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五章 幻境之王 (第2/2页)
他作为王级生灵本身的力量让现实趋向于幻境;要说是虚实,但也有好多次有王级生灵密报,说从他的幻境下逃脱,并且认为他的幻境只是幌子,还是他本身力量超群。但事实上,我们至今没有弄明白。” 姜昊挑眉:“荷鲁斯之眼也探不出虚实?” 贝狄威尔,便是那天使用荷鲁斯之眼监视姜昊的那位圆桌骑士。他身为圆桌骑士团中年纪较轻的那一位,虽是对亚瑟王忠心耿耿,但面对姜昊也不卑不亢。 “说来惭愧,荷鲁斯之眼贵为神器,但实则能力有限,无论那人的名号是幻境之王还是虚实之主更响亮些,但都有相应的法子应对。事实上,一些成了气候的王级生灵都有各自的能力来防住这样的监视。”贝狄威尔轻叹一声:“就好比说大人您一直以来都是故意将身形露在荷鲁斯之眼前,而在做真正重要的事情时,便是荷鲁斯之眼也不见光明。” 姜昊轻轻哦了一声,仰起头彻底瘫在摇椅上,闭上了双眼,一副考虑事情的样子,但实际上他心中却是不怎么平静。 说实话,到了这个世界之后,本来依赖神觉的他不能通过神觉来勘测之后宛如断臂,好不容易开了灵视也是三脚猫功夫,也就是他突破了炼神之后,才感觉到冥冥中有人窥视,这才做出应对。 但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王级生灵,想必适应了这种状态,应该境界低一些就能做到。 “离凡境内,至少七重天之上,应该不会强过老剑仙,但也不会弱于大剑豪。” 姜昊在心中暗道,他睁开眼,转头看向贝狄威尔:“他就是咬钩的第一条大鱼?” 贝狄威尔先是想要点头,忽地一愣,透过大厦的玻璃看向窗外,沉声道:“好像不是。” 话音未落,姜昊却是已然消失在了面前的摇椅上。 连带着消失的还有面前切面光滑如刀割的玻璃。 “这么心急?” 贝狄威尔哑然失笑,坐到了那张摇椅之上,剩下泰维有些局促不安地不停抽烟。
………… “你是谁?并非王级生灵,哪来的胆子现身于我面前?” 仅仅一个照面就失去了抵抗能力的年轻人,被姜昊提着脖子飞上了高天。姜昊问完问题就松开了手,那年轻人满面惊悚以为自己要从高空坠落,却不想身体被紧紧地禁锢在空中,便是他努力挣扎都移动不了半分。 知晓境界差距的年轻人瞬间就直接跪下,眼泪也是刷刷地往外淌,也顾不得自己身下没有任何土地,就朝着空气磕头,嚎啕大哭道:“恳请死神大人为我父亲做主!” “做主?” 姜昊懵了,一头雾水,好不容易上钩的鱼这是闹得哪一出。 还没等他反映过来,那伤心欲绝的年轻人的眼睛撑开一条缝,看到姜昊没有什么反应,竟是挣扎着抱住了姜昊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我的家族一直深居简出,家父一直潜心修炼,才突破王级没有多久,便是被一个凶徒残忍杀害,百年基业也随之付之一炬,整个大家族唯有我逃了出来,还请大人为我做主!” 姜昊眨了眨眼,虽是这个年轻人一面说辞但他也知道此事并不简单,说实话也就是自己下界之后,王级生灵之间的生死较量才多了起来,放在之前哪有那么多王级生灵殒落? 心头蒙上一层阴霾的姜昊扶起了年轻人,问道:“你知道那人是谁么?” “知道,当然知道,那人虽是容貌陌生的很,但却很是托大,竟是自报家门,让我便是化成灰也能认得他!”那年轻人愤愤地说。 姜昊皱眉:“是谁?” “是幻……” “是我。” 那年轻人刚想说出,便是有一道平和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说来也怪,那声音响起之后,周围的风声全都平静了下来。 年轻人身子颤抖,像是忍受着莫大的恐惧,藏在姜昊的身后,声音带哭腔:“大人救我!” 早已转过身去看那人的姜昊眉头一挑,早对来人身份有所猜测。 幻境之王、虚实之主,其名为曰—— “晨渊,见过死神日曜。” 来人言笑晏晏,一身纯黑的宽大衣物,很有古堡伯爵的味道,只是一瞬之间那黑衣上有流光千转,颜色各异,晃得姜昊有些心神不定。 “相信您肯定也听过我的名号,我也就不再赘述,只是……”那人一张笑意盈盈的脸庞,阳光和煦,就好像一名年轻的大学教授,若非自报家门,姜昊绝不会将这人与那神秘的幻境之王联系起来,只是…… “阁下似乎对我的看家本领并不是很上心的样子,这让我十分为难啊……”那人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一道杀气却是从姜昊身后蓦然而至。 姜昊心神一凛,回头看去,却是之前伸冤的年轻人站起身来,浑身杀气,满脸鲜血,怒吼着向着姜昊冲杀而来,口中还喊着:“灭我家门的混蛋,今日我就要与你同归于尽!” “中了幻术吗?”姜昊脸色一沉,也并未一动不动,只是在提防着幻境之王晨渊的同时,甩出了一条元力化成的锁链,将那年轻人扫开,而锁链自动缠绕,将那年轻人绑的结结实实。 “看来你的幻术,也并非那么可怕。”轻轻松松化解来自身后危机的姜昊又回首看向晨渊,语气轻淡,只是他看到晨渊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时,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一声不好。 “中了幻术的人,到底是谁呢?”晨渊笑意更盛,“谢死神大人赐下锁链!” 姜昊猛地回头,看到那年轻人被自己绑在锁链中,虽是一脸惊恐但满脸毫无鲜血,只是那属于自己的元力锁链像是化为实质,在自己手中有了确实重量,而且再也不受自己控制。 觉得手中刺痛的姜昊只能将锁链抛出,那锁链却在空中化成了荆棘,尖刺锐利无比,直接贯穿了那年轻人,鲜血喷溅出来,就像是荆棘上开出的鲜艳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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