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战争,牺牲 第四节 游戏时间 (第2/2页)
白天喝什么酒?” 流来醉醺醺地说:“自从受您惩罚后,您就一直不给我正经事做,监视人啊,跑腿啊,这多无聊啊,我是杀手!得杀人才有乐趣嘛!” “你……”白唯无语了,然后他随便挥挥手,“这样吧,你继续去法一镇协助纪护法,但是记住,不要给他捣乱,其他的,随你怎么做。” “杀人也行?”流来眼睛一亮。 “只要纪护法认为你没在捣乱。” “收到。”流来一下子丢掉酒壶,整理了衣服,瞬间消失在白唯眼前。白唯猛然一惊,原来流来是装醉:“这家伙,虽然毛病不少,做事还行,今天这是被他摆了一道吧,明明清楚我讨厌慵懒的人却故作懒状。不过啊,你做事小心点,搞不好会没命的,藏味楼的人可不是善茬。” 白唯摇摇头,走向上官的屋子,靠近时发现侍女都站在门外,一个侍女见白唯走来,忙迎上去说道:“白护法,请止步。上官护法这几日拼命炼丹,现在正在沐浴,为下一阶段的炼丹做准备,所以请不要靠近。” “沐浴啊。”白唯耸耸肩,“她出来记得说一声我找她有事。” “是。”侍女回答。白唯无奈地走开了。 闺房中,热气腾腾。 脸带着黑纱的琳儿正在闭眼泡在澡盆中,花瓣层层,漂浮在水面上,琳儿似乎终于可以舒一口气了。 猛地,一个黑衣人出现在琳儿的澡盆边。琳儿瞬间察觉,正打算质问,侧头一看,立刻无言了。 “好久不见。”男子温柔地说到。 琳儿就那样躺在水中,没有动,只是愣着,久久,才轻轻地说:“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男子站到琳儿的身边,蹲下,摸着琳儿的右手说道,“上一次听说你和泪灵比剑受伤,你父亲说你违抗命令,要惩罚你,我制止了。当时就想来看你的,可是你父亲不肯。” “可是,你真的不该现在来啊,殒!”琳儿说,稍微有点大声,于是她拍拍水面击打出几下水声。 独孤殒笑笑:“没事,这里的黑衣人多着呢,关于我,他们也不知道。” “可是……” “好了,听我的,安安静静的泡澡,我就像以前那样,靠在一边陪你说话。”独孤殒说着,背靠着澡盆,闭上了眼。 “殒……好啊。”琳儿的语气由不安变为了安心。
…… 藏味楼。 戴悲在门口望了好几次,不安地走到一木面前说道:“你们说,泪灵李缘怎么还不回来?” “急什么?”一木说道,“他们不是让我们担心的人。” “对啊,”石佑走过来说道,“你就别急了。” “可是已经快半个月了啊!”戴悲不安地踱着步,“这也太久了吧?” “不会死了吧。”朱鱼端着菜走来,放到一木的桌子上,“不过那样正好。” “说什么呢!”龙大拍了一下朱鱼的头,“戴悲你不要介意啊,我meimei嘴贱。” 朱鱼瞪了龙大一眼,走开了。魏翁在旁边笑笑:“龙大,你妹生气了。”二虎和武闲则哈哈笑了起来:“这下子有你受的了,你妹一生气,意味着你得用一个月来哄她了!” “干你们的活去!”龙大吼到。 “好好。”二虎笑笑,拍拍武闲的肩膀,两人蹦跶着干活去了。 常意走到魏翁旁边,递给他账本:“姑妈说,账没有问题。”魏翁点点头,收好账本。常意转身,看着戴悲的模样,笑笑说:“戴大哥你就不要走了,看得我头都晕了。” “那我们出去走走吧,常意。”石佑走到柜台边说道,“反正这里也挺闹的,你也没什么事的说,找个安静的地方走走,调节一下心情呗。” “嗯。”常意点点头。 两人一走出去,二虎和武闲就嘀咕起来: “两人进展很快啊。” “那是,不过不要管人家私事嘛,到时候喝酒就行了。” “说的也是。哈哈哈。” 魏翁在旁边笑着说:“别光说人家啊,你们两个光棍也快点找个媳妇儿呗。” “魏翁哥说哪里话,我们这么差的身世,谁会看得起我们啊!” “我可以帮你找找啊。”魏翁笑笑。 戴悲还在踱步。易策好像有心事的样子,吃了饭,便起身一个人出去了。 “我前段时间向苗纪暴露了自己的师傅,要调查也该差不多了,可是竟然现在没有动静,难道他不是殒的人?只是我多心了?”易策边走边想,一不小心撞上了小六。 “这不是小六捕快吗?急匆匆地干嘛啊?”一木和善地问到。 小六说:“哎呀,送信啊,文统将军给陈县令的信。” “怎么你来送啊?”一木不解。 “唉,陈县令说其他人他不放心,苗捕头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就我来咯。”小六无奈地说完,然后就匆匆告辞了。 易策琢磨了一下:“不行,不能这样被动,我得主动调查一下苗纪了,记得他来法一镇之前似乎是在灵武一带任职吧,我得去查查了。” 说着,易策加快了脚步。 长安,连家大宅。 许墨已经闭门谢客了。连值都不能见到她,更别说连理了。许斋偶尔能进屋,但是许墨基本不说话。她虽然不见客,但是饭照吃,功照练,一点都没有消沉的感觉。 许斋常常不解地在许墨屋前摇头。这一日,许斋正从许墨屋里出来,连客来了:“怎么,丫头还是那样?” “嗯,唉,不说她,你什么事?” “殒那边来信了。” 许斋连忙看看信,读完后问道:“这什么意思?” 连客耸耸肩:“估计只有到了那里才知道了。” “伍桥子兄知道吗?” “他好像还在跟踪风语,希望能找到皓月秋霜剑吧。” “我们去吗?殒的邀请。” “你说呢?” “那留下连值吧,我们两个和连理带着一些人马去。” “我也要去。”许墨一瞬间推开了门,已经全副武装,“带上我吧,爷爷。”许墨一脸的严肃,深深地诧异着她眼前的两位老人。 春天到了,院子里已经弥漫着花香。而远远的潼关外,却早就弥漫着安禄山叛军的战鼓声。箭,已在弦上。 …… 白雪皑皑的珠穆朗玛峰,一位白衣女子跃身而下,无臻看不清她的脸,但是那身形似曾相识。之前她好像是空着手上山的,现在她的背上好像背有什么东西,奇怪,那是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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