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短篇第二波~ (第3/4页)
了一圈,香风拂来,楚流年的眼角眉梢染上笑意,张手准备搂住眼前的人儿。 哪知水翩跹调皮的像只猴子溜到一边,咯咯笑道:“流年哥哥,男女授受不亲。亏你还是外界夸得流年公子呢!” 说罢,水翩跹用食指摸摸自己的脸蛋,说道:“羞羞脸!” 看着眼前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娇俏女子,原本因为锦瑟而心里复杂的情感也压了下去,嘴角微微扬起,嘴角噙着笑意道:“小丫头,小兔子还会不会讲话啦?” 楚流年没有马上回答水翩跹的话,而是突然冒出一句,让原本得意的水翩跹气得炸毛,一直跺脚,挥舞着小粉拳鼓着一张脸示威般说道:“流年哥哥,这事情不准再提起了!” 因为儿时的一句戏言,楚流年每每闲暇总会拿这个来笑话水翩跹,效果自然是明显的。 而嬉戏打闹的两人,一青一红是那么和谐,却没有注意到提着食盒站在不远处的锦瑟,手指逐渐收紧,锦瑟最后看了一眼倚在男子怀里的红衣女子悄然离开。 相思碎,入宫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水家有女名翩跹,端庄大方,聪慧敏人,特封贵妃,即日入宫,钦此。”一身墨绿色的宫人手执一道明黄色的圣旨扯着公鸭嗓在水家大厅里宣告着。 语落,一身红衣的水翩跹苍白着脸色支撑不住的倒在地上,即日进宫? 身后的锦瑟眼里闪过犹豫不忍,默默地走到水翩跹身边准备扶起水翩跹,哪知水翩跹双目失神,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喃喃道:“锦瑟meimei,这不是真的对不对!翩跹......翩跹不会成为贵妃的对不对!” 锦瑟微微摇头,蹙眉不语。 “可是流年哥哥不是说要向翩跹提亲了吗?为什么,为什么翩跹要进宫!不!我要去找流年哥哥!”水翩跹一身红衣早已黯淡无光,失了颜色。 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水翩跹一下子就失去了身影,而身后的锦瑟眼里诡谲不定,侧在身旁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紧接着提步跟了上去。 “流年哥哥,翩跹不想要进宫。”锦瑟听到水翩跹的声音提步上前,只见水翩跹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跪在地上黯然失色,但是回应她的只有紧闭的房门。 “回。”许是许久没有说话,嘶哑的声音从锦瑟口中传来。 干涩的声音让水翩跹抬头,但是很快又低下头说道:“锦瑟meimei,你说为什么流年哥哥不理我呢?他明明就在房间里啊。” 一身黑衣的锦瑟垂眸,依旧站在水翩跹身边不发一语,但是脸色却苍白的可怕。 轰隆隆—— 一声高过一声的雷声传来,很快淅淅沥沥的雨水下来。 “流年哥哥,你为什么不理翩跹了!翩跹知道你在房里!”一次次的呼喊都石沉大海,杳无音讯,水翩跹的脸色被雨水冲刷得苍白可怕,身上的红衣早已沾满雨水,但是水翩跹依旧执拗地喊着。 身后的锦瑟抿着薄唇依旧陪着水翩跹,只是脸色比起水翩跹更是苍白的像张白纸。 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水翩跹提起衣裙拍着楚流年的房门,只是房门依旧紧闭。 顺着房门,水翩跹虚弱的倒在一旁,眼里却是决然和冷意。 “呵呵,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楚流年,既是如此,你我恩断义绝!”似乎说完这些话便抽干了所有力气,水翩跹缓缓闭着眼睛,眼角的泪水混着雨水滑落。 当日,水翩跹因为心力交瘁再加上被雨淋浑身高烧不退,急坏了所有的人,当然是为权还是为情只有个人才知晓。 宫里的御医都出动了,毕竟这是皇帝钦点的贵妃马虎不得,但是高烧依旧不退,甚至极有可能高烧不止,即使不死也会痴傻。 宣布救治无果后,水家的人送走了御医又在水翩跹的身边哭诉了一番很快便离去。 是夜,原本只剩下两个守夜的小丫鬟昏昏欲睡的打着盹儿守在房门前。 一阵清风飘过,守着夜的丫鬟早已睡死过去。 帷帐掀起,气若游丝的水翩跹早已没有往日的光彩,直挺挺的躺在床榻上。 “对不起。”一声带着凉意的声音响起,五道金光闪过,没入水翩跹的身体里面,只见原本苍白虚弱的水翩跹一下子脸色红润起来,就连呼吸也是均匀了许多。 而那道身影微微放松,起身离去,只是身形微微踉跄了几下,继续往前走。
第二天,传来水翩跹大病痊愈的消息,全家上下无不欢欣,纷纷忙着入宫的打算,四处张灯结彩。 而一觉醒来的水翩跹没有往日的活力只是一个人坐在梧桐树下看着远方,手里拿着一个早已泛黄的灯笼,而丫鬟们也是有眼力劲的没有再提起楚流年这个名字。 “锦瑟meimei,他有来看过我吗?”倚在软榻上,水翩跹看着远方的围墙淡淡道。 犹豫了片刻,锦瑟还是开口道:“无。” 手指倏忽一下收紧,还是没有么? “呵呵,罢了罢了。”水翩跹冷声道,说不出的苍凉和寂寞,顺着锦瑟的手水翩跹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回房间。 房门紧密,关闭的也是曾经纯真的水翩跹。 看着掉落在地的兔子灯笼,锦瑟犹豫了片刻,执剑的手收紧又放松,直至在灯笼快要被燃尽时捡起,完全不顾自己烫伤的手。 繁华落,着宫装。 大婚之日,十里红妆。漫天花雨。 传言皇帝钟爱水贵妃,故十里红妆,倾城婚嫁,但花轿里的娇人儿苦涩一笑,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再无水翩跹,多的不过是埋在宫门下的一个孤魂怨女罢了。 一阵狂风起,红轿倾斜,但是很快便安静下来,这一点小插曲没有任何波澜,花轿依旧前行,唢呐贺喜声连绵不绝。 “水家小姐入宫——”一声公鸭嗓尖锐的传来,大红色的轿子从大道上缓缓行进。 “过——”又一声更为高亢的声音传来。 很快,大红色的宫门缓缓打开,四周的侍卫站立一排,脸色肃穆没有一丝喜悦。 是了,红砖绿瓦宫门内,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一切不过繁华一梦罢了。 “落轿——”砰砰砰的钟鸣声传来,四周传来喧闹的声音,水翩跹莲步轻移,款款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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