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余泪_第十章 血色 第二节 第一管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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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血色 第二节 第一管血 (第1/2页)

    第二节第一管血

    “死了……”

    “小雪……她死了……”

    一个孩子在南村巨树下哭泣着,寂寞的身影久久印刻在巨大的树阴之下,时而飘落的几片落叶,从他的身旁、他的身上划过,轻轻坠落在地上,似乎,连树叶落地的声音也是非常巨大的一般,引得人的心灵在嘶嘶的共鸣。

    一只手臂拍在孩子的肩膀上。“你为什么哭呢?人生有很多高兴的事情啊。”这是另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男孩的声音。哭泣的孩子转头看看那张微笑着的脸,有些厌恶地说:“关你什么事啊。”

    笑着的孩子温柔极了:“其实吧,好像还真不关我事。可是,我看见了,你在悲伤,我最讨厌别人有悲伤的表情,所以,你的悲伤,我可以用我的微笑来抵消吗?”

    哭着的孩子不再啜泣,眼泪还在眼角,他有些不解地说:“你真是个怪人。”

    笑着的孩子一如既往地温柔地笑着:“你不也是吗?在一颗树下哭着,是在给树浇灌吗?浇灌用尿不是更好一些吗?嘿嘿。”

    哭着的孩子觉得这眼前的人很逗,注意力逐渐被吸引了:“你是谁啊,话说?”

    “戴悲,北村人。你呢?”

    “未笑,南村人。幸会。”

    ……

    “未笑!”关狼在洞xue中不停地叫着,未笑这才从记忆中回过神来,他从洞口走进里面,见到了关狼。“怎么了?”未笑问到。

    关狼很虚弱,他叫了一夜了:“原来你在啊。可以告诉我你要干什么了吗?”

    未笑摇摇头,轻声说:“要等到晚上,现在才中午不到,不要急嘛。”

    关狼看出来了,未笑在等人的通知一般。他于是问到:“晚上是要和谁一起做什么吧。”

    未笑愣了一下:“唉唉,果然对你和戴悲都不能说太多话,不然太容易暴露了。你好好休息,省点力气吧,晚上,说不定你还有机会看我惩罚另一个不能饶恕的人呢!”未笑说完,消失了。

    关狼愣住了,身体抽搐了一下,眼神变得很是不安。

    ……

    府衙里面,官兵们集合得差不多了,陈春有些正经地让士兵们列好队,文统将军走出来了,这是个小个子的人,很是干练,长得有些娃娃脸,但感觉很是严肃。

    陈春迎上去说道:“文将军,士兵整合完毕,可以出发了。”

    文统点点头,看着几十个士兵,说道:“大家听好,现在按计划赶往南村,午时之前,我要看到山上的火烧得很旺!出发。”士兵们有序地出发了,文统看了看,发现苗纪不在,便问道:“陈县令,苗捕头呢?”

    陈春看看周围,这才发现苗纪不在,也疑惑地说:“不知道啊。来人!去找苗捕头来!”

    文统思索了一下,吩咐道:“陈大人,我先去南村了,我估计苗捕头去监狱了,你派人去看看吧。”说完,陈春恭敬地领命,文统也出发了。

    “小六!去吧苗捕头找来。”陈春严厉地吩咐到。

    “是。”小六领命而去。

    监狱里,苗纪在快步地前进,走到一处极其僻静的牢房门口,他止步了:“李缘兄,没事吧你?”

    李缘坐在里面,在思索着什么,听到苗纪的声音,抬头回答道:“我没事。”看得出来,李缘有些憔悴。

    “昨晚的事真是抱歉啊。”苗纪说道。

    “没事,你抓我进来也只是奉命行事,不过没想到那个文统那么暴脾气,我才劝他第一句就把我抓进来了,那个陈春也真是个墙头草,煽风点火的。”李缘无奈地笑笑,有说道,“不过来这里我也是有目的的。”

    “我知道。”苗纪回答,“怎么样?有收获吗?”

    “嗯。戴悲的那间牢房我仔细看过了,周围牢房的人我也逼问了一些细节,可以肯定,青衣女子就是黑衣剑士,那么我想只需要再等不久,我们就能知道她的身份了。”李缘站起来,穿透了牢门,走到苗纪身边,“走,去阻止他们烧山吧。”

    苗纪笑笑:“看来你有情报了啊。”

    “是将有情报了。”

    ……

    易策回到客栈时,带领着一队商旅:“二虎武闲,麻烦你们给我的人安排一下房间。”

    武闲应声答道:“好勒,一木大哥。”二虎在武闲说着的时候已经去帮客人拿东西了,武闲也连忙过去帮忙了。

    “魏大哥,泪灵姑娘和李缘在吗?”

    魏翁摇摇头:“李缘昨天就没有回来,泪灵姑娘一大早就出门去了。”

    “这样啊,谢谢。”易策有些疑惑,他现在手里掌握的情报极其零散,隐约觉得未笑的背后有一个推手,其中关键在于泪灵之前说过的打伤石佑的青衣女子,易策知道,这种情况下,只有和东方翎当面交锋了,这是他最不想做的事情。

    “常意。”易策叫住了正要上楼的常意,常意明显有点心虚,她诺诺地应答,易策便问道:“你怎么了?”

    常意摇头说:“没什么。你有事吗?”

    “东方婆婆在吗?”易策问道。

    “她就在后院自己屋中,一木哥。”常意回答到。

    “那你去照顾石佑吧,我去找找东方婆婆。”易策说着,急匆匆地赶往东方婆婆处,常意疑惑地看着一木,喃喃地说:“真是个热心肠的商人。”

    ……

    南村,人越聚越多,士兵在紧张地伐木,看热闹的人在不停地议论着,很多人在斥责烧山的行为,也有人说把妖人烧死也没有错。议论声中,文统和陈春在一处小山丘上眺望着,片刻,士兵搬来了桌椅和棋盘,文统说道:“陈大人,来咱们边下棋,边看戏,等一会儿火就起来了。”

    “这个……老夫不是很会下棋啊。”陈春有些尴尬。

    文统有些不爽:“怎么?不想陪我下?”说着,他捏碎了一枚黑色的棋子。

    “我来陪你下。”李缘在远处说道。

    “你怎么?哦!苗纪!你好大胆!”陈春先一步怒斥道。文统在纹丝不动地看着李缘,只见李缘掏出一块牌子,一扔,落到棋盘上,文统侧头一看,瞳孔变大,眼珠都愣住了。他转头问道:“你也是郭子仪将军的人?”

    李缘摇摇头:“错了,我不是他的人。不过,我和他之间一定比你们之间感情好。”

    文统的额头冒了几滴汗,他勉强一笑:“那能和你对弈真是有幸了。”

    李缘拱手笑笑:“不敢当。”

    山丘之上,两人对局,陈春立于文统之侧,苗纪站在李缘之旁,山风徐徐,远处不时有伐木与人群吼声,但远不及一颗颗棋子落在盘上时那扣人心弦的紧张感。

    “既然李兄是郭将军的人,为何昨夜不表明身份?”文统白棋落子。

    “我想去牢房看看,但是要求的话,陈春大人是不会同意的,而且我可不想拿着一个腰牌到处招摇。”李缘随口解释着,信手摆下一颗黑子。

    文统知道李缘在敷衍自己,便顺口问:“那不知道你在牢房中有何发现?”白子落下。

    “有啊。劫走疑犯的人基本清楚,从牢房中残留下来的剑痕来看,和我之前受伤的那个朋友身上的剑痕基本一致,所以可以肯定疑犯是谁,现在只等她现身了。”黑子落下。

    “是吗?她一定会出现吗?”白子再下一颗。

    李缘拿起一颗黑子:“当然,所以文将军不用烧山了,交给在下即可,三日内,事情必然解决。”

    “你这么有把握?”文统凝视着李缘。

    “正是。”李缘落下手中的黑子,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承让了。”

    文统勉强地笑笑:“阁下棋艺精湛,我自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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