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愠怒 (第2/2页)
笑道:”徐家主,你是不是很奇怪,事情会变成如今这地步?我不妨告诉你,要怪就怪三年前你那二个女儿不肯嫁给天山公子!“ ”天上公子?” 徐家主脸上终于是涌上一抹绝望,心如死灰,天山宗是这方圆千里最大的宗门,三年前二个女儿回来的时候正巧被那天山公子看到,而后提亲到了这里,可是被二个女儿拒绝了,之后便回到那个神秘的家族,至今都没有回来。 原来那日突然窜出的三个灵婴境强者是天山公子的人,难怪六玄门和方家会联袂到来,这一切都是天山公子暗中策划的。 “非是我徐习北不肯和天山宗联姻,而是小女确是在一个大家族做侍女啊。” 徐习北仰天长叹一声。 二个倩影跌跌撞撞的跑来,挤开人群,来到了徐习北的面前,眼眶通红,喊道:“爹。” 徐习北看着二个三年未见的女儿,脸色恢复了一点红润,但更多的是无奈和急切:“你们怎么回来了?” 六玄门的妩媚美妇人掩嘴笑道:“徐家主,你瞒得好苦啊,还编出一个神秘家族,连天山公子都骗过了。” 徐习北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紧紧抱着二个女儿,轻声道:“你们想要什么就拿走吧,告诉天山公子,我徐习北,我们徐家,都不会交出春花春草二人的,让他死心吧。” 春花春草失声痛哭,几个妇人和族人从屏风后跑了出来,春花春草看着那个头发已经有了灰白之色的妇人泣不成声:“娘。” 妇人搂着二人,满目泪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六玄门和方家的人冷眼相看,外面缓缓走进二个人,妩媚美妇人和干瘦阴冷男子顿时起身,恭敬行礼,道:“参见天山公子。” 一个白衣诀诀,眉心一点红印的妖异青年手持美人扇,走了进来,身旁跟着一个蓝衣插袖老人。 “真是感人的亲人见面一幕。” 妖异青年笑了笑,手上的折扇缓缓摇动。 徐习北目光停在那妖异青年身旁的蓝衣老人身上,眼中的绝望之色更浓,凄凉道:“没想到我徐家竟然还能让天山宗刘供奉亲自出马啊。” 这是一个灵婴境九重的强者,在天山宗都仅次于宗主,实力强大,在这流火城周围有着赫赫威名。
妖异青年天山公子笑看着徐习北,然后有些炽热的目光在春花春草娇躯上扫过,舔了舔嘴唇,道:“徐习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只要你点头,徐家以后在这流火城,无人敢动,当然,如果你摇头……” 刘供奉上前一步,强悍的气息笼罩全场。 “那么徐家,也就没了哦。” 天山公子淡淡笑道,说出的话却让徐家众人面色苍白,如坠冰窖。 “天山公子!我徐家和你无冤无仇,你又为何苦苦相逼!” 春花怒目相视。 天山公子淡笑一声,缓缓道:“这又怎么算得上苦苦相逼呢,本公子今日只不过是来提亲而已,你说对吧,徐家主?” 面对天山公子和他旁边的刘供奉,徐习北实在没有摇头的魄力,但他也不想点头,他在犹豫,徐家的前途和性命都在他一念之间。 “春草,你们姐妹两不是一个神秘家族内当侍女啊,你们想想办法让那个家族的人帮下忙啊。” 一个年轻女子带着泣音喊道。 春草紧紧咬着红唇,并不说话。 “哦?本公子也对那神秘家族很感兴趣,不如你让他们出来和本公子商谈一下?我想我天山宗在这一亩三分地说话还是有点用的吧。” 天山公子啪嗒一声收起了折扇,饶有兴趣的道。 春花春草死死咬着红唇,一点猩红甜味在嘴里蔓延,她们不想借助少爷的名头来惹麻烦,她们只是小小一个侍女,怎敢恃宠而骄。 望着紧闭双唇的二女,一些还抱有侥幸心理的徐家族人终于是心如死灰。 “本公子还当真的有什么神秘家族呢,原来都是唬人的。” 天山公子笑一声,声音陡然转冷:“给你们三息时间考虑,当然,你们也可以趁现在举全族之力来试试看能不能撼动刘供奉。” 春花站起身,看着那些或是绝望或是苍白的族人面孔,咬着银牙,看向了天山公子,眼中满是凄凉:“好,我答应你,不过春草不能嫁过去,二女共侍一夫,我们做不到!” “春花!你若去了,少爷那边怎么交代?” 春草抓住春花的手,泣声道。 春花俯身摸了摸春草的脑袋,柔声道:“好了,别哭了,少爷明天之后就走了,待他回来,你就跟他说,我染了重病……不幸死了,别让他为我费心了。” 话音落下,春花收敛俏脸上的表情,无喜无悲的走向天山公子,后者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现在能收一个就一个吧,这一个来了,到时候剩下那个还能跑得了多远? 这种艳丽的姐妹花,实属人间珍品,特别对于天山公子这等花丛饕餮来说,更是难以抵抗的诱惑。 徐习北低垂着头,拳头紧握,手指甚至嵌进rou里,他多么想站起来,不顾一切的血拼一场,把自己的女儿留下。 可是他做不到,也做不了,他是徐家家主,肩上扛着徐家百口人命。 “春花……” 春草美眸通红,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下,神色凄凉而无助。 到底该怎么办。 “哈哈,徐家主,那你女儿我就先带回天山宗了,到时候喜帖自会发到府上。” 心情极好的天山公子哈哈大笑,折扇打开,轻轻挥动着,另一只手自然的揽向那走过来的春花。 突然,天山公子手掌停在了半空中,微微一抖,身后有一股强烈的杀气锁定了他,让他通体发毛,眼中闪过一丝惊色。 春花停住脚步,看着那门口往里走的二人,双手捂住了红唇,美眸中眼泪如决堤之水涌出。 一身黑衫的少年走到了大厅前,无视一双双各色目光,漆黑双眸在此刻燃起了一丝怒火,面带愠色,怒声低吼道:“好一个重病身死,当本少爷的侍女就让你们这么丢脸?连提一句本少爷名字的勇气都没有?” (午夜到更,睡觉去了,困得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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