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狼心发现 (第2/2页)
坐,先从打坐睡眠开始,睡着后头不能低下,不可以打呼噜,腰杆还要挺直,心静要空明。我问心如何才算是空明,小巴说这个要慢慢的习惯,首先不要胡思乱想,保持心静,然后倾听自己的呼吸,保持心无杂念就算入门了。我问小巴现在做到什么情况了,小巴说他跟随巫师11年了,我上山到半山他就听见是8个人的脚步声了,巫师最厉害,你一到山脚下巫师就知道了,尼玛啊,吹牛吧,山下离这高度有300多米,而且路是盘到山的背后的,我到山前上山巫师就知道山下来人了,有这么夸张吗。 第一天晚上睡觉就被小巴打断好几次,折磨的我第二天坐在巫师面前都差点睡着。 巫师拿出一把剃刀,在我头上抹了肥皂水,干净利落的给我来了一个光头,我可怜的发型啊,留了好久才留这么长,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特别是头上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是自然的圆顶,我的顶上偏右边一点却是一个隆起的扁包,留了头发虽然看不见,但是现在没头发怎么看怎么丑啊。 巫师用针扎破我的手指,那个疼啊,然后拿起一支笔,笔上抹了我的血,在隆起的部位开始画符,然后笔上又沾了少许黄颜色的东西在描了描,最后在我的头上又抹了些刺鼻的草药,草药带着一股辛辣的味道,隐隐的有点臭味,我昏昏欲睡,脑袋的伤口那又奇痒无比,还带着少许的疼,滋味不是一般的难受,做完这些巫师挥挥手,小巴扶着我走出了巫师的房间,我几次想用手挠痒,都被小巴制止了,小巴说我要是过不了这个关,我的病以后就没的治了。我强忍着,想起外面那些人对我的冷漠,包括小波和小玲最后对我的态度,我忍住了。 我继续着每天坚持8个小时的打坐休息,要是实在累了就躺下来睡一会,小巴也允许了,慢慢的三天过去了,我头顶一片清凉,不在有疼和痒的感觉。 巫师给了我一顶帆布做的帽子扣在我脑袋上,第四天我和小巴和一个叫巴莱的男人一起干活,先在竹屋的柱子上抹上一些油,然后把一些草绳缠在竹楼的柱子上绑好,说是柱子其实就是一些比较粗的竹子而已。小巴说这样做是为了冬天防止柱子热胀冷缩而爆裂,增加竹屋柱子的坚固持久性。 坚持了半个月的打坐,小巴已经很少打断我的打坐,他说我有时候除了打呼噜和放屁,基本上还算勉强算是过关了。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我正打坐,忽然听到咕咚咕咚的声音,我慢慢的倾听声音的来源,我惊喜的发现那是我心跳的声音,我半夜兴奋的叫醒小巴,小巴睡眼朦胧的撇撇嘴,“哪有什么了不起的,我9年前已经早听到了。”不过他很快的又睁开眼睛,“你真听到了?”我嗯呀。小巴表情有点沮丧,“我打坐4个月才听见自己的心跳。”我得意的笑了,“那说明我比你聪明4倍,我一个月你4个月,你说是不是。”小巴脸上带着羡慕的笑意,“明天我告诉大师去,你以后就可以不用抹药了,还可以到山下活动活动了。”我问山下有什么,小巴说可多了,可以出去挖陷阱逮兔子,可以抓蛇射野猪,还可以去河里扑鱼。”我说天这么冷,怎么扑鱼,小巴鬼鬼的笑,说你以后就知道了。
我还想问呢,下面竹屋咳嗽几声,小巴嘘了一声,闭上眼睛继续打坐睡觉。 第二天再见巫师的时候,巫师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在我头上拔了一个罐子,随手点了一张符在罐子里,我头上一阵刺疼,我强忍着,巫师露出赞许的神情闭上眼睛,我忍着疼闭上眼睛和平日里一样的打坐,我能感觉出,我头上的伤口那里慢慢的有东西被吸了出来,大概半小时后巫师拿下罐子,原来白净的罐子内壁上有一层淡淡的黑色,巫师点点头,挥挥手叫我出去该干啥干啥去。 每天除了拔罐,我可以和小巴或者巴莱出去抓兔子打野猪了,偶尔还会出去到村子里买一些油盐和挨家挨户的收购药材,村子里的人不吃辣,也没有辣椒面,除了这些基本上什么都不缺。生活过的虽然单调,但是却很有趣,唯一让我不舒服的是,村子里的那些巨丑的婆娘都爱调戏我,大人小孩都喜欢乱摸我的光头,知道我是外来户,都不怕我,男人基本都出去采药或者干什么了,村子里只剩下些妇女,这些妇女虽然身材又胖,而且长的也丑,但是都很善良也喜欢笑,一笑就露出发黄的牙齿,看我的胃里一阵一阵的想吐。 小巴的媳妇和我最熟了,我们的衣服都是小巴媳妇洗,小巴媳妇脸上皮肤粗糙,身体又黑又壮,小巴每次回去都和媳妇亲热的不行,大白天的叫我在外面自己一个人玩,他和媳妇在屋子里干那事,竹楼咯吱咯吱的响着,小巴呃呃的叫着,小巴媳妇却一声不吭,几分钟就完事了,小巴搂着裤子出来,我鄙视的斜眼瞧他,真是个快枪手,不到5分钟就结束战斗了,不过也是,我要是有这么丑的媳妇,我直接干脆就把那事给戒了。 回到山上的时候,太阳正从另一座山头落下,太阳红红的,照着小巴的脸也是红的,以前在西安我从来没发现太阳落山还能这么美,我又想起了西安,想起了西安的那群人,小巴看着我说,“你也想媳妇了吧。”我斜眼看他一眼,我说我想你妹,小巴高兴的说,“我妹可漂亮了,不过她才9岁,再过6年,过了成人礼,我一定介绍给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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