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不惑之年的爱情 (第2/2页)
另一方面,自从父母离开内地到广东生活,作为一个从小娇惯着的独子,结婚生子之后,为了维护脆弱的小巢,很多时候不得不独当一面,去适应极其复杂的外界情况,于是,在很多外人眼里,我已经历练成为一个比较老练的男人,而这种老练,换一种说法,叫做“懂事”,却是我极不情愿的,甚至甘愿成为刘玉芳眼中的猪脑袋。 总之,到不惑之年,我依旧和二三十岁的朋友待在一起,接触得较多的,是年轻的同事,在办公室里说笑话,扮鬼脸,逗得年轻女教师们捧腹大笑,而某些人的势利眼、斤斤计较等等,我视而不见,或根本没在乎过,于是在学校里除了行政班子,跟多数人都合得来,年纪稍小的,都叫我“伟哥。” 在外面显得老练,从某种意义上说,其实是假老练,像我这种人,若是城府很深,就像周校长一般,岂不是把自己给憋死了。 可是,毕竟是四十岁的人,自从怀疑刘玉芳出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在不断的探索和总结之下,我和刘玉芳“做事情”,再也不是过去那个猴急的男孩子,也稍稍显得老练,让她心里为我加分了。 搬家到安置小区,睡在五楼狭窄的次卧室内,我逐渐把握到刘玉芳的欲望之节奏,到了巅峰时刻,总是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尖叫。 隔壁的主卧室睡着两个女儿,何况夜深人静,如此高分贝的尖叫,要是邻居们听见了,不笑话才怪,临到此时,她不得不压抑着喉咙,实在不行,会死死咬住被子的一角,隐忍着,尽量降低分贝。
总之一句话,这是很多年后才总结出的:人不怕没有爱,最怕的,是失去了爱的能力。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rou体上的,都是如此。 试想,一个皇帝老儿,打下了江山,后宫里萝莉们成千上万,可是打下江山之后,他很快老了,那方面不中用了,养着那么多妃子什么的,却如何也吃不消了,最多不过饱一饱眼福而已,将是多么悲哀的事情啊。 或是说,一个装模作样的歌星影星什么的,凭借过度的包装和卖弄,吸引了许多考试不及格的女生,整天整天的围着他转,然而历经了太多的快餐式爱情,他再也找不到浪漫的感觉,整个人麻木了一般,有了一种吃饱了撑着的感觉,再多的萝莉,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闲话少说,否则读者朋友认为我在说教了,总之到了不惑之年,我各方面仍然很棒,以至于在搬迁到安置小区后,由于生意兴隆,也由于她整日劳累之后,回到家里,心里痒痒、身子痒痒之时,能得到及时的放松,释放出妇人家的阴柔之内能,夫妻之关系,反倒变得更为融洽起来。(不过,这种融洽是暂时的) 无论丈夫老婆,一年之中的身体和精神之状况,总有低潮和高潮之分,而此时的我,到了低潮之时,两口子“做事情”,也许为了调节情趣,黑暗中,竟然意yin着外面的女人,把她设想为朱二姐、姚夏玲、李大姐等等,从而使自己更快的进入状态中去。 两口子同床异梦,随时都会发生,也许再正常不过,只不过属于浅层次的,对小家不具什么威胁性而已。 同样,在床上,我到底在想什么,她是不清楚的,而她到底在想什么,我也是不清楚的,彼此之秘密,将永远保守着,一直到临终的那一天,一直带到坟墓里去。 怎么说呢,男人是一种多么复杂的动物,也不知为何,三十几岁以前,我往往渴望着跟那些年龄更大的乡下顶尖高手来上一腿,而到不惑之年,更多时候,却开始意yin着那些更年轻的女人,比如驾校里的师妹曹娟。 记不起是谁了,曾有一位女外国作家说过,(不过相比东方人,这位作家太过开放)二十岁的人,应该和四十岁的人结婚,到了四十岁以后,就应该和二十岁的人结婚。这话,也暗含某种道理。 其实平日里,我没在意这种潜在的变化,可是,地震后的那年,也就是09年,夜里,我反复做着同样的梦,梦见自己和刘玉芳结婚数年了,心里却一直空空荡荡,感觉她根本不是我喜欢的女人,于是去外面重新找人介绍对象,或是私下里找到某个更年轻更温柔的女人,一起私奔,没玩没了的穿行在无尽的深山之中,一去不回,而梦境里每个一起私奔的女人,即便是拉一拉手,靠一靠身子,都能带来触电一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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