谴天_第七章 黑衣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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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黑衣人 (第1/2页)

    “夺…夺舍?”张尘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坏了。

    虽然张尘对修炼之事一窍不通,但世间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他还是有所耳闻的,而最为可怕蹊跷的事情之中,有一种,就叫做夺舍!

    相传修为到达一定境界的人,即使rou体破灭,其灵魂也不会进入轮回,而是在世间游离。这些灵魂若是碰到有将死之人,便会进入那将死之人的体内,将其原本魂魄打出,强行取了rou体,从而还阳。而被夺去的rou体则会恢复健康,只是人格和记忆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更有传说一些生前修为高强却为人蛮横霸道的人,死后他的灵魂会直接进入阳刚青年体内,强行夺舍。

    以前张尘听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只不过是当故事听听一乐就罢了,可此时此刻他见到了这么多鬼怪的事情后,再听到夺舍这个名词,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慌,背上凉飕飕的冒着冷汗。

    “世上…真有夺舍这种事情?”张尘颤颤地问着。

    “当然有。”白泽一脸鄙夷的瞅着张尘,好像在嫌弃他没有见识。

    张尘此时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下意识的向后踉跄挪了两下,他此时觉得最应该担心的不是什么被困在这水月洞天,他最该担心的是别被这自称白泽的羊精给夺舍占了身体去。要真是如此,那自己也死的太冤了,一想到刚才自己听信了这白泽的鬼话亲手把他给放了出来,他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真是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看到张尘的举动,白泽一张羊脸上却忽的挤出一个贱笑。“瞧你那怂样!你怕什么!我要是想害你,早就动手了!“

    张尘停在了原地,看着白泽,努力保持镇定:“那你刚才说的夺舍是什么意思!”

    “小子,我说的这个夺舍,自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夺舍。”白泽趴在地上,此时此刻竟然略显悠闲起来。“因为我被关在这水月洞天里的时间太长,导致我自身天地灵气外泄,而若想引出水月洞天的出口,那只有借助你体内的天地灵气。但就你本身来讲,你是无法运用好这灵气的,这便需要我暂时性的进入你身体帮助你用灵气引出出口。”

    “我…我怎么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哼…”白泽翻了个白眼,“你区区人类的身体我还不稀罕。你可以信不过我,大不了咱们俩一起在这耗着。”

    张尘瞄了白泽一眼,看它懒洋洋的趴在地上,完全不着急的样子。

    算了,信它一回,张尘心想。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张尘很不情愿的说道。

    “很简单,你割破自己的手腕,然后盘坐着不动就可以了。”

    “什么!”张尘一听大叫了一声,“合着你这是要我死啊!”

    “不会不会,你破了阳体,静了心神我才能顺利进入你的身体,这虽然是夺舍,但我不会占据你的身体太久,你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张尘听完这话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他抬头看了看四周,薄雾缭绕,峭壁高耸,只留圆盘大小的天空,此时光线已经渐暗,接近暮色。不知怎么得,张尘感到双腿一麻没了力气,一个踉跄就坐到了地上。

    “小子,忘了告诉你,这水月洞天既然是独门禁术,那自然有它的奇特之处。正常人身处水月洞天之中,到暮色时分,便会被月光吸去精气,变得与死人无异。”讲到这白泽晃了晃尾巴,看戏似的看着张尘。

    “你少胡扯!既然你说你在这被关了很久,那你为什么没事!”

    “笑话,我乃天地灵兽,怎么会因为这等禁术失了性命?我顶多就是xiele身上的灵气而已。”

    “你…你别唬我!”

    张尘心里叫苦不迭,只感觉身上好像突然没了力气,此时周围已经昏暗了起来。这不会是这羊使得什么障眼法吧?哎!算了,横竖都是死,搏一把!

    “我没刀,怎么割破手腕?”

    “这个好办。”白泽一甩头,几道蓝色雾气升起,一对羊角突然化作一把纯白色长剑,插在了张尘面前。“这是白铭剑,是我双角所化,你用他割破手腕,不会损了你阳气,便不会有生命危险。”

    拼了,张尘一咬牙,拔起地上的长剑,引起剑刃对着手腕便是白光一闪,接着反手把白铭剑插在地上,双眼紧闭,盘坐了起来。

    张尘感觉手腕口泛起阵阵凉意,一股冷气似乎由手腕开始在全身蔓延,慢慢的,他突然觉得身体如虚无缥缈一般,他看着眼前的场景,如同梦境,一切真实却又触碰不到。很显然,这个时候白泽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

    “小子,接下来你要努力保持清醒,记住,一旦昏迷那魂魄就会出窍升天,那就意味着你死了!”

    不知从什么方位传来白泽的声音,张尘此时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只感觉做梦一般。

    “开始了!”

    言罢自张尘体内散出了八道玄黄色气流,双眼猛的发出蓝色光芒,玄黄气流如同飞矢一般精准的射向了湖四周的八个方位。天地灵气灌入,原本平静的湖面突然泛起了气泡,慢慢的湖水沸腾了起来,天色瞬间暗了下,空气流转,天空内陷,圆月从中而出,一道月光照下,与湖水相连。突然湖水倒灌,一道水柱冲天而起,直接连向空中圆月。

    张尘意识已经薄弱了起来,他只感觉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遥远。。

    “撑住…撑住…”心里不断回响着一句话。“撑……”

    渐渐的,视野被白色取代……

    五象府。

    薛知堂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看着宣纸上苍劲有力的墨水毫素,面色冷漠。“我知道你来了,有什么事么?”

    言罢薛知堂身后突然闪出一个黑影,平稳的坐在了木椅上。黑衣人拿起桌上的茶杯,透过黑色的面罩轻轻嗅了一下茶香。

    “本以为和你合作是明智的决定,可没想被你摆了一道。”沧桑沙哑的声音从黑色面罩下面传来。

    薛知堂撇过头来,看着黑衣人。“什么意思?”

    “呵呵,薛知堂,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言罢屋里猛的寂静下来,四周声音全部消失,空气中微尘停滞,黑衣人与薛知堂两人相视,纹丝不动。

    “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不是你的风格吧?”薛知堂说道。

    “那好,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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