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联盟之最强锐雯_第一百五十二章 历史遗留问题(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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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二章 历史遗留问题(上) (第2/2页)


    有一堆被黄沙隔离的黄沙渐渐聚合在一起,立在德莱文的旁边,形成一块巨大的..正方体黄金。

    希维尔指着那方块:“德莱文。”

    德莱文一怔,从背后抽出那习惯性背回后背的黄沙飞斧,最后放在那黄金方块上,闪过一丝黄光后,飞斧便不见了,只剩下更大了一分的黄金方块。

    附身抱起那块黄金,转身面对那可怜兮兮的马车队,却又突然再次回头,对着希维尔问道:“真的不回来了?”

    “.。。不会去了。替我向小娅娅和卡特问好。还有,告诉泰隆,别管祖安那边的情况了,我不在了,国都的小娅娅需要他。”

    “就这样?”

    “..拿去吧,我留在诺克萨斯的一切。”

    “你知道我不是在等这句话。”

    “给我点面子会死啊!”希维尔回头呵斥了一声,最后却软了下来,摇头摆手说道,“行了啦,等我哪天在这瓦洛兰逛累了,我会回来的。”

    德莱文这才微微一笑,没有搭话,重新回头,走向那支已经完全可以使用的车队。

    娑娜困于手中抱着安妮不方便,只好口头上说声再见,伊泽也微微欠身,就抱着阿木木跟上德莱文的步伐。艾瑞莉娅怔了怔,向希维尔对了一个再见的口型,身旁悬浮着被内瑟斯附魔成有黑雾缠绕的传世之剑屁颠屁颠地跑到娑娜的背后。

    然后他们看着德莱文,亲手把方块放在锐雯所被安置的马车的车厢里,就放在锐雯的旁边,像是深怕‘甜睡’的锐雯一时找不到抱枕的替代物一般,并圈好那马车的门,亲自拉起那根马绳,亲身替做那不存在的马匹,拉动那马车。

    德莱文轻声呼出胸腔里面的闷气,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而又热血壮志的语气说道:

    “兄弟们,我们..回家。”

    随着他的话语,希维尔的手势,黄沙在他们前边墙壁前堆起了一条并不陡的斜坡,一时竟给人一种,就是如此强大的感觉。

    ..

    一路看着那群看起来凄凄惨惨戚戚、却在德莱文几句话再次燃起悲壮气息的士兵们消失在天际之外,希维尔这才松了口气,忽然像是自言自语地对四周的空气说道:“你是谁,可以出来了!”

    随着希维尔的话音落下,一阵轰鸣声过后,一阵黄沙滚滚的烟雾在希维尔的眼前由远到近,最后就在希维尔的眼前骤然散开,在烟雾下蜷缩成一团的身影松开。

    定睛一看,希维尔有点惊讶地张了张嘴吧,最后看了看依旧靠在墙角的两兄弟,顿时就把嘴巴闭合了起来。

    看来,先皇当年的手下,还真的全都不是人啊。

    在希维尔面前的这个生物的种族,叫做龙龟。是神秘的龙族在瓦洛兰留下的用来印证他们存在的后裔之一。

    那矮小的龙龟有点艰辛地向希维尔鞠了一躬,说话的声音给人一种非常老实敦厚的老实人感觉,自然这种声调放在这龙龟身上,毫无违和感可言:“吾名拉莫斯,被恕瑞玛先皇赐名为披甲龙龟,因为能够活得很久很久。”

    “所以我被安排为,专门用来对付眼前这种突发情况。”

    “..突发情况?”

    “传承的断续。”拉莫斯很是认真地回答道,“关于恕瑞玛的一切问题,我都能回答上。因为恕瑞玛很热,我从来不需要冬眠,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看着恕瑞玛的改变。”

    希维尔猛然握拳:“那之前..不,你应该是忠于恕瑞玛的吧?既然如此,为什么之前你不出来帮忙?非要我们死了这么多人,老爷子死了之后,你才出来..”

    “..准确来说,才能出来。”

    希维尔一怔,拳头松开,看来是自己错怪对方了。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赶紧问道:“如果我要毁掉这个魔法阵,你会怎么做?”

    ..

    “到时候,会有一个叫做拉莫斯的生物来阻拦希维尔准备毁坏那魔法阵的。”玛尔扎哈的表现像是没有看到突然提出问题的枭孰的眼里那滑稽而又阴谋得逞的神色,“至于拉莫斯,就是那个叫做披甲龙龟的东西。”

    枭孰记得,所以他点点头,有点苦恼地想了想,还是觉得恕瑞玛那件事情有点地方不太清楚,于是问道:“看情况,不应该经过那魔法阵净化过的信仰之力,肯定会百分百信仰那占领着魔法阵的家伙么?可为什么..”

    “斯卡纳后来使用那些信仰之力针对锐雯她们,结果却全部半途而废呢?显然是信仰之力的本体在作祟啊。”

    ..

    “或许你们没有仔细记着,我可是仔细地观察过那些沙漠的壁画,再综合着老爷子对我所说的,关于新皇城和旧皇城的事情。”伊泽瑞尔对着其他英雄们总结了一件事情,“或许老爷子有心去打救那些可怜的恕瑞玛人,于是把教育方针顺着那些招募过来的智者去指挥下城,可就是那些智者在中间使坏,才会导致老爷子觉得只有****引起本能的反抗才有机会。”

    “可是,为什么?按照老爷子说过的内容,那些他招募来的智者也没从中获益任何东西,甚至过得之前更辛苦了。”娑娜问道。

    “作为想要拯救世人的皇帝,阿兹尔老爷子不可能在新城的墙壁上刻画出各种宗教壁画。那么,教导、要求恕瑞玛人画出这些壁画的,只有可能是恕瑞玛人自己。”

    “这是一种发自内心地向自己的皇帝、自己的神明祈求,阿兹尔总是忘记了一样东西,他的身份不单单是恕瑞玛的皇帝,还是恕瑞玛人所信仰的‘神明’。或许正是因为老爷子心中有先皇这么一位‘神明’,才会忘记自己继承了先皇的位置之后,便替代了先皇,成为了恕瑞玛人心中的‘神明’。”

    “神皇和皇帝..有什么分别么?”发问的是艾瑞莉娅。

    “神皇和皇帝区别非常大,虽然在某种意义上都是以神秘主义在维持自己的地位..可这之间的差距,就像是..”

    ..

    “这之间的差距,就像是伏尔泰老大爷突然当上了基督教的教主,不不不,应该说是伏尔泰老大爷突然被基/督教的教主称之为上帝一样。”枭孰耸了耸肩,“好吧理论上应该叫耶/稣,那位伟大到有点可怕的先皇才是上帝。”

    玛尔扎哈听懂了,因为很多年前他就曾经听过相似的比喻,并从中得知那些瓦洛兰不存在的词语的意思。

    这一幕,很熟悉。

    所以接下来要提醒枭孰的话语..更像是在泼冷水一般冷酷。

    虽然说话的人现在一点都不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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