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雄乱世_第二十七章 雪夜救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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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雪夜救妻 (第4/5页)

温刚从外面看灯而回,正准备与自己貌美如仙的儿媳王丽华在自己的寝宫里翻江捣海、巫山云雨地寻欢作乐,猛闻禀报,自是吃惊,随即便传旨令自己的儿子控鹤指挥使朱友珪往上阳宫搜查抓捕而来。

    且说朱友珪正在自己府内纵酒作乐,闻旨后不敢怠慢,集合人马,立刻带队便向上阳宫赶了过来。且一到上阳宫门,眼见宫门已经关闭,且只准进不准出后,带人便冲进上阳宫大势搜抓起来。不多一时,整个上阳宫里便如同烧开了滚水,沸沸扬扬地闹腾起来。

    且说福居领着妻子沿着宫内大道,一路顶风冒雪,快步向提象门行走着,不想,刚行到观风殿的七宝阁的大门前,一支有五、六个官兵组成的队伍便上前拦截住了他们,福居不由得吃了一惊,诧异地问道:“半夜三更,你们在此做什么呀?”

    一个领队之人不客气回应道:“奉皇上之令,抓一个冒充内待之人,进入宫内的刺客的,你叫什么名子?”

    福居立刻便明白他们的用意,不用细讲一定是他们发现了自己的行为,正在搜捕呐,刹时,故作镇定道:“我名叫赵文德,不是刺客的。”

    “是嘛,那你的腰牌呐?”

    “喏,在这呐!”福居说着掏了出来,随手便抛给了那发话之人,而后,不等那人看清上面的文字,拉着妻子张玉凤掉头便快步向上阳宫东面的星躔门而去。

    “赵公公,你急走什么,这腰牌你不要啦?”那队长面对着他的急如风火之样,自是诧异奇怪,当借着灯光看清腰牌上面的文字后,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刹时,便惊呼着领头追赶了上去。“弟兄们,快抓住他们,他就是那个冒充内待的刺客。”

    其他人闻言,不敢迟疑,立刻叫喊着“抓刺客呀,”便也追赶了过去。

    话说福居二人刚走出没多远,眼见他们如狼似虎、张牙舞爪,大喊大叫着追赶上来,深知如果不尽快甩脱、灭掉他们,等叫喊声把其他人引来后,自己会很难脱身的,刹时,一不作,二不休,向张玉凤交待了一声“你少等一下,我马上就会回来的。”转身折回,迎着那支五、六人的队伍便快如闪电般打了过去。

    那五、六人又怎能经得起怒火中烧的猛打,只一个照面,便一个个躺倒在地,只有哭泣喊叫之气,无有撕打追赶之力了。

    福居眼见随着喊叫有众多的官兵们响应着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深知这个地方不是久留之地,自不与那几人过多纠缠,回身拉了妻子张玉凤便快步向星躔门奔去。然而,那里情况却不容人乐观,大门紧闭不说,而且门前还重兵把守,想要由宫门出去已是不能了,他随即便寻思起其他出宫之法来,然而,面对着门闭墙高兵丁乱窜之情况,深知自己一个人都很难冲出去,更别说还有不会武功的妻子了,自知上阳宫南临洛水之处有一里多长的长廊,地高墙矮利于翻爬,一切想好后,刹时,起身领了妻子便进了化城院这个大院子,穿街走巷往南向本枝院走去。

    话说控鹤指挥使朱友珪正在观风殿与麟趾院之间指挥手下人马准备逐院一个个搜查时,猛闻呼救声,也不管是何情况,立刻指挥人马便向化城院包围了过来。

    话说福居领着妻子舍远求近,一阵急走慢赶,不多一时,便由星躔门那里,来到了化城院的南面了,正当他走出化城院犹豫是走观风殿还是麟趾院之时,无巧不成书,冤家路皆窄,一场意外的遭遇发生了,那就是朱友珪带人也正好赶到了那里,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一时间,双方僵持在那里了。

    那朱友珪自也万万没料到会出现这种喜剧性的情况,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自是得意极了,“好你个福居啊,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啊,今日你最好给我束手就擒,倒还罢了,否则,你插翅也逃不出去的。”

    “朱友珪,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的样子,想让我投降,别白日做梦了。”福居又岂肯束手就擒、坐以待毙,不等那些兵士们准备就绪,闪身便攻击过去,一个照面,将挡在自己前面的几个兵丁打倒后,回身拉起妻子便冲进了麟趾院向南而去。

    那朱友珪万万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袭击,面对着他的逃走又岂肯置身事外,不管不问,刹时,立刻便指挥手下紧追不舍地追赶了上去,并随即又调集其他人从外围将麟趾院包围了水泄不通,自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也。

    但说福居逃进麟趾院后,保护着妻子与紧追不舍的官兵们边打边走,自是费了老大劲才摆脱了追赶,然而,虽然甩掉了追赶,但由于每条路上皆是搜寻他们的官兵,他们寻路每往南行走一段,不费九牛二虎之力是根本行不通的。但福居仍旧利用着阴暗背影之处,有这个房屋里到这个房屋里,躲避着官兵的搜寻抓捕,勇往直前地慢慢地往前移动着,自是非常缓慢。

    天,随着更漏的推移,离黎明的时间越来越近了,而雪也越下越大。

    话说那明事懂理张玉凤真对眼前的情况,眼见福居在保护着自己的情况下,拼打中左右为难、捉襟见肘不说,而且还处处陷于困境,深知如不尽快做出决断,两人不仅逃不出皇宫不说,而且还皆有性命之忧也,当她一番沉思,看清眼见的形势,想明白一个道理后,立时便将自己的想法讲了出去:“福哥,天就要亮了,我看眼下这情况,你保护着我,咱们两人是很难逃出皇宫的,不如这样,留下我,你独自一个人走,这样你我都可全身而退的。”

    福居自不认可她的提意,坚定地反对道:“凤妹,那怎么行,要知我来就是救你的,不把你救出,我来干什么。”

    张玉凤冷静地劝道:“福哥,我明白你的心意,可眼下的情况,你也不是不清楚,我现在是你的累赘,如果不按我说的来做的话,咱们都有死的可能的,要知你逃走了,咱们都有希望的。不然,咱们什么都完了。”

    福居细想慢思虽觉其话有理,但又难以接受这现实,虽想不认同,但又找不出反对理由来,一时间,不知如何说才好了,悲怆哽咽道:“凤妹,你、、、、、、,我、、、、、、。”

    张玉凤再次坚定地劝道:“福哥,你就听我的吧,他们要抓的是你,而不是我,不会有事的,万一有什么事,真宁会想法救我的。”

    “好吧,不过,你要多保重啊,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福居沉思片刻也觉有理,刹时,便同意了她的提意,与其亲吻了一番后,随即开门查看了一下外面的情况,当确定安全可行后,他告别妻子抬步便走出房门,独自一人向南而去。

    张玉凤依依不舍看福居走后,也随即寻路回自己所住的冰井院而去了。

    不说张玉凤寻路回冰井院一事,但说福居告别张玉凤后,寻路便向南而去。不想,刚走出没多远,一队搜捕的官兵便从他身后走来,他急忙快走几步,闪身便躲到路旁边的一个花棚下面去了。

    那群官兵只顾互相大声谈论着朱友珪奖赏抓人之后的赏银一事,自无人注意到福居躲闪的身影,一个个连四下看都不看,便大摇大摆心不在焉地走了过去。

    躲藏在花架下面的福居面对着行进中的官兵一边注观着官兵们走向,一边思考着自己的脱身之计,当看到他们拐过一个墙角由南往西而去时,脑子里不由产生了一个大胆的计划来,决定换装以兵丁身份冲出朱友珪的包围后,当眼见最后一个兵丁也要拐弯抹角往西而走时,只见他突然起身,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恶虎扑食’便无声无息地扑了上去,伸手便将其打昏了过去,而后,拉到自己的躲藏地,扒换上那人的衣服,拿上其兵器,抬腿便大摆大摇向南而去。行走的路上之间,由于其换上了兵丁的服装,虽然也遇到了好几队官兵的搜查,但也没有遭到阻拦,只是很随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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