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战争,牺牲 第九节 侵略如火 (第3/4页)
夷,安荣夷已经无法有效的抵挡了,如果他再一次使用能力抵挡,那么必然会被自己的力量炸成重伤! “可恶!” 就在这时,天狮被远处飞来的巨蛇冲散!枯柏凝神一望,一位黑袍者瞬间飞来,他的黑色的帽子上印着一只蛇。枯柏一愣:“黑袍的生肖?这家伙是?” 安荣夷也没有回过神来,而黑袍者走到安荣夷旁边,一脚将他踢开:“废物,别碍事。”安荣夷立刻大怒,可身体却已经被那看似随性的一踢震碎了内脏,他心中暗暗问到:“这家伙是谁?” 不远处的一处宫殿前面,倪幼已经和连理打了几十个回合。连理之强在于力量,倪幼没几回合便发现了这一点。倪幼一边只负责防守一边分析着:“这家伙貌似没有奇怪的能力,但是要是被他砍中一下可就非死即伤了。没办法了,只有以柔克刚了。” 连理一边砍着,一边大吼:“怎么了,女执事?你的本领就这么点吗?不要让我失望啊。” 倪幼手中的短剑一挥,后退两步说:“你这个男的好烦啊,好像觉得自己很厉害,似乎天下人都不如你的样子,实际又不咋的。喂,你,太自负了吧。” “自负?”连理提升了力量,“是又如何?”他狂砍而去。倪幼侧身几躲,跃身而起,轻声低吟着某种奇怪的咒语,慢慢,倪幼的身上出现了花瓣构成的翅膀,绝美的翅膀轻轻一振,花香袭来。 连理正想讥讽倪幼的这装扮不适合打架,却发现的头脑开始有点眩晕,瞬间,周围的世界成为了螺旋的模样,他的大脑一片混浊,没一会儿便跪倒在地上。倪幼俯视着连理,然后说道:“真是个愚蠢的家伙!” “所以姑娘你就看在这家伙这么笨的份上放过他吧。”连客老婆婆走了过来,“连最简单的幻术都无法抵御的家伙也着实不值得你杀,对吧?” “婆婆,你是?”倪幼在连客身上感觉不到杀气。 “我是他婆婆。看在我这个老人的脸面上,就放过他吧。”连客说着,手中的拐杖猛地杵地,震动的力量将连理眼前的幻觉震碎了,连理气喘吁吁地跪在那里,还没有回过神来。 倪幼看看连客的和蔼模样以及掂量了一下连客的实力,要是硬打自己也占不了便宜,心里有一丝犹豫时,一个侧脸,看见不远处枯柏被一个黑袍者一击打在腹部,直接被打来陷在了墙里面。 “枯柏!”倪幼立刻振翅,飞向了枯柏那里。连客看着倪幼离去,有看看倒在地上狼狈的连客,叹了口气,直摇头。许斋和许墨走来了:“老婆子,你还是出手救了他啊。” “啊,不然我对不起他娘啊。” …… 矮行道和困已经打了好一会儿了,困似乎打得不是很认真,一直一脸睡意地躲避着矮行道的进攻,也从来不主动进攻,没一会儿,两人陷入了一种观望的境地。矮行道看了看自己的周围。 双子暗杀女的血鞭没能触碰到门文和彻,只是让他们的身上多了些血罢了,彻配合门文的高度,从下而上一个巨大的火球把薛米薛衣逼向上方,门文的拳头甚是邪门,拳风过处,空气中水分成冰,冰迟缓了双子暗杀女的动作,他一手抓住薛衣的血鞭,用力一摆,薛衣撞向了薛米,两人一下子被扔向了宫殿方向,撞破了宫殿的屋顶,重重地落在了宫殿里面的地上。而彻早就在那里等着,他摸摸自己的秃顶,笑笑说:“我不杀女人,但是废了你们还是可以的!”说完,双手上跑出两条火龙,直接撞向薛衣薛米! “真是巧啊。我也是龙诶。”一个黑袍者双手挡住了彻的火龙,向两边一推,火焰烧毁了大半个宫殿,“我是生肖将——黑袍龙,请多指教!”说完,黑袍龙取下帽子,一位右脸上印着龙的纹身的男子出现在彻的面前,他的外貌倒是普通,可是他的两只眼睛的颜色却是不同的,一黑一红。 彻看着黑袍龙,抬头看见一位高大的人形牛头状、拿着巨斧的黑袍者已经出现在门文面前,然后低头看着黑袍龙说:“你们十二人里面还真是永远都有几个异类啊。” “不不,我们都是异类。” …… “我们和你们打不会用毒药的,因为没有必要。”一个头上长着羊角的女人出现在婵的面前,她的身材异常火辣,说起话来也是相当的不客气,“打你们,吹口气就行了。”说着,她吹了吹自己的长长的黑色指甲。 婵掐着弑醒者的脖子,看着眼前的黑袍羊,眼神凝重了许多,她随手将弑醒者扔了出去,弑醒者一头撞在地上,鲜血慢慢地流出来。黑袍羊笑笑:“你这么不温柔啊,死了的人还要这样的扔法。” 婵动动脖子:“我杀戮起来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请你见谅。” “这点我可以作证,”光涵那小女孩一样的脸蛋总是很难让人将她和长老一类的身份联系起来,“因为这点和我很像。”光涵甜甜地笑着,指着不远处的碎骨。
黑袍兔从碎骨那里走过来,摇摇头:“这白骨老人总算是死了,不过还没死干净。”一脸萌样的俏皮兔女郎取下帽子,蹦蹦跳跳地将白骨老人的碎骨给踩成了渣,如同一个狂躁的精神病患者,她似乎无法停下来一般,直到把白骨的所有的碎骨都踩成了渣,她才舒心地无邪地一笑:“终于踩完了。”她摸摸胸口,顺气了很多,然后朝着光涵说道:“哇!你和我一样可爱诶!我都不舍得杀你了!” 光涵看着黑袍兔的行为,然后温柔地回答说:“是吗?那我得感谢你咯。” “不客气。”黑袍兔说道,“不过,我只需要把你的脸毁了,就可以杀你了啊。我最讨厌和我一样可爱的人咯。嘿嘿嘿。”无邪的笑容又一次浮现在黑袍兔的脸上。 困看着不远处的情形,对着矮行道说:“喂,你们没用了啊。”矮行道注意到了这场景,无奈地笑笑:“似乎是……不过……我可不是白骨那种废物。对吧?黑袍虎。”矮行道转身握住黑袍虎刺向自己的剑,握住了血来,然后他不客气地说道:“你们既然觉得你们出手有必要了,那我也就不参战了,我去远处的高楼上喝酒,你们慢慢玩。” 黑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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