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廖彬 (第2/2页)
议道:“我们再去找姚夏玲,她投资什么,我们跟风赚点小钱,既不劳神也不费力,行吗?” “哼!靠上一个大姐大去赚钱,你难道是吃软饭的?”也不知为何,一提到姚,刘玉芳犹如护巢的母鸡一般,牙齿咬得咕咕咕的响,头发仿佛一根根的竖了起来。 “别说得那么难听,不去找她行了吧?”见她一副吃醋的样子,我心里反倒有些舒坦,笑着应道。 “穷一点又怎样?在石河村穷那么几年,我们母女三也没给饿死啊,在外面找靠山吃饭,找靠山赚钱,你还有男人家的志气吗?” “这也算丢志气?现在的社会,什么都得讲关系,你也懂的。” “锤子关系!以后不许你再跟姚夏玲有任何关系!” 姚夏玲的人际关系涉及到当地社会的各个层面,当然有办法投资赚钱,不过,刘玉芳早已怀疑我们之间存在一点暧昧,再去靠她投钱赚一笔,没有多少可能了。 总之刘玉芳遗传了岳父的个性,靠亲手劳作,一个子儿一个子儿的挣钱,不愿低声下气跑关系求人,不愿欠人家的,也不愿人家欠自己的,典型的老农民性格,有了几十万,就算物价上涨,资产缩水,也不太情愿拿出去承受风险了。 可是一月后,我们无意间遇上又一个绝佳的投资机会,连她也暗暗心动。 某日,刘玉芳的哥哥打电话说,他女儿满十岁,做大寿,请我们回石河村吃坝坝宴。 当地人有个习惯,很看重孩子的十岁大寿,认为酒席做得越热闹,孩子的一生就越吉利。 原本,我们搬家到古镇后,农民街的老宅免费让她哥哥一家子居住,杂货铺也转给他们经营,可是舅母子性格古怪,忘恩负义,白住房子不给房租,却经常在我们背后说闲话,有时回到农民街,还拿脸色给我们看,自家的老宅也不敢随便进去,于是两家人一直不太融洽。
“哼!上月刚送了个大礼吃了高价饭,这里又得封个红包了!” 刘玉芳之抠门,到了不可理喻的程度,就连家人请吃也很不痛快的,说穿了就是心疼钱,思量一阵,认为小孩做大寿,没必要送大礼,封了个两百元的红包。 农民街的房子是我们的,于是刘玉芳的哥哥把坝坝宴摆在刘家的老宅里。 周六中午,把丹丹留在安置小区,请五金铺子的李老五两口子照看着,搭载刘玉芳和阳阳回到石河村。 孩子做寿,左邻右舍都请来了,院子里挤满客人。 “林老师,刘玉芳,你们回来了?” “哦,肖老师,李老师,你们来得早啊。” 坐在院子里,耳边突然响起李姐熟悉的声音。 彼此有了一腿,那边有男人陪着,这边有老婆守着,四目对焦,心照不宣,很快移开目光,相互打招呼,有礼有节的,好像我们之间,就那层旧的同事关系而已。 从李姐的眼里,我又看到了忽闪忽闪的欲望之火焰,也许她仍然暗自希望我们继续下去,于是在开席之前,拉着那位病恹恹的肖老师和我们两口子坐在一桌,漫不经心的拉家常。 往往,乡下的坝坝宴,开席前坐在一桌,就意味着鞭炮响过之后,会聚在一起吃饭。 前面说过,舅母子是李姐的亲侄女,她那边的娘家人,当日来了不少,于是都围了过来,其中有不少人是我和刘玉芳所熟悉的。 舅母子的娘家人,大多住在江对岸的一个外县的偏僻乡镇上,有两个年轻的亲戚是乡政府职员,架子很大,坐在一桌,只顾cao着对岸的方言找自家人说话,看不起别的客人。 然而,也不知为何,平日里沉默低调的李姐,这时话题多了起来,介绍了我们两口子的情况,又一一介绍几个亲戚的情况,不乏抬高之词。 于是,我和舅母子那边的亲戚慢慢找到了话题,而其中有个叫廖彬的,喜欢走亲戚,年年来刘家,为人豪爽,酒量很大,与我年龄相当,在省城附近搞民宅修建,拉了本乡的一帮农民工,专做那种拆迁之前骗取政府赔款的民房,几天之内就能搭建的,是不是危房也无所谓,只要不垮掉就行,生意极其兴隆,数年下来,据舅母子亲口说,她的这位堂哥,身价已经达到数百万。 同桌喝酒的,就这位彬哥与我极其熟悉,每年在刘家相聚,一起开怀畅饮,喝得醉醺醺的,又聚在一起打牌,而他也喜欢格斗摔跤,胸无城府,彼此有些投缘,算得上一个朋友,却非那种简单的酒rou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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