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七章 嫌弃 (第2/2页)
顶事,尤其是当初妻子身边的大丫鬟。 他明明就让妻子躲好别出来,就因为那丫鬟害怕而惊声尖叫,引来杀手暴露了妻子的行踪。 事后,她说她是无心之过,可妻子生命垂危,自己也受了重伤,都是不争的事实,最后妻子看在她自小侍候的份上,给了她一笔嫁妆让她远嫁了事。 妻子良善,他自是支持她没有二话,可他实在对此无法释怀,那人远嫁后,仍派人去注意她,不想那人才在边城安家落户,隔天就被人杀了,他震惊之余叫人追查下去,最后竟然让他发现,那人与家里的老姨娘有往来。 叶庄主若有所思道,“看来我们夫妻得向黎教主多多请教才行。” “别,你们夫妻两都是聪明人,我脑子装的全是浆糊,哪及得上二位,又怎说得上什么请教的。”黎浅浅笑嘻嘻的推回去,叶庄主直笑,章朵梨和蓝棠跟在其后直咬耳朵,“他们两在说什么?” “不知道,不过大概不是什么好事吧!” “是吗?”边讨论边停下了脚,春江和云珠两看着暗抚额,催着她们两赶紧走。 春寿和杨柳几个负责行李,仆妇们把箱笼拿进内院里的客房,从春寿手里接了红包,一个个笑吟吟的道谢告退,黎浅浅她们去见过叶庄主夫人后才过来。 蓝棠对叶庄主夫人目前的状况很满意,看到叶庄主派来侍候她们的丫鬟时,忍不住问起那对表兄妹的情况。 能在温泉庄子里当差的,自然都是叶庄主的亲信,听蓝棠问起,笑得很是开心,“那对黑心肝的兄妹啊!当兄长的被庄主的表姨父带走了,可那个meimei却是逃出去了。” “逃出去了?”蓝棠一脸,你们是不是都是吃白饭不干活的啊!怎么会让那样一个歹心思黑心肠的女人逃走的表情,逗笑了黎浅浅她们,也让温泉庄子的丫鬟涨红了脸。 “她是逃出去了,可您以为她逃出去就没事了?”丫鬟笑,“若像她哥那样老老实实的,咱们不好对他出手,反倒可能保下一条命,反之,那就怪不得人了。”谁让她自个儿找死呢?
丫鬟不知道,那位表妹之所以想逃、会逃,都是经人精心计算的结果。 她要不逃,让表姨父带回家,他们想找她讨回公道,反会碍于亲戚关系不好出手,她这一逃,等于丢弃了自个儿的身份与出手。 黎浅浅眼珠子一转想明白了,蓝棠却还没闹明白,章朵梨凑到她耳边跟她解释情况,她才恍悟,“原来如此,那她现在……” 表妹那个脾气外加她那脑子,一旦抛开自己的身份,没有家族长辈护佑,她能走多远?根本用不着叶庄主的人出手,她就会一路作死下去。 至于她的那些丫鬟和仆妇,在表姨离开时,叶庄主就让她把人带走了,而表弟那些侍从和护卫,叶庄主面对表姨父和表弟讨要时,很光棍的两手一摊,来个死不认账。 他们不是说在路上摔车了吗?那么有所损伤是必然的,有什么好生气的?难道要怪他们,没有把路铺好,才让他们的马车翻了?可别人来往这条路,都没出事啊!为何只有他家马车出事? 表姨父也只问问而已,能够捞出儿子,已算很好了,谁让他们兄妹竟然想去灭了人家老婆和还没出世的孩子?没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儿子给灭了都算客气了。 至于女儿?表姨父真不敢多想,在他面前明明就是个温驯知礼的小女子,哪晓得背着自己,竟是这么歹毒的心肠? 蓝棠知道那位表妹今生都不会有机会再对叶庄主夫人出手了,心里松了口气,老实说,她一直揪着心,就怕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叶庄主夫人母子,又会被那女人所害。 毕竟那一幕实在太吓人了,蓝棠连着几天闭上眼,就会看到那一幕重现眼前。 黎浅浅推了她一下打断她的思绪,“别想了,还是好好想想,等孩子生下来之后,你要给孩子准备什么礼。” “还要准备?你不是才买了一堆?”蓝棠惊骇不已。 章朵梨笑嘻嘻,“那不过是年礼,等他出生后,还有见面礼要给呢!” 耶?蓝棠心说,亏大了,亏大了,认个干儿子竟然这么花钱!怪不得叶庄主要给他儿子拜三个干娘,每个干娘送一点,这孩子将来吃穿都不用愁了! 商少堡主这厢好不容易安罝下来,就想着要去看柳青青,几个执事忙拦了他,“少堡主,就要过年了,柳家今年事事不顺心,就盼着借着过年的时候冲一冲,您这会儿找上门去,岂不是让柳小姐又想起旧事来,这大过年的,心情不好可不成啊!” 商少堡主愣了下,道,“是这样子吗?” “是啊!” “那她怎么还让人传话给我,说要见我呢?” 当然是想趁着过年,好伺机灌你酒,好成就其事呗!执事们已知柳青青母女想趁年前拐个女婿好过年,可他们怎能让柳青青那样的人成为他们的少堡主夫人? 把回来送信的侍卫打了一顿后,拘了起来,那封信自然也被他们扣下,只是他们没想到,原来送信的还不只一个啊!真是失策。 “年关到了,她家里这么多口人等着钱过年,怕是要跟您周转吧!您是体贴人,既然知道就别露面让她难堪了。”执事建议道。 “那,是让人送钱过去给她就好?”商少堡主没想太多,他没想到柳青青母女会算计他,而执事们为了防他中计,而使尽浑身解数,阻止他去见柳青青。 “最好是如此,少堡主打算送多少钱给她周转?” 商少堡主对钱没概念,身上也没带钱和银票,把带着钱和银票的小厮喊过来,命他把身上的银票全掏出来。 小厮拿出来后,商少堡主略感羞涩,因为小厮身上的银票只余一张一百两面额的,其他的都被他散光了。 “这样会不会太少?”他不好意思的问执事们。 “怎么会呢?这多少是您的心意,她要嫌少,就对不起您的这番好意了。” 嗯,说的也是,这一百两银票是他身上仅剩的了,是他的全部,都给她了,她怎好嫌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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