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5章 偷钱 (第2/2页)
不足道,得到如此赞誉,其实有些可笑! 这就是中国人的劣根性,同行相嫉,卖灰面的看不惯卖石灰的,习惯窝里斗,而某些有能力有实力的人,没有关系和背景,不善于运用人际网络,想发展自己,只能靠个人奋斗了,其结局往往是悲催的。 此时,联校的各个办公室里,老师们撞见我,表情有了些微妙的变化,而办公室里的话题,照样是谁的朋友进了县委,谁的亲戚开着宝马,其实是暗暗说给我听的,意思非常明显,人家升官发财,你开超市赚那点渣渣算得了什么,以此来求得心理平衡。 赚了钱,刘玉芳比我更低调,反复告诫,绝不能把超市的经营情况拿到外面去大肆宣扬,否则毛贼会盯紧旺旺超市,夜里睡觉都不睡不踏实的。 有时候夜里和刘玉芳“做事情”时,我难免心猿意马的,会时时联想到朱二姐以及姚夏玲,怎么说呢,原来男女之间的摸摸搞搞、眉来眼去,居然能带来如此巨大的潜在效益!假如来一番深度的身体接触,结果会怎样呢?能让我几年内快速变身为古镇上的大款吗? 转念想,我并非刘俊浩以及孙静之类的小白脸,也没有吃软饭的那套本事,怎么可能乐此不疲呢?算了吧,只要心中怨毒不再发作,就得保持男人之本心,别去想入非非,希望再撞上什么桃花运了。 古人说祸不单行,福无双至,又说,三穷三富不到老,这些前人总结出的人生经验,到此时我仍然没理解透彻。 成功做了一单菜油生意,在以后的两三月里,我和刘玉芳几乎没发生过什么激烈冲突,怎么说呢,家和万事兴,家和的前提,需要经济基础嘛,穷困夫妻脾气大,动不动就去跳河寻短见,给生活逼的。
当然,吵架是经常的,两三天不吵吵,反而觉得不对劲儿,仿佛她念着别的男人,心里不在乎我一般,于是随便她怎么骂,怎么贬低,就算我一时不能忍受,半小时后气就消了,朝她相视一笑,惹得她扑哧一笑,随后使劲拧我一把屁股求得心理平衡,什么事都没了。 可是有一天,家里再次闹得乌烟瘴气,起因竟又是她的外出游玩。 那月,又恰好在例假结束之时,她仿佛心里痒痒,说是在盐巷子里呆久了,想出去透透气,邀约五金铺子里的美女贺铁匠、酒铺子的胡幺妹一起去附近的洛带古镇游玩,顺带购物,打算在洛带住上一晚,第二天才回来。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带着阳阳尽管去玩吧,我在家里照看生意。”怎么说呢,家中生意兴隆,数月来怨毒之气从未发作,也没疑神疑鬼的,担心她出去跟什么人私会。 第二天是双休日,不逢集,临走时她反复叮嘱:“龟儿子别言而无信,必须守住铺子,不能跑出去打牌,假如说话不算数,回来没你好果子吃。” 我心里明白,她作为一家之主,只要她一走,家里就成了我的天地,随便邀约朋友来喝酒,或是关门大吉,溜出去打牌泡茶馆,这次却拍了胸口应道:“一定一定,绝不会说话不算数。” 她刚要跨出超市门,又说:“好几天没给丹丹洗澡了,浑身臭烘烘的,晚上你在偏房里放一盆热水,把她全身洗干净,千万记住!” 母老虎走了,我有了一种重获解放之感,叫守铺子,成天坐在收银台边怎么说也很枯燥,随即打电话邀约几个牌友以及球友过来玩纸牌,玩扯旋,当然,这种玩法充满刺激,输赢很大,刘玉芳平日不允许我玩,更不允许在超市门口摆开牌局。 很快,牌友及球友来了,七八个人围坐成一圈,牌局立即开局。 刘玉芳临走时,规定我只能花销身上的一两百元钱,不可动用铺子里的营业款,可是当日手气很背,不到二十分钟,手中的零花钱输光,不得不上二楼从她藏钱的地方取出八百元继续玩。 一个多小时过去,八百元输光,因为在自家门前玩牌,身为东道主,我很要面子,也为了翻本,又从二楼取出八百元。 临近中午,牌局散去,我手中还剩不到三百元,加上自己的零花钱,总共输掉了一千五。 为堵住漏洞,暂时瞒过刘玉芳,我不得不向开网吧的那位好友暂借一千元放进二楼的藏钱处,以免她回家后作河东狮吼,总之差得越多,她吼得越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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