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生气 (第2/2页)
使不上,眼前一黑,倒在了雨地里。 “法印!” ----- “照你的意思,就是那个伤狂病倒了?”午川有些兴奋。 “是,他们二人想找帝君却看他,但是没想到帝君半路被逍遥王叫走了。”午杰幸灾乐祸地咧着嘴。 午川点点头,“看来他伤狂的运气也不过如此嘛。” 过了一会儿,午川突然说:“这样,你不是说他们给邪君留了信条吗?本宫出宫一趟,你在门口守着,与人说本宫午休。” “好。” 注意敲定,午川便是飞身而去。 一路疾驰,落在了红楼门前。 气息一开,便是察觉里面没有人。他不由一笑,“天助我也。”说着他踏步进了红楼,还没走一步,便是看到门上大大的写着三个字——红泪难! 他抬手抚上那粗重的笔迹,笑了笑,“伤狂,你若是死了,不要怨我,谁让你……这么倒霉呢。” 话音一落,只见他绣袍一挥,真气运转,只是一震,红漆上的墨竟是全都脱落下来。就在墨迹要落地的时候,他又是一转绣袍,墨迹尽都被他击进花土之中。 大功告成,看着门上干净的红漆,他笑着离开了红楼。 ----- “这是怎么了。”孟匚惑和东古见裴度背着法印回来,吃惊地问。 “他晕倒了,发烧,身子烫得吓人。”裴度三言两句交代了,便是把法印放在了一旁的藤椅上让他躺着。 东古匆匆说:“先找个干毛巾把你俩都擦擦,我来施针。”
“好。”裴度匆匆跑出去又跑回来,手上多了两条毛巾和一个床单。他把法印的衣服一脱,用床单将其一裹,再用手巾将他的长发擦干,这才溜到一边擦拭起自己来。 “真是祸不单行啊。”孟匚惑叹了口气,见东古给法印是施针,则是转到一边问裴度,“帝君呢?” 一听这话,裴度又哭了,“帝君被二王爷拦住了,我们还没说上话他们就走了……” “二王爷?”孟匚惑一愣,“他能有什么事?” “应该挺重要的。”裴度擦了擦眼泪,“二王爷都说是求帝君。” “求?”孟匚惑一愣,看了眼伤狂,“那伤大人的事谁来管呢……” ----- 千水一路疾驰,停在山庄门外,“到了。” 帝君环视一圈,见了无人烟,不禁问:“你带孤来这里做什么?” 千水欲言又止,咳嗽一声,“你随我来就知道了。” 帝君看千水那副小孩做错事的模样,想起小时候他摔碎先君心爱的茶杯时也是这幅模样,不禁在心里嘀咕,一定是又犯了什么错…… “帝君?”千下一愣,站起身,“二哥,你居然还把他带过来了啊?” 帝君也是惊讶非常,“你怎么也在?到底是什么事?” 千下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由一笑,“还是让二哥自己说罢。” 帝君看着千水,千水皱皱眉头,咳了两声,眼神向外溜了一圈,终于看着天却朝地随手一直,蚊子般嗡嗡地说:“就是他。” “什么他?”幸亏帝君耳力好,不然寻常人绝不知道千水他在说什么。 千水又是衬了衬手指,帝君这才注意到他指着什么,而不是留意他看着的天上的雨点。 “孕子花!”帝君竟是没忍住惊呼起来,旋即是愤怒,“这是你俩谁的?” 千下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向一边,“反正不是本王的。” 帝君瞪着眼睛,“那就是你的了?!” 千水咽了口唾沫,“我、我不小心……” “和谁的?”帝君步步紧逼追问。 千水低下头,沉默半响,“反正不是狂儿的。” “你这是什么话!” “你这么生气不就担心我和狂儿有什么嘛。”千水小声嘀咕道。 帝君吸了口气,“孤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兄长吗?孤是关心你!” 千水颤了下身子,“反正不是狂儿的,你不要问了,我不会说的。” 帝君气愤地看了他半天,他一直低着头也不说话。帝君看向千下,千下立即抬起手,“别看本王,本王也是今天才知道有这么个孩子。” “那你什么也不愿意说,找孤来是干什么,成心气孤吗?” 千水看了眼帝君身后的千下,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说:“我是想找你来帮忙的。” “帮忙,呵,孤能帮你什么忙,想借孤的手杀死他还是想让孤为你赐婚?你的心变得快的孤都不知道该信你哪一句。” /33/332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