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雄乱世_第三十二章 祸起萧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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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祸起萧墙 (第2/4页)

府搜查抓捕,反而调人驱赶追打我们,至使福居在混乱趁机逃走,如今你即不认错,反而又恶意诬告我们,实在令人气恼也。你用点逻辑想想行不行,,你是什么身份,我们什么身份,即便穷困潦倒、一无所有,在天子脚下,我们也不敢冒天下大不韪,展露真容入你府抢劫的。”

    赵岩冷笑胡搅蛮缠道:“冯廷谔,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你们要是没胆量的话,昨夜就不会不经我允许擅自闯进我驸马府的?”

    冯廷谔怒声回应道:“赵大人,我承认进入你驸马府了,但那不是有意为之,而是情非得己。并且我们的进入也不是去抢劫,而是进入你府搜查捉拿福居的。我这里人证物证都有的。”

    赵岩一脸的得意,冷嘲热讽道:“冯廷谔,你们不要在强词夺理、胡搅蛮缠了,你们抢劫之事是赖不掉的。”

    冯廷谔冷笑道:“赵大人,即然一口咬定我们抢劫你驸马府,但不知我们都抢了你什么,请你开出清单,找出人证来。”

    赵岩原本想蒙蔽糊弄着冯廷谔等人,然后见好就收,借机向朱友珪将提出赔偿要求,将昨夜的损失要回来,自没料到他会提出这个问题来,深知昨夜除损坏了不少桌椅板凳外、并没有丢掉什么贵重物品,一时间,自有些手忙脚乱,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了,唧唧咕咕好半天才道:“我的家人可以做证的。”

    冯廷谔冷嘲热讽道:“赵驸马,家人能做什么证嘛,你开什么玩笑啊。”

    “、、、、、、。”

    且说朱友珪从双方的交谈中已经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已经清楚这一切皆因姐夫哥赵岩为了自己的尊严及面子才造成抓捕的失败的。当眼见双方剑拔弩张、互不相让时,心中决定对赵岩惩治一下的他,刹时,阴沉下脸冷若冰霜地发问道:“赵爱卿,你给这清单上,我仔仔细细看了一下,除一些损坏的桌球板凳外,上面并没有什么贵重物品呀。这事你怎么讲,赵爱卿,你可不能空口无凭诬告人啊?”

    赵岩闻言自是后悔连连,直怪自己当初没有想到这一层,没能谎报而实写了,刹时,汗珠不由自主便从头上流了下去,结结巴巴道:“皇上,微臣没有诬陷他们的,那、那、那只是有一些忘了写上了。”

    朱友珪自是生气,立刻便发下了话去:“你胡扯什么,你这人别人不清楚,难道我还不清楚嘛,你身为皇亲国戚,他们已经向你说明来意,你不担不助其完成抓捕,反而还横加阻拦实在令人气恼。这且不说,万万没有想到事后你还竟敢胡说乱讲,诽谤陷告,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也。今日里如不严加惩处,往后又叫我如何治理天下,来呀,把他给我绑了,推出午门、、、、、、”

    赵岩原本以为朱友珪以篡位而得到的帝位,对自己必会有所顾及的,眼见其根本不把自己放在心上,闻言自是害怕极了,不等其讲完,急忙便跪拜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似的连声求饶起来,“皇上饶命,还请皇上宽洪大量饶我性命啊,今后微臣在也不敢仗势欺人、胡说乱讲了。”

    大殿之上的金瓜武士们闻旨后,自不敢怠慢,刹时,便从仪仗队伍里冲出四名高大威武、杀气腾腾的武士,飞步上前伸手抓举起赵岩便带下殿去了。

    袁象先等众位大臣一见,刹时,噼里啪啦便跪下一大片,一时间,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求起情来。“皇上,杀不得的,即便他有千错万错,他也是你亲姐夫的,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的。”

    “皇上,知错能改,善若大焉,在说事不至死的,请皇上三思。”

    “、、、、、、”

    朱友珪原本也只是想吓唬吓唬,并没有真心要杀赵岩,当眼见已被自己升任为左龙武统军兼侍卫亲军都指挥使的表兄袁象先说情求饶时,刹时,便趁坡下驴,怒斥道:“赵岩,今日本想对你严惩不待的,但看在众位大臣的面上,本王就饶你不死,不过,为了让你长点记性,死罪饶过,活罪难免,杖击三十大棒,以示警告。”

    殿外的金瓜武士们闻令后,自不迟疑,立时,便在大殿外不管轻重、不分雨点似的执行起刑法来。

    且说赵岩一番受刑后,虽然疼痛难受,每走一步皆如同万箭穿心似的,但为了感谢不杀之恩,还是咬定牙关步履蹒跚地上殿谢恩来。

    朱友珪又对其一番教导训诫后,随即便卷帘退朝,回宫闹腾去了。

    但说赵岩忍受着巨痛回到家后,心头虽然对朱友珪怨恨得咬牙切齿,恼怒得恨之入骨,自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苦于手中无兵无权,一木难支、一个巴掌拍不响,也只得咬牙把这口怨气强咽了下去,强作欢笑地与以往一样、假装没发生过任何事似的,度日如年的过起这不开心的日子来。

    风起云涌,雨停雪降,昼白夜黑,星转斗移,眨眼间便又是一年的二月里了。

    话说朱友珪以篡逆取得帝位这事,事后他虽然用大量的金皂赏赐将领兵卒以收买人心,但由于其行为是大逆不道的弑父弑君之罪,自是很不得人心。众人明里不讲,暗地里却风言风语、议论纷纷,把个原本就在很小范围才知晓的事情,闹得自是满城风雨,路人皆知也。

    常言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消息自是无翼而飞、无胫而行,如同一道看不见、摸不着,绝无仅有的世间名菜一样,在人们中间一传十,十传百地行走传播着,时间不是太长,便传到了东京开封城,当朱友珪的弟弟均王朱友贞听说时,自大吃了一惊,不敢相信会是真的。均王朱友贞容貌俊美,为人沉默寡言,性好儒雅风流。正当他派人准备往洛阳城打听情况的真假时,闻知姐夫赵岩有事而来时,急忙便将其请进府内、让进的密室里,摆上了一桌上好酒席,与其推杯换盏、开诚布公、掏心掏肺地言谈起来。“姐夫,咱们两个我觉得好久都没在一起喝酒闲聊了吧。”

    赵岩回忆道:“这有一阵子啦,人生如梦,不敢想像啊。”

    心中有事的朱友贞言不及义地应答道:“是啊,人生如梦,咱们兄弟好久没坐在一起叙谈,今日里一则叙叙旧,二则嘛,有些事想要问一下,希望姐夫能敞开胸怀多喝几杯,千万可不能借故推托啊。”

    赵岩亲热道:“放心吧,兄弟,咱们俩什么关系,今日定然不醉不归的。”

    “姐夫,来、来、来,咱们先干三杯。”朱友贞刹时讨好便端起一杯酒送了过去,而后,回手端起另外一杯便碰了过去。

    刹时间,两人便推杯换盏即是碰又是敬地喝了起来。时间不长,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了,心中有事要问的朱友贞眼见时机已成熟,于是便屏退左右,低声细语地问询道:“嗳,姐夫,有一件事,我想问一下,也不知当讲不讲?”

    满口喷着酒气的赵岩正在狼吞虎咽、大口大口地吃着牛rou,闻言立刻便停了下来,亲密无间地回应道:“友贞兄弟,咱们俩什么关系,姐夫哥与小舅子,又不是什么外人,有什么事你尽管问,你姐夫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朱友贞认真道:“姐夫,即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直言不讳了。”

    赵岩端起一杯水酒一饮而尽后,顺手便又绰起了筷子,虽不知他要问什么问题,便满不在乎地回应道:“兄弟,有什么事你尽管讲,咱们亲戚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嘛。”

    朱友贞认真地重复道:“岩哥,那我可问了,”

    赵岩眼见其反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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