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心的彼岸(上)(剧情A) (第3/4页)
深地热爱着矢车菊,因此,矢车菊被推为德国国花。还有一个故事,说的是德国著名的古典哲学家黑格尔,他虽才华出众,但经济上并不富裕。据传他想办一个像样的婚礼,但因经济上的拮据而闷闷不乐。他的未婚妻玛丽,是个聪明伶俐的姑娘,她猜中了黑格尔的心事,于是告诉他,结婚前只要准备两只大口袋就行了。这个准备使知识渊博的哲学家百思不得其解,但他还是遵命照办了。婚礼的前一天,玛丽穿着便装,让黑格尔脱下了西装,也着便装,一同去野外采花,这时,黑格尔才恍然大悟。他们一钱未花,用采集到的各色各样的矢车菊鲜花装饰新房,五彩缤纷,芳香四溢,一对新婚夫妇被矢车菊所簇拥,别有风格,客人们无不惊喜,称赞这是一个很有特殊意义的婚礼。所以就被称为幸福、吉祥之花了。” 美里也将一大堆话说完,便将花瓶放在了病床边,用余光望向床上的零。那个冰山一般的女孩果然还是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当她转身准备离开时,发现那些矢车菊竟然奇迹般的全部怒放了。美里不禁愣在了原地,陷入了沉思中。 …… 那个夜晚,在与他缠mian过后,我与往常一样安静的睡下,我已经习惯在他的体温下熟睡,那种感觉很好。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女孩一样幸福,可那晚上,我梦见了那一年,那可怕的一天的一切。 在南极工作的父亲为了缓解与我的紧张关系带了我去他工作的地方。我那时恨他,恨不得他立刻去死。是他,为了自己的学术工作抛弃了母亲和我,毁掉了我的家。可是当我从沉睡中醒来发现了浑身是伤的他,他把我抱进了救生舱,将那枚十字架挂在我的胸前,当他的血滴在我的脸颊上时,我真想对他说出那一句话,可是一切都完了,一切都结束了,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死了。那个我曾经恨过的男人也死了。可他那将我放进救生舱的那一刻,那如释重负的笑。我在救生舱里握紧了那枚十字架,那个母亲送给他的十字架,那个承载了太多的十字架。 巨大的光翼在南极上空展开,第二次爆炸袭来。我的泪随后飞散,直到我晕倒……脑中始终是他那张如释重负的笑,那一张脸慢慢在我眼前变形,变成了他,他的脸,没错,是他! 我从梦中惊醒,望着睡在一旁的他,我开始发现了,发现他是那么像他,在他身上怎么会出现他的影子!我开始惶恐,为什么我喜欢的男人有他的影子。我是为了找寻消失的父爱吗?是为了用轻浮孟浪来麻痹自己内心深处对他的爱?于是,我开始再一次逃避,上次是逃离了他,而这次是逃离他,这个我喜欢的男人。于是,我开始疏远她,故意装出对某个不存在人物的爱慕,我希望由他提出分手。起码,我不会觉得自己会有罪恶感。可他并没有这样做。 于是我摊牌了,在一同走下到达德国分部的飞机前,我提出了分手,理由是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的爱上别人了。而他就如料想中的一样平静,就像十四年前的他一样平静的对待母亲提出的离婚要求。 在于德国方面完成了交接任务后,我提议驱车前往慕尼黑的一家有名的酒馆来一次庆祝会,大井和加贺也同意了。大井开车,加贺则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我则坐在后排。而泪水就在路上在此无声的划落,这好像是我十四年后的第一次流泪,泪水在脸上肆意划过,快到地方了,我忙擦干泪水,强作镇定下了车,而眼睛是从来不会说谎的,眼眸微红,大井关切道:“怎么了?美里,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 我装出神经大条答道:“沙子被风吹进了眼睛了,有些难受而已。”而我自己也知道她们并没有当众点破我,因为那时街上根本没有风。我在酒馆了漫无目的的喝着这儿出名的黑啤,直到自己醉倒了,由大井她们抬回家的。 第二天,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的。醒来电话答录机里有留言,是大井的。“喂,美里。你还好吧?昨天喝得那么凶。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我和加贺会解决你遗留下来的那些事情的,那么就这样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再见。”美里嘴角微微上翘,大学中遇到了他们真好啊!草草吃了迟到许久的早餐,来到楼下开着车在柏林闲逛,昨天宿醉淡忘了一些,可有些是怎么也忘不了的。
我再次漫无目的的四处乱兜,最终向郊区开去,而沿途的风景虽好,车里的人却无心流连。这异国情调的景色在我的眼中似乎可有可无。忽然一片蓝色出现在车子的左侧,那是一片很宽广的原野,在那开满了清一色的自己不知道的小花。不由得,我的脑海中一个不可能出现的场景:母亲和她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我在花丛中与蝴蝶嬉戏。可这一切不可能了,早已不可能了。 我悠悠地下了车,慢慢走进那一片似乎漫无边际的花丛中,似乎为了实现存在于虚伪幻想里的梦。我,双手在花丛上方抚,而在远方有一个老妪静坐在这从第二次冲击后自然留下的馈赠中,老妪慢慢开始大声地诵读一首小诗 “我是原野上的小花, 名叫蓝色矢车菊, 我爱大气和天空, 我点缀缀着美丽的大地…… 我像青天一样湛蓝, 别看我身材瘦小, 我也用自己的美貌, 打扮着原野、田垅和山腰。” 老妪是典型的德国老妇,身体略微有些发福,而眼角下那些被岁月蹉跎的痕迹大多是笑纹,挂在那儿昭示主人的乐观。 “老婆婆,这些花是矢车菊?”我用着不太娴熟的英语询问。 老人先是一愣,然后用英语回答:“是啊~!别小看了这些不起眼的花朵。这些可是我们日耳曼民族的精神象征啊!”老太太的与去带着nongnong的自豪感。“小姑娘,你是日本人吧。” 我忙点头称是。“现在那个国家没有樱花飘落、寒蝉鸣叫、红叶轮舞,一定很寂寞吧。”老妪的手如同爱抚子孙般抚mo着稚嫩的花蕾道。 我微微诧异:“您去过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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