摸到她的房门,心跳节律开始成倍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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