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识破阴谋 (第1/1页)
甚至面前的陈奕琳,在他的眼前,都出现了无数的重影, 他紧紧的皱着眉头,伸手揉了揉太阳xue, 整个人看起来情况十分不好,似乎站都有些站不稳, “没事吧?”陈奕琳将食盒放下,立刻在陈若云的示意下, 将桌上的那杯水拿了起来,递到了莫锦面前, “喝点水,休息一下,你可能是太累了,” 莫锦没有动,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晕眩中缓过来, 陈若云怕计划有变,于是紧随其后的说道, “是啊,喝口水,然后到椅子上坐会儿, 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莫锦对于陈奕琳,心里还恨着在,不过这个时候, 他无暇顾及和她的仇恨,加上对于卧病在床的陈若云, 他心存愧疚,于是就将那杯水接了过来, 只是在递到唇边的时候,他没有喝,而是直直的将水杯摔在了地上, 陈奕琳因为离得比较近,溅了一身的水,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你这孩子,她好心好意递杯水给你喝, 你不想喝可以放下,摔杯子干什么!” 陈若云有些懊恼的斥责他道, “妈,这杯水里下了药,不管您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都想跟您说,我这辈子,都不打算结婚, 也不会和任何女人来往了, 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莫锦说完,就凌厉的看向了陈奕琳, “不要以为上次的事情已经完结了, 没有,我告诉你,动了我的人, 我不会那么轻易的饶恕你!” 他的话,让陈若云和陈奕琳同时一愣, 三人面面相觑,病房里的气氛跌至冰点, “您好好休息,我这几天有事, 可能没办法再来看您了。” 莫锦走出医院时,天已经亮了,太阳不再躲躲藏藏, 直接高高的挂在他的上方,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现在怎么办?”陈奕琳一边蹙眉擦着自己身上的水滴, 一边问陈若云, “着什么急,他现在认定赵攸宁是她的亲meimei, 我派去跟踪他的人,说他昨天去见了心理医生, 已经约好了过两天恢复记忆了, 到时候,他们就是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了。” 陈若云并没有觉得,自己这样伤害莫锦有什么不妥, 她心里只是想着,这次一定不能再出什么岔子, 她不仅要让莫锦认为他和赵攸宁是亲生兄妹, 还要想办法,赶紧将赵攸宁送走, 不能再让她留在这里搅局。 “那就好,喜欢的人是自己的亲meimei,呵呵, 阿姨你这是打算逼死莫锦吗? 他们俩都已经上过床了,现在你让他认为自己睡了自己的meimei, 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 陈奕琳看着面前面容淡漠的女人,突然觉得, 其实陈若云和莫子轩一样的可怕, 甚至,陈若云可能更胜一筹, 因为一个人,最痛苦的就是心灵折磨, 现在的莫锦,怕是整个人都陷入了生不如死的状态吧? “我现在不想跟你讨论这些,”陈若云斜睨了她一眼, 似乎对于她的冷嘲热讽,感到十分的不满, “不要忘了,我们俩可是有着共同的目的, 你还是自己想想办法,怎么爬上莫锦的床吧!” 陈若云觉得,今天最为失策的就是莫锦察觉到了那杯水里下了药, 现在的他,城府的确比当年要深的多, 但是不管再聪明的人,涉及到感情, 都会显得不那么理智,莫锦,也一样。 “我约的记者还在外面,先出去了,” 陈奕琳被陈若云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 她花钱找的记者,还在楼下等她, 原本说好了,等到莫锦药效发作, 她就顺水推舟,带着他去休息室, 时候到了,就安排记者们上来“偷拍”, 没想到,他竟然没着道。 宿醉后的赵攸宁,醒来后,心情十分低落, 她没有在第一时间睁开眼睛,而是摸了摸身边, 空的,凉的, 又摸了摸自己身上,衣服还在,并且还是昨天那套。 她昨晚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 为什么眼睛这么胀痛?为什么脑袋这么发晕? 为什么胃疼! 足足花了十几分钟,赵攸宁才慢慢的回想起, 昨天发生的一切, 然后她立刻起床,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衣衫不整的朝着楼下跑去, 寻找着那个她心心念念的身影。 在她睡醒之前,莫锦就已经回来了, 他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熬了点粥, 煮了两个鸡蛋,又炒了个青菜, 刚把早餐端出来,就看到她风风火火的下楼来。 赵攸宁脸上的神情,明显在看到他之后, 缓和了许多,她穿着拖鞋,快速的跑到了门边, 然后将门重新设定密码,锁死, 这才不慌不忙的走到他身边, 并且大言不惭道, “我要把你关起来,你哪里都不准去, 只能和我在一起。” 对于她这般幼稚的举动,莫锦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将碗筷摆好, 赵攸宁抓了抓头发,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 “为什么对我爱理不理?你再这样, 我生气了啊!” 两人交往这么久,她一直都尽量让自己保持淡定, 但是这一刻,可能是昨晚的回忆, 带给她的冲击太大,加上刚起床时, 在卧室里没有看见他,心里有些慌张, 所以现在讲话,才会带着一些小情绪。 “过来吃早餐,你昨晚喝了那么多的酒, 又没怎么吃东西,现在一定很难受。” 赵攸宁的小情绪,就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 被莫锦的三言两语,轻易的给化解了, 虽然他的语气,不似往常那般宠溺, 但是也没有很冰冷,所以赵攸宁也就没有多想, 弯了弯唇,眉开眼笑道, “等等啊,我先去洗漱一下!” 说完,就上楼去了。 莫锦的目光,从她身上看向了门锁, 心下了然,她在用她的方式, 表达她的恐慌和不安,亦是表达着她的决心, 十年前,她在这里,被诀别, 所以十年后,他们再次回到这里, 她心里定然想着不管发生什么, 都一定不再放手,和他分开, 但是悠悠,你可明白?我们的分开, 和我离开,都并不是我所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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