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可畏_第18章 冲动的邵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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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冲动的邵飞 (第1/3页)

    我感觉黄彪听到提出结拜时,有那么一丝迟疑,不过也就是在转眼之间,他深吸了口气“好,土地庙在哪?”

    高进说在关山脚下,由于在郊区,距离太远,况且我们几个浑身带血的,根本没有出租车拉我们。

    彪哥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没多久我熟悉那个司机到了。

    “我去,你们几个刚在阿富汗回来咋地?怎么被打成这样?去医院吧。”司机说。

    大家上了车,告诉司机去关山,聊了几句知道司机叫朱大钊,一路上磨磨唧唧的对我们说教。

    路上时高进指挥着着司机去扎纸活的地方买了香,到了土地庙的时候,朱大钊还说什么没有晚上出来上坟的风俗。

    没爱理他,让他在庙外面等着,拿着黄表纸和香,跪在土地庙前,黄彪最大,其次李子东,李龙,邵飞,我,高进。

    我排行老五,给我的感觉黄彪对于结拜的事好像很熟悉,例如跪在土地庙前,三炷香要倒着拿。

    彪哥比我们要上前一点,他说:“我黄彪。”

    我们这些人也立刻随之赶上,“李子东。”

    “李龙。”

    “邵飞。”

    “西门徒。”

    “高进。”

    由彪哥带头说:“今在土地庙前结拜为兄弟,从天开始,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违此誓,天雷诛灭!”

    经过了陆振峰的事儿,我们谁也没怂,遇到困难一起上,一起扛,大家的感情已经到了顶点。

    彪哥的举动也赢的了我们五人的尊重,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用碳素笔在黄表纸上写了自己的名字,大家相互交换后,用打火机点燃。

    李子东右边脸肿的老高,高进胸前有着大脚印,李龙门牙让人打掉了,邵飞耳朵也破了,我更惨,现在脑袋还嗡嗡的呢。

    看着烧成灰烬的黄表纸,我兴奋的说了一句“好兄弟。”可紧接着眼前一黑竟然昏倒了。

    再睁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看了眼手机现在竟然是上午十点了。

    黄彪和高进坐在沙发上打着盹,表嫂就在我的病床前,她见我睁眼,激动的说:“你醒了?饿没饿?”

    “有点饿,不知道怎么就昏了。”我感觉头特别疼。

    “大夫说不碍事就是有点脑震荡,是不是打架了?”表嫂质问我。

    “让你担心了表嫂,实在对不起。”我歉意的说。

    表嫂叹了口气说:“人没事儿就好,要是你父母知道你住院,不一定得怎么担心你呢。”

    我求表嫂别告诉我妈他们,她说让我最近在这儿好好住院,药费和学校的事儿她来解决,而且关于我走读的事儿也她说了一下,表嫂只是说尊重我的选择,又说她的那间房可以让我住,不过还是要求我好好学习。

    彪哥和高进两个人都比较拘谨,没多久表嫂接了个电话就急急忙忙的走了,剩下我们几个的时候,彪哥拿出一支烟递给我“次奥,你特么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死了呢。”

    “咋回事?我怎么昏倒了?”我也很懵逼的问。

    他说朱大钊带我来的医院,费用还是他出的,检查就说是脑震荡,点吃药打两针破伤风就没事儿。

    聊天的时候,高进忽然说:“我得去找朱大钊聊聊天,最近感觉老周有点怀疑咱们找了假爹,我得商量商量对策。”

    在他离开后,房间就剩下我和黄彪,他忽然叹了口气说:“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么?”

    “问什么?”

    “那天杜冷说的话。”

    这让我笑了“开什么玩笑,你是我大哥,他算个rou?”

    黄彪笑笑后,又拿出一支烟点燃了,深吸了口气“他说的是真的,我的家庭很特殊,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毕业么?”

    我接过了烟吸了口,从开始接触没多久,我就感觉他这个人很难以捉摸。

    “是我爸不让我毕业,他说学习这个东西无所谓,最重要是学人,从高一到高三我有过四个兄弟,大家也是同寝室的,那个时候我爸天天给我钱,大把的给钱,你能想象一个高中生一周消费都在一万左右的么?”

    我瞪着眼,这都快赶上我们家一年的收入了。

    他自嘲的笑笑继续说:“我爸不管我,告诉我随便交朋友,愿意怎么花就怎么花,没钱就说话,整整高中两年,那四个兄弟天天吃我的用我的,可忽然有一天,我爸不给我钱了。”

    “而那些所谓的把兄弟因为钱对你横眉冷指,认为你就是应该供给他们吃喝玩乐,开始我不懂,回家再和我爸要钱,我爸就带着我来到了一间饭店。”

    “包房是我爸提前准备好的,听见监控器里,我那四个兄弟在背后说我2B。那种心撕裂的感觉简直要比特么女人背叛还要难受!”

    彪哥一激动把香烟掐断了,我这才发现原来眼前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他竟然有着这种过去,我坐起身拍拍他“还有我们。”

    他的眼神有些兴奋的光芒,这让我感觉到了一丝陌生“对啊,还有你们,但是西门你知道后来四个人,有三个人被我送进了监狱,因为他们跟我要钱,我就录音伪造证据,故意偷东西给他们,当数额够判刑的时候,我自己报警把自己抓了,我爸给我找了律师,告他们三个威胁我犯罪,那三个人分别被判了六年。”

    我没发评价彪哥这个人,或许我很“护犊子”吧,总认为哥们做的事儿绝对是不会错的。

    “不管怎么样彪哥,咱们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你是我西门徒第一个朋友,也是第一个兄弟,哪怕再有人对你挥出刀,我也会义不容辞的站在你面前替你挡下,不为别的,就因为你是我大哥。”我说的很认真。

    彪哥忽然转过身,语气还是之前的那么放荡不羁“次奥,你特么搞的这么感人干什么,好好住院,康复了以后哥请你吃大餐找大妞摸大扎。”

    “妥了。”我也没有点破他好像哭了。

    “不跟你说了,我得回家一趟,前几天出了这么多事儿,我家老爷子电话都给我打爆了,再不回去就麻烦了。”

    “等等,彪哥能不能帮我拿几本书,最功课丢了好多,我想复习复习。”

    我说的倒是很认真,可彪哥却捂着肚子狂笑,好像我说学习的事儿就像赵本山的卖拐一样。

    “行,下午给你拿来。”

    在彪哥走后的下午,让我意外的是杨彤来了,她背着书包,把书本丢在我床上说:“彤姐今天下午有空,黄彪说你要学习,我作为班长就来帮你辅导辅导功课。”

    “那可谢谢了。”我说的很真诚。

    拿着病房的桌子,杨彤我们两个紧挨着,想到那晚睡衣俏皮时的样子,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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