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十五章 恕瑞玛(1) (第2/2页)
子阿兹尔诞生了。” “可这种行为,刺激了宗教统治的底线。有些人们开始对神灵这种东西产生了怀疑,虽然规模完全没有触动到统治基础。” “可是..” “阿兹尔的童年是在屠杀中度过的,甚至那名刽子手先皇,故意让阿兹尔目睹死亡。然后告诉他,什么是神皇,什么是愚民。于是直到阿兹尔真正坐上皇位,他都深以为这个国家无处不存那些怀疑神灵的可笑人类。” “因为时间的缘故,先皇并没有来得及教会阿兹尔一切,只有信仰之力和如何统治愚民留给了他。” “阿兹尔,恕瑞玛第二任皇帝,也是最后一任皇帝重新登录到历史舞台。” “脑海里面都是抵抗和消灭抵抗,胸怀可笑大志的他坐上王座的时候,才发现充斥他童年、青年甚至说当时所有思绪的乱民,早已经被屠杀干净。” “强大者,那些活下来的英雄们一个个都是老人精,自然不会愚蠢地以为恕瑞玛的皇帝更换是他们夺走这个地方的最好时机,而弱小那一丁点的人们也会因为那片黄沙和传说所吓走,于是那身传承于先皇的信仰之力便失去了一半作用。” “而那些恕瑞玛人早已经被先皇杀破了胆,在口述传承之中,除非再次发生超乎神要生子之类冲击神概念的事情,即使阿兹尔再怎么做出激怒甚至是覆灭他们的念头,恕瑞玛愚民更加生不出反抗的念头。” “信仰之力、统治手段,所有懂得的一切暂时失去了它的存在意义,胸怀大志的阿兹尔陷入了迷茫:既然没有工作,那就享受吧。” “讨厌那些繁杂的祭祀总是说着祭祖?那就重新让那些贱民,给自己筑起一座王城!至于那些想要跟随先皇的,那就跟先皇留在那吧!” “于是,那已经成为了木乃伊的先皇,还有旁边一个从未被开启的小棺材被遗留在那座王城中。” “似乎从此过后,再也没有任何烦杂。” “在无尽混乱糊涂的日子里,阿兹尔依稀地感觉到了,什么是书本里,那些被关在笼子里,叫做金丝雀的鸟儿的感受。”
“他开始对父皇口中外面的世界产生了好奇,他对自由产生了渴望,却在失去一切的条件上止步。” “这是一个懦夫。” “虽然我很同意您的观点。”艾瑞莉娅口中咬着干粮含糊不清地说道,“可看您一直以来述说的态度..似乎对恕瑞玛皇族很是尊重,可..” 娑娜为没有及时按住艾瑞莉娅的口无遮拦而有点刚啊,却看到阿兹尔在她的视野里摆手,转眼一看却发现阿兹尔丝毫不在意乐呵呵地笑着。 “恕瑞玛人,不会对那个破坏了恕瑞玛幸福的所谓神皇,抱有一丁点敬畏,包括我在内。特别是活了这么久,回想过去恨其不争啊!” 故事还在讲述下去: “之后,一个谁也不认识的法师,误闯..到了这片神灵之地。” “这是一个自称为奥术师的法师,他的名字叫做泽拉斯,对于那位高高在上的神皇,这个明显具备力量的法师却甘愿和恕瑞玛人一样以卑贱的..恩,要高级一点。” “俯首称臣。” “外来的法师给阿兹尔讲述了外面的故事,加重了阿兹尔对外面世界的好奇,也大大地提升了阿兹尔对他的好感,早已忘记什么叫做帝皇心术的阿兹尔,习惯了直来直去的阿兹尔答应了这个法师的要求。” “他把先皇留下来的书籍全部交给了这位法师阅读,按照约定,这位法师在阅读完之后,就会离开这个国度,十年后再重新回到这片沙漠,给那位真正愚蠢的国王讲述外面的故事。” “可那天晚上,泽拉斯并没有走。” “他左手捧着书,右手带着剑,虔诚而又坦诚地跪在阿兹尔的脚边,向阿兹尔讲述了这么一个法术..这么一个画面。” “舍去那些无聊无知的所谓臣民,用他们的鲜血、用他们的性命,向瓦洛兰的规则献祭,以此获得更强大的神灵之力。这样一来,再也没有所谓信仰之力距离、数量多少的束缚,阿兹尔将会得到他一直以来想要的东西。” “‘自由’。” “阿兹尔稍微有点动心了,可他久久没有做出决定,泽拉斯也没有催促他的意思,只是按照约定准备离去了。 阿兹尔,稍微让泽拉斯等待几天。 就在这个等待的时候,皇宫之外却传来了有人开始反叛的消息..最令阿兹尔愤怒的是,那些贱民反叛的理由,却是他与泽拉斯之间的秘密。 那个叫做‘飞升’的仪式被暴露了出去,面对屠杀面不改色的恕瑞玛人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却露怯了,或者说..百年时间过去,如那些反抗意识从口述中丢失一样。 对神皇的畏惧也在时间中流去。 愤怒之下,阿兹尔把所有服侍他的恕瑞玛人屠戮一空!因为这些秘密之所以能够暴露出去,也只有这些时不时放假的家伙说漏口罢了。 然后,该去屠杀了。当阿兹尔满脸狰狞地准确亲自动手的时候,泽拉斯却再次出现,并自发高勇地希望能够去解决这件事情。” “当泽拉斯回来的时候,阿兹尔已经准备好仪式的一切,之所以等待泽拉斯回来,是因为这位自大的年轻国皇非常乐意在自己唯一忠诚的臣民面前,展现那伟大的一刻。” “泽拉斯当场就弯下自己的腰杆,不敢直视阿兹尔,这样的姿态除了让阿兹尔更加愉悦之外,根本无法对仪式做些什么。” “仪式开始了,恕瑞玛的末日即将到来。” “然而就在仪式即将完成,阿兹尔刚刚接触到真正的神灵之力之时..。” “泽拉斯却挺直了自己的腰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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