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雄乱世_第二十九章 宫廷政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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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宫廷政变 (第3/4页)

不防、猛然遭到攻击,可说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眨眼间,那十多大内侍卫便支离破碎、土崩瓦解了。

    那许峰一马当先,领头正急促快走着,当猛然听到身后的惨叫声,回身细看到手举钢刀的朱友珪一伙正向自己追砍而来时,自是大惊失色,面对其强大之势,深知败局已经无法挽回,刹时,不等朱友珪追赶上来,他打马便离开道路北逃去。

    朱友珪又岂让他逃走报信,催马追赶中眼见其行动快速,奔驰如飞,自己根本追赶不上,刹时,掏出弓箭,拉满弓弦,一个流星追月,便射了过去。

    那许峰直顾奔驰,自是不防,弓响箭到,奔走逃跑中躲闪不及,扑通一下,便一头栽下了马去。

    朱友珪打马到了跟前,看其已经身亡,随即带马便又向那辆还在往前行走的马车追赶过去。

    且说那王俊美正在车轿内想着美事,猛然听到撕杀声后,自是吃惊,急忙便揭开轿窗细看去,当她一眼看到追杀之人乃朱友珪一伙时,自是大惊,不用细想立刻便明白眼前这怎么回事了,惊慌失措中不由自主地便揭开轿帘走到车前催促起车夫来。“快、快、快,再快点来。”自是只恨那马少生两条腿也。

    朱友珪自不会让她逃走,打马追赶上马车后,挥刀便将赶车的车夫以及车轿的上棚给打下车去。随即便指挥手下将前面两匹梢马的缰绳给砍断,而后,飞马上去,连驭数声,便将辕马给逼停了下来。面对着惊恐万状的王俊美随即便发出了命令,“王俊美,速速给我下车。”

    王俊美面对着眼见这一切,惊恐地坐在车里,怀抱着玉玺龟缩成了一团、战战兢兢怒斥道:“朱友珪,你要干什么,我可是有皇命在身的,你最好把路让开,不然,皇上知道他饶不了你的。”

    朱友珪面无表情地厉声怒吼道:“王俊美,你别装庇充大了,告诉你,要不是有皇命在身的话,我还不追赶你呐,快把玉玺收出来,”

    王俊美怒骂道:“朱友珪,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这是皇上给我家朱友文的,你凭什么想要得到它,我死也不会给你的。”

    “你这不要脸的丑妇,即然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无情了,”怒不可谒的朱友珪挥手一刀便结果了她,而后,伸手从其怀中便把那装有玉玺的盒子给生生拉了出来。一番查验,确认不假后,自是大喜,将玉玺藏掖到怀中,随即指挥手下清理了战场,将所死人员全部找了个坑洼的地方,砍一些树枝什么的,粗略胡乱埋葬后,趁着落日的余晖便带马回城去了。

    且说一不作,二不休的朱友珪一到回家中,连口气都没来得及喘一下,换掉身上带血的衣服,安排好家里一切,为防韩勍不同意,又让忠心耿耿的冯廷谔等人做好两手准备后,随即便无声无息前往左龙虎统军韩勍府邸借兵去,

    且说韩勍吃罢晚饭,正在房内里喝茶,忽闻朱友珪登门造访,自不知他晚上而来所为何事也,急忙便迎出客厅,寒暄几句后便让进了自己书房内,面对着他突然来访,不觉诧异地问询道:,“郢王殿下,天这么晚了,你所来有何事呀?”

    那朱友珪抬头看了一下门外,眼见除冯廷谔几人在外面看守外,别无他人后,顺手关上房门,便开口反问道:“韩大人,天这么晚怎么啦,难道没事你这韩府我就不能来嘛?”

    “韩勍眼见其神神秘秘的,自不知怎么回事,急忙解惑道:“郢王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觉得你今日有些蹊跷,故才有此疑问也,其实我没别的什么意思。”

    朱友珪直来直去开口道:“韩大人,你不用诧异奇怪了,今日之来,确实有事来求你的。”

    韩勍闻言,自是诧异,不得要领道:“郢王殿下说笑了,你是谁呀,在咱们这个国都里,还有什么事情由您摆不平呐,怎么会有事求我帮忙呐,您抬举我了。”

    朱友珪认真道:“韩大人,我没和你开玩笑的,这千真万确,是真的。”

    韩勍诧异道:“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朱友珪怀疑地反问道:“韩大人,皇上任命我为莱州剌史这么一件大事,难道你都没听说嘛。”

    韩勍疑惑道:“这个消息已经听说了,怎么啦?”

    朱友珪抱恨道:“韩大人,我是他亲生儿子,你说他这样做,对得起我。”

    韩勍自还当要他出面劝说呐,为难道:“这件事做得是有点不妥,可他乃当今皇上,金口玉言的,这我也没办法劝阻的。”

    朱友珪闻听他理会错了自己的意思后,急忙打断道:“韩大人,不要误解,我找你不是让你劝阻的,而是另有他事的。”

    韩勍闻言,不好意思道:“是嘛,有什么事您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办得到,我一定尽心竭力为你做的。”

    朱友珪自是心喜,刹时,便直言不讳地讲出了到此来的目的来。“好,韩大人,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实话对你讲,我此番来,是要借用点兵力,反戈一击而反败为胜的。”

    韩勍自是吃了一惊,不解地问道:“郢王,当今圣上他可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忍心那样伤害他嘛?”

    朱友珪冷冰冰道“韩大人,这不是我不仁,而是他不义,眼下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些左降之官活着的有几个,假如我现在不动手的话,不用多说,用不了多久我也会像他们一样,被追赐而死的。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即然横竖都是死,故我决心要搏一把。来它个死里求生也。”

    韩勍提醒道:“郢王,你要知这一切万一失败的话,那可是杀头的重罪。”

    朱友珪信心十足地封官许愿道:“韩大人,这个我晓得,不过,我也告诉你,如果没有十成的把握,我是不会走这条路的。你尽管放心好了,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不管是要官、还是要钱,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韩勍一时间犹豫着不知如何才好了。

    朱友珪眼见其左右为难,有些不情愿,深知夜长梦多,话越说越无力,刹时,便摊牌撂出了自己的老底来道:“韩大人,别在犹豫不决了,我给你说实在话,我来时已经做好准备了,今晚你同意倒还罢了,如不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事情就是这样的,你看着办吧。”

    韩勍自没料到他会有此一招这,冷静沉思道:“郢王殿下,照你这样讲的话,这事我同不同意都得做了。”

    朱友珪一脸杀气地冷冷道:“那是当然,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自由自在嘛,告诉你,想都不要想的。这条路我是一定要走下去的。”

    韩勍眼见其决心坚定,自不会拿自己的性命令开玩笑的,刹时,便点头同意道:“行,即然你决心要做,那我就陪你走下去,说吧,你什么时间用人?”

    朱友珪果断道:“事不宜迟,现在我就用。”

    “行,咱们走吧,往兵营我给你调兵去。”韩勍闻言看了一下夜,眼见已经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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