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雄乱世_第二章 浑俗和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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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浑俗和光 (第3/5页)

声,就不管这事吗?”福居奇怪地问道;

    “管什么?那主持法圆与回洛城守备黄玉德称兄道弟,狼狈为jianian、打得自是火热,地方上一个个都是势力小人,谁肯得罪做恶人呐!”亮亮不等级洪大鸣发话,便气呼呼地开了腔,恼恨得自是不得了。

    “别说养狗不管了,就是咬伤行人,地方上也不管的,前一阵子一个老太婆在那里上香,被恶狗咬伤后,告到了地方那里,地方不仅不管,反怪那老太婆自己无能,实在可气!”

    “这样的事太多,可说屡见不鲜、数不胜数了、、、、、、”

    “弟兄们,光生气也不是办法,咱们必须得办法治治他们才行啊,不然,今后咱们的日子会一天不如一天的。”

    “是啊,要治必须得下狠手,可千万不能当作儿戏、轻描淡写,不然,我们就会打狗不成,再被狗的主人咬了,就得不偿失了。”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话间便到了居住地,那是一个破败不堪的院子,里面衰草米把高,除正中的三间堂房还有房顶外,东西厢房都己不能住人了,正房虽然还能住人,但也是门窗不全了,当进房后看到英子无啥大碍时,洪大鸣这才放下心来,一行在东面的那间卧室落座后,洪大鸣随机便命人生火准备起晚饭来,当迎客所用的饭菜等一切都在堂房的正中摆好后。为了庆幸与福居的相知,更为了结拜,刹时便把自己珍藏多日的好酒拿了出来,摆好香案,撮草为香,二人便双膝跪地焚香结拜说起誓来。

    “黄天在上,天上过往的神灵请听真;我洪大鸣,我福居,虽为异姓,今愿结为弟兄,今后我们,不求同月同日生,也不求同年同日死,只求同甘共苦,同心协力,救困扶危,而上报国家,下安百姓,皇天后土,实鉴此心,如若背信忘义,天人共戮。”

    二人誓毕,洪大鸣拜福居为兄后,一行众人便开怀畅饮起来,这一番闹腾,一个个直至醉迷五道,酒席才得以结束。

    一夜之间,自是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但说两人一觉睡去,直到第二天上午的九点多才醒了过来,为了早日锄掉普济寺的恶狗,二人起身后,胡乱吃了点东西,便前往哪里查勘地形来。

    普济寺座落在王孟寺村东头,南北向的官道旁,距洪大鸣的居住地有三里来路,它面南朝北,有五、六十亩地那大,至于什么时间所建的己无可考证了。不过,唯一所知道的就是前几任主持都没在寺院里养过狗,就这法圆当上主持后才有的事。那法圆本是半路出的家,他原名本叫徐峦春,因为在家不行正,敲个媳妇门,翻个寡妇墙,扒个绝户坟,抢jianian杀了人,官府缉捕他,无法匿身才出家躲到这里来的,然而,自古是狼走千里吃人,狗走千里****。这法圆虽然做了和尚,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却仍不改正,仍然是好事不做,坏事做绝,到寺没多久便偷个这拿个那,调戏烧香拜佛的妇女,闹得鸡犬不宁。原方丈眼见他好吃懒做,行事不正,便多次教导于他,谁知,他不仅不知悔改,反而恼恨在心。竟然勾结官府,栽赃陷害方丈,将其撵走,从而自己做上主持,无了约束后,他自是更加肆无忌惮、胆大妄为了。自古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时间,方圆几十里的地皮无赖,呼朋引类,也如蚁附膻,蜂拥而来,原本扬善抑恶的普济寺顿时变成吃喝嫖赌,祸害百姓的狼市虎窝了,那法圆深知多行不义必自毙,为防不测,于是便养了七、八条恶狗来为自己的站岗放哨,为自己守夜。

    且说福居、洪大鸣二人到了普济寺后,深知不入虎xue,难得虎子,便毫不犹豫大摇大摆地向寺内走去,谁料,刚一进庙门,一只一米来高的大黑狗便低吼着呲牙咧嘴地慢慢地扑了过来。两人立刻便怒声喝叱轰赶来。“滚走,在叫打死你。”

    那狗猛闻喝叱轰赶,虽然没敢直接扑上来,但“汪汪”的叫声却并没有停下来,仍然跟在二人的后面一个劲地狂吠着,它的叫声刹时将一个三十来岁、满脸横rou、个大体肥的中年僧人给引了出来,来人不是别人,乃主持法圆四个徒弟中三徒弟,人送外号生铁佛的空祥是也,他也是半路出家,因为法圆做了主持后,为了自己行事方便,更为了能牢牢控制住普济寺,便招贤纳士吸收了一批与自己臭味相投之人,这空仁由于到处坑蒙拐骗,正愁无处安身,于是,便带了五、六合得来之人投到了这里来。当他打着哈欠从房里走出一眼二人时,立刻便脸无好脸、气无好气、语无好语地疯叫了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干什么?这寺院能是你们这种有人随随便便进的吗?滚、滚、滚,别惹我生气。”

    那黑狗闻到话语后,立刻便止住了狂吠,讨好似的向他跑了过去,围着他前后左右摇乞怜来。

    福居看着空祥那自命不凡、目空一切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便来气,但为了正事,他忍耐着才没有发作,不冷不热道;“我们到此能干什么,自然是来拜佛烧香啦。”

    “烧香?”空祥瞪着一双未睡醒的小母狗眼,上下将二人仔细打量了一番后,立刻便冷嘲热讽道;“凭你们还想烧香啊,一身穷气,我看还是免了吧,”

    福居面对着他的轻慢蔑视,气顿时便不打一处来,“我们穷怎么啦,你别门缝看人,把人看扁了。”

    “我门缝里瞧人怎么啦,凭你们要饭的命,再烧香也改变不了的,我劝你们有那两个烧香的钱,还是回去买两个烧饼吃吧,再说凭你们这身臭气,我闻着都有点难受,更别说菩萨闻了。你们还是赶快给我滚吧。不然,老子就不客气了。”

    “你小子别狗眼看人低,告诉你,命运并不是上天决定的,而是自己决定的,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只要有志,并努力奋斗,行善积德,一辈子不做恶事的话,终归一天就会富甲一方,而站立起来的。”

    “你小子敢骂人,我看你不想活了。”空祥从进入这普济寺来还从挨过骂,现在猛然听到,自是恼羞成怒,黑着便向黑狗发出了指令。“黑虎愣在那里干啥,还不快把他们赶出去。”

    狗仗人势,刚才还有点胆怯的黑狗,这时有了主人的撑腰,立刻便凶悍地狂吠着向福居扑了过去。

    福居自不会立在那里,任它来咬,急忙拉着洪大鸣便退出了庙门,然而,那狗却不是人,自不会见好就收,跟着便也追赶出去。福居本就气恼,眼见它不知好歹,就在它追赶上来将要扑咬的一刹那间,说时迟,那时快,抬腿飞起一脚照着那黑狗的前额便踢了上去。

    那黑狗自不如人一样灵活闪躲,被一脚踹倒后,立刻痛叫一声,打了个滚,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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