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家子_第104章 曹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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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4章 曹娟 (第1/2页)

    驾考过程可谓漫长,历时两年,距学驾的报废时限仅有三天时,才塞点钱,“软”过了最后的路考关。

    事后才明白,能否顺利过关,跟一个人的智商和身体协调能力、快速反应能力并无太大关系!

    我是个左撇子,据说左撇子的应激反应速度比常人快,也许这话不假,餐盘掉落时,我会在半空中接住,在乡间的稀泥路上突然滑倒,我凭本能反应用双掌支撑在地上,衣服裤子没粘上一点淤泥,与人动手更不用说了,别人的拳头刚刚扬起,我已经开始避让,并迅猛反击。

    骑了三四年独狼,我已被公认为是黄果垭镇最顶尖的摩托车手之一,曾经凭借闪电般的应变能力,在两三次生死关头,神闪让挽救了自己的性命。开汽车应该一样,驾考应该很顺利的。

    可是,除科目一外,驾考的其它科目细节太多,而教练所教的全是死经验,每个动作都叫你对着某个点,这种办法,难不倒某些循规蹈矩的学员,甚至某些缺乏运动细胞的女学员,偏偏难倒了我这个粗枝大叶的马大哈,从一开始,就记不得每个环节的细节,记不得各个点位什么的,一上场,不是忘了对准某个标志杆,就是忘了提前打方向盘,或考试时一慌,脑子里一片空白,手忙脚乱的,把教练平日的秘诀忘得一干二净了,还能过关才怪。

    我太懒散,一有时间就去泡茶馆,打牌,也是迟迟拿不到驾照的重要原因。

    考完科目一后,当时雄心勃勃,练了两周单飞双飞,脑子里一直没记住师傅教的什么点位,打活盘子进出,练得极为流畅,以至于师傅和学员们都认为我稳过了,没想第一次去省城考科目二,一台车一个考场,标志杆到处都是,刚上车,就参照着旁边一个考场的标志杆倒车,快入库时,心里一紧,咋啦?怎么倒不进去了?细细一看,原来车尾已过了入库口子,随之,车内响起自动语音提示:“考试结束,请下车。”

    每次考试得交纳一百元考试费作为师傅的酬劳,加上住宿伙食,花去三四百,并且请假两天,劳民伤财的,回到镇上,跨入超市门口,一家子都把我望着,听到没过关,刘玉芳撇撇嘴唇嘲笑道:“龟儿子说是十拿九稳的,怎么没过关呢?”随后丹丹也笑道:“爸爸是个吹牛大王。”

    第一次考倒车入库失败,以后心灰意冷,懒得去练车,被刘玉芳催促急了,才走过木桥去对岸农贸市场的坝子里练几把,如此拖拖拉拉的,以后一两月,同批次的学员走得差不多了,我还在那儿搁着。

    再说学员来自各行各业,传闻说师哥师弟跟师姐师妹玩暧昧,的确不假,其中男男女女,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挤在一台车里,说说笑笑,甚至摸摸搞搞,时有发生。

    一月后,我再次去对岸练车,学员里多了个师妹,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是镇上卫生院的女医生,叫曹娟,她的到来,让所有人眼前为之一亮。

    既然成了古镇居民,每当我怨毒之气发作,右胸隐隐作痛时,去卫生院做胸透,偶尔会撞见她一次,头一两次没打招呼,后来熟悉了,彼此会微笑一下,点点头。

    曹娟身子丰满,却不显肥胖,走起路来,步子碎碎的,轻盈得犹如一只落雁,圆月一般的脸庞,圆圆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丰盈鲜活的嘴唇,属于走在街上回头率极高的那种女人,而且下巴饱满,不像某些尖下巴的美女,虽然魔鬼身材,却是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而她的肤色类似好看的莹白色,形容为皎洁的月色笼罩着全身,也不过分,尤其肌肤柔嫩,整个的人儿,嫩得轻轻一掐,就能掐得出水一般,何况她胸部以及臀部的女性特征极其惹眼,正常的男人见了,不暗暗咽下一泡口水,也许就不太正常了。

    第一眼见到她出现在练车的坝子里,忽然间我满口生津,的确咕嘟的咽下了些口水,有点想入非非了。

    曹娟公认为古镇卫生院的第一美女,据说老爸是外乡卫生院的院长,在学校里她学业不怎么样,老爸托关系让她读了一所护士学校什么的,又托关系分配到黄果垭,通过考试取得医生资格。

    在古镇生活三四年,时时去医院大门外游荡,那儿有个茶铺子,茶铺旁边还有个半场的篮球场,年轻医生们无论男女,经常在茶铺里打牌或喝茶,有病人来了,才去各自科室完成工作,而男医生里有两位球友,于是我在冷场时,经常去打牌,牌局散去,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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