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太阳剑法 (第2/2页)
的厉害。” 掐动发决,手中锋阳剑赤红之色更为浓烈,喝道:“太阳剑法第三重:日月重光。” 见此情形,三人竟转守为攻,欲破此招,慕苓轻笑一声,开口道:“可笑,剑法修炼不到家竟然还敢拿出来卖弄,且看慕jiejie收拾你这个狂妄贼人。” 若太阳剑法第三重日月重光修炼到至臻之境,便可引下九天月光,融入剑中,而这廖铭伯却平白掐了一个剑诀,并无半丝月光融入到赤红的锋阳剑中。 廖铭伯倒也不气,冷笑一声,道:“来的好。”挥动手中之剑,迎了上去。 廖铭伯剑速奇快,在空中留下一阵虚影,“铛、铛”两声,连挡住蒙剑生与华一言攻势,又借势劈向慕苓。 蒙剑生此时醒悟,道:“有诈,速退。” 慕苓此时箭在弦上,哪收的住。只能暗自道苦,硬是与廖铭伯拼了一剑。“铛”一声,只觉虎口发麻,手中花影剑攻势被卸,握在手中有些颤抖。 那廖铭伯倒也是一武道奇才,此招“日月重光”竟是融入了第一重剑法“凤鸣朝阳”,单论此法,能做到之人便少之又少,几人如何有此防备,这才中了此计,陷入被动。反观那廖铭伯,却丝毫没有止住手中之剑,面露狠色,毫无一点怜香惜玉之心,转而直直刺向慕苓颈间要害。 慕苓见此,只能动用浑身武力,急速后退,却始终晚了一步,只见那锋阳剑的剑尖逼了过来。顿时心道不妙,面露悲色,若真中了此剑,便只有死路一条。 见慕苓有难,两人都欲营救,华一言此时已后退一步,有心相救,却已来不及。倒是蒙剑生转醒较早,便扯住慕苓左臂往自己这一侧拉了过来,一切都在顷刻间完成。 廖铭伯此番已暴露底牌,就为破三人联合之势,若真破了三人之势,则几人都不足为惧,更不用提外面那些天喻山寨的弟兄,从而彻底反转僵局,倒也是一步好棋。此时见蒙剑生欲将人救走,哪里能忍,只得不惜动用精血,速度再增,真如一离弦之箭,冲了过去。
可惜慕苓身子已侧向蒙剑生,廖铭伯眼见斩杀无望,便剑尖下滑,朝慕苓右臂刺了上去。任是几人反应及时,终是没避过这一剑,慕苓右臂被锋阳剑硬是划了一道三寸上的伤口,衣衫破损,鲜血直流。 蒙剑生与华一言同时惊呼:“慕苓。” 廖铭伯见此剑虽未斩杀慕苓,却伤她较深,怕是已失去一战之力。似也不再将三人放在眼里,站在中央,剑尖指地,缓缓向下滴着慕苓的鲜血,狂笑起来,道:“哈哈,你们这天喻三侠也不过如此,如今三人之势已破,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何能耐。” 蒙剑生从怀中取出白色玉瓶,倒在慕苓伤口之上,又撕破自身衣襟,包扎起来。道:“我已为你敷上这金丝白玉膏,你在一旁休息疗伤,万万不可逞强。” 这金丝白玉膏为外敷的止血生肌的良药,右臂受此重伤,慕苓只能使出四层功力,唯有暂时答应,任蒙剑生在伤口处涂抹一层金色白玉膏,才在一旁屏气凝神,运功疗伤。心中却暗自思量,若真遇到廖铭伯破绽,拼了此命也要刺上去。 蒙剑生看着廖铭伯道:“廖铭伯,想不到你竟如此卑鄙,祭出杀招,却只为伤一个女人,真是枉为灵空境界。” 汪皓才带着曲北二人落在远处屋顶之上,刚好将那西院之景看得一清二楚,正瞧见慕苓右臂扎着布条,运功疗伤,便知晓慕苓必已受伤。 慕苓素日待她如此之好,见她受伤,曲桑再忍不住,潸然泪下,竟欲脱口叫她。 汪皓一直在观察二人变化,急忙用手捂住两人小嘴,同时传音道:“切不可出声。” 廖铭伯长啸一声,狰狞地道:“卑鄙,那我倒要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卑鄙。” 身影闪动,捏了剑诀,持着锋阳剑便刺向一个天喻山寨的弟兄。速度之快,蒙剑生与华一言竟丝毫无法阻挡,只能急道:“快闪。” 那人在九人中修为最弱,只有气生后期修为,如何闪躲。眼睁睁看着左胸被廖铭伯一剑穿透,当时便口吐鲜血,忍住剧痛,悲笑道:“我们……天宇山寨……的兄弟……不怕死……,你定……不得……好死。” 蒙剑生痛苦地吼叫:“林大明!” 那名为林大明之人,艰难转头,看向蒙剑生,咧嘴一笑,似欲讲话,却忽然吐出满口鲜血,双眼一闭,彻底死去。 场上几人面露悲色,神情愤怒。曲北、曲桑二人被此吓住,如一时丢了魂魄,毫无动静,丝毫未发现两人都已流出眼泪。 只有那廖铭伯一脸疯笑。 华一言张口道,此番打击之下,居然不再口吐一言,道:“王安、马建,你们两个上,与我们形成四人之势,合攻这贼人。” 这王安、马建乃是八人中修为最高者,分别为灵有后期与寂有前期,华一言此意几人均已明了,竟是要做最后一番进攻。两人便跳入场上,与蒙剑生、华一言,围在廖铭伯的四个方位。 廖铭伯讥笑道:“跳梁小丑,也敢上场。我便送你们归西。”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