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道神棍_第十九章 不和你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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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不和你玩 (第1/2页)

    2010年咸城百乐门游戏厅和武警冲突发生火拼,死了3个人,两个社会混混,还有一个兵娃娃武警,事情闹大了,百乐门老板逃缅甸去了。这下全省游戏厅被大扫荡,光游戏厅老板被抓了几十号,那阵子打机子的很多赌徒都被抓进了派出所受教育,各个派出所院子蹲的全是赌博游戏机的,我想可能派出所的茅坑都不够用了,零点清赌行动全省一下就抓了上千号人,光缴获场子里的赌资现金都上亿了。那阵我正好肾结石犯了,没去游戏厅,逃过了一劫。紧跟着省厅下文全省游戏厅严打100天,游戏厅全关门了,电玩赌徒的世界末日来临了。

    象我们这些负债的玩家,游戏厅一关就基本断了生活来源,以前有钱的时候打机子,没钱的时候混会员,没钱赌博,最起码每天还能混点会员钱红吃饭抽烟给车加油。

    我那阵虽然没给逮进去,游戏厅关了后,我觉的还不如把我关看守所去呢,我那阵欠了大概100万高利贷,每个月清利息都要8万以上,没来钱的来源,成天要账的把我电话能打爆。百乐门事件后警察一直查得紧,城里的地下游戏机场子都不稳定,几次都是我刚进门,经理就喊叫警察要来了,叫赶紧撤退。象我这样的玩家在负债的时候是绝对的不能休息的,必须想办法用赌生钱,要不光每个月的利息你就清不了。那阵子我一天像热锅的蚂蚁一样,成天托人找暗场子,经胡子哥介绍去了据说是后台老板是香港人开的场子,香港人开场子相当的聪明狡猾,两台大转盘赌博机被装在宽敞的房车里,车子很稳当,你上车后基本感觉不到车在跑动,也不知道车子开哪去了,房车里一般开清一色的狮子机或无敌风火轮,上机一般一分十元,你必须有5万以上的资金才能入场。进车后禁止打手机,如果你输光或者赢了想走的时候,会有专车接你走,场子里一般只能容纳20几个人,车中和车尾开两台机器,早上8点准时停机休息,晚上你想玩打联系人电话专车接送,一律现金伺候,刺激又紧张,这种场子一般都不好赢钱,大多人输的不要不要的。

    在房车刚刚尝了点甜头,我的联系人说风声比较紧,香港老板说了要暂时休息,排查清理内鬼,我擦,我估计是嫌我赢钱不太欢迎我吧。这几把有钱没处赌的感觉让人麻痹的各种抓狂,实在没地去,只能到春刚的摇啊摇去玩德州‘奥饮’几把。打电话给春刚,春刚已经上了神红的麻将场子。

    春刚自己开了个德州扑克的场子,玩的不大,1000块一注,场子开在郊区灞河的水库上,春刚有艘从南方买来的改装机动渔船,原来是供游水库的游玩的,生意不好就开了赌场,在船上赌博,总感觉一摇一摇的,我们把春刚的场子叫摇啊摇。春刚也算能的驴上树了,成精了,赌场都开到水面上了,就是警察来了也没办法,水库大的很,岸上四通八达的都是路,岸上有春刚安排的摩托送人。船在水库中间,我们北方山多水少,派出所一般都没水上交通设备,查不到水上。再说春刚这小场子警察也看不上,赌徒也觉得船上赌博蛮有情调,春刚开了半年包包里就挣了不少钱。

    神红的麻将场子开的大,听说养猪场的万年有晚上输了上百万。神红那养了几个美女,吸引一些老板‘砍头’在哪聚赌。像我们这种今天有钱明天没钱的,在神红眼里就是所谓的没档次,连门都进不去。【砍头,意思是被宰也无所谓的意思】

    晚上春刚忽然给我打电话叫我到医院帮忙,春刚说他正在红会医院,说是他手下把秋霞老汉捅了,我问那个秋霞,春刚说开扎金花场子的秋霞,我说你赶紧先闪,那女人又sao又**,跟几个社会大哥都来往,整天和混社会的人在一起抽粉,叫他小心。春刚说秋霞老汉和人打和牌骗他输了三十万,争吵的时候,他的小弟没忍住拿刀捅了秋霞老公的大腿。春刚有点自大觉得自己有钱又有打手,说他不怕。

    等我到医院,医院已经到了几个警察,春刚和捅人的小弟都被送急救室了,一群人把春刚几个直接在医院都捅翻了,春刚的威猛小弟还被人挑了脚筋。我还准备这几天到春刚的德州玩几天的,到船上过一过摇啊摇的日子,哎,看来这人和人就不能在一起玩,有输赢的都容易产生矛盾,弄不好一言不和就打起来了,还不如玩机器,这年头真是人不如机器了。

    我给小S打电话说想到扬州混些天,小S高兴的声音都颤抖,我问他四眼老公呢,小S说‘早死了’,早分手了。

    小S最近玩期货套的有点倾家荡产的,我一来南京先帮她还了2万的欠账,不过钱我也没出,是从珠江路场子赢的,全当日本人孝敬的。

    一年没见,小S变化很大,变的让人不好接受,来南京当天就让我破费了几万,又是买衣服又是买首饰的,还买了块表,买表的时候还问我那个标着价格18万的怎么样,我脸都变绿了,她也当没看见。最后还去了超市买了两桶金龙鱼油和两袋米,我又花钱又当帮运工,我实在不舒服的很。云雨后,我刚想着花了这么多钱也值了,小S就说我明天赢了就买辆小车给她,我当时抓狂的觉得我脑袋上是不是长了一对驴耳朵。第三天晚上我在珠江路危险险的赢了6万多,差点就走麦城了。回宾馆小F就急着说明早起来要去看新车,中午睡觉起来,我借口支开小F上了去扬州的汽车,我在汽车上给她发了信息说以后不再见她了,小F疯狂的打电话,我一个没接,最后给我回信息说作为男人我太低级了,说这年头男人还是大度一点的好,把女人玩完了拍拍屁股就说分手了,花点钱就觉得自己是羊头了。这话说的让我很伤感,让我觉得凡是跟赌博走的近的,不管男的女的,都是越来越没有什么好人了。

    在扬州的场子混了20多天,每天有输有赢的,我躺酒店的床上算了下帐,从西安出来的时候全部家当是26万,现在卡上有40万,包里还有5万的现金。现在扬州的几个场子弄点钱真不容易,赢了一点老板都派人每天盯着你玩,弄的自己好像作弊似的,每次中了后,都觉得背后有无数的眼睛看着你有没有捣鬼呢,弄的人没心情的很。有一天我在场子里下走水,连续战斗了20个小时打不回来,最后算账输了5万,停机后经理高兴的给我端了一晚扬州面,这碗面让我想起了小波,我已经好几个月没用我以前的电话了,回到酒店我打了小波的电话,小波在电话里听我说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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