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家子_第099章 飞往广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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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9章 飞往广州 (第1/2页)

    “是啊,一年年天气越来越热。”她低声答应着,也挪了根凳子坐在我旁边,手中捧着一件旧衣,低头在灯光下缝缝补补的。

    “什么年代了,旧衣服还用补吗,买新的不就行了?”我又喝了一大口水,下意识的准备应对即将面临的水分流失。

    “我们拿低工资的,两边都有孩子老人,该省的就省嘛。”

    一场私会,本该直接切入正题的,然而她一边缝补,一边漫不经心的拉着家常,仿佛当夜我潜入这座院落,并非来干别的,老朋友串门而已。

    于是,我们回忆石河村村小的时光,评价几位前同事,找到了共同话题,却对男女之事只字不提。

    原本,经历小卖部的一幕,好似一位懵懂少年,失去了对异性的神秘之感一般,闯入院落时,我没了那种按耐不住的感觉。

    也许她性商太高,凭借女人的直觉,巧妙把握状况,不温不火,意在经过长时间预热,让我慢慢升温,再次陷入癫狂。

    总之她在玩我,控制着事情的节奏,把我引向令她满意的方向,几分钟过去,十几分钟过去,仍然一脸淡定,言语里,甚至连一点暧昧之暗示也没有。

    她继续缝补旧衣,耐心等着,等待我血脉喷张、彻底失控的那一刻,等待我的入侵。

    于是她在我眼里,算是一位真正的成熟妇人,连朱二姐也不是,欲擒故纵之手法,运用得炉火纯青,随之,一股膜拜之意油然而生,怎么说呢,给囫囵吞掉也在所不惜。

    又过一阵,尽管没多少肢体接触,也没任何暗示,我的激素分泌慢慢达到有生以来的最大峰值,邪火腾腾腾从下至上直冲脑门。

    既然她作为主人,安排了如此刺激的游戏,于是我心甘情愿遵守规则,把游戏继续进行下去。就像小时候家里每个孩子分糖,一颗糖包在嘴里,看谁忍得住,那颗糖最后化掉的就是赢家。

    旧衣缝补完了,她还没安排第二轮游戏的意思,继续闲聊着,而第二轮游戏,才是当夜的主体部分。

    也不知怎么的,我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了,她提起这个,我答那个,吞吞吐吐,脑子晕乎乎的,身体某部位却早已达到极限状态。

    坐在灯下,凳子靠着凳子,我暗暗斜眼观察,此时她依然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然而鼻孔开始剧烈扇动,淡青色的脸上,泛起几小团隐隐约约的红晕,这种变化,作为一个已婚男人来说,当然懂的。

    双方距离临界点不远了。

    一旦爆发,不可遏止。

    突然,咔嚓一声,电灯熄灭,屋子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农电改造,改来改去,乡下却总是停电,每户人家都备有蜡烛。

    “糟糕,又停电了,我这就去找蜡烛。”

    黑暗中,她离开凳子,悉悉索索的摸索着。

    “不用了,”一个四十几岁的妇人,并不妖艳,属于暗黑之长夜,不能给一个男人带来视觉上的享受,却能带来触觉、嗅觉、听觉、甚至味觉上的极度愉悦,于是,我凭借鼻子,追踪着体味和汗味,在一片漆黑中很快触摸到她的身子,一只手滑入单衣内,轻轻滑行着,“就这样反倒不错。”

    “摸黑啊?”她背对着我,站着不动,任随我摸摸搞搞的。

    “难道会摸错地方么?”紧绷绷的肌体,有些粗糙的皮肤表面,更具质感,豁着我指头上的敏感神经,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搂紧了她的腰,打算进行第二轮游戏了。

    “急什么急,去榻上歇歇吧。”黑暗中,耳边隐隐传来她粗重的呼吸声,犹如远在天际的闷雷。

    “好的,还早着,慢慢来。”我的手继续滑行,触碰到野兽一般的毛发。

    屋子里热烘烘的,临到此时,都开始微微冒汗。

    封闭的院落,停电的夜晚,盛宴已经到来。然而,我们像两个嘴里含着糖的孩子,继续比拼忍耐力,看谁最先禁不住诱惑,把过程拉得长长的。

    就在节骨眼上,突然,我衣袋里响起了烦人的手机铃声。

    时间早着,不会是刘玉芳催我回家吧?

    铃声响个不停,仿佛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我心里有了一种不祥之预感,却怎么也不肯掏出手机。

    ······

    ······

    第一波激情过去,铃声继续响个不停,一看,属地广东,meimei的电话。

    “妹,有事吗?”

    “哥。”电话那边,meimei哽咽着,再也不说话了。

    “到底怎么了?”想到父母跟随她生活多年,母亲曾经出现过轻微脑梗,父亲多年高血压,夜里打电话过来,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爸骑自行车去水库钓鱼,很晚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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