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_就快控制不住了【9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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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快控制不住了【96】 (第2/3页)

路来,步伐惊人一致,靠近二人时,停了下来,向君漠宸抱拳行礼,君漠宸没停下,健步往前。青鸢一溜小跑才能跟紧他,向后那些佩刀碰在盔甲上的声音跌宕起伏,渐行渐远。

    眼看嫦曦宫就要到了,她咬咬唇,手指拍了一下身边的梅树枝,一只不知叫什么的小虫被她拍得一跳,跳到了她的袖子上,她抬眸看君漠宸,眼珠子咕噜一转,手指戳戳他,再飞快地把小虫丢上他的黑发。

    “喂……”

    “又作什么?”他不耐烦地扭头看她。

    “我到了。”青鸢红唇活泼地一扬,指嫦曦宫斑驳的大门。

    “那就进去。”他拂袖,继续前行。

    “王爷……”她又幽幽轻唤。

    “还有何事?”他扭头看来,一脸不善。

    “你头发上有只虫,趴了一路了,我也不敢捉……”青鸢指他的后脑勺。

    他拧眉,伸手便拍,力气大了些,拍得后脑勺扑地一声闷响。

    青鸢在一边看得直皱眉头,再打重一点,脑袋会不会被拍碎了?

    “王爷保重。”她水灵灵的眼睛瞟他一眼,忍着笑说完,转身跑向嫦曦宫,利落地推门进去,又飞快地关上了门。

    靠在门上,她先哈哈了笑了会儿,这才从守门的宫婢惊讶的视线中快步跑过,冲回她的小屋去。

    梅玉芬正在给她的屋子里熏香,见她回来了,放下手中的小香炉,轻声说:“尚宫以后晚上不要乱跑了,此值多事之秋,还是谨慎些好。”

    “知道了。”青鸢点头,走到铜镜前去解开发髻,黑发跌荡下来,盘了一天,有些烫过的感觉,大波浪妩媚地拱在她的脸颊边。

    “那想吃点宵夜吗?”梅玉芬又问。

    “不用了,吃了会胖。玉芬姑姑,你去睡吧,我也睡。”她笑吟吟地冲着镜子摆摆手。

    梅玉芬凑过来,狐疑地看了看她脸颊上的绯红,小声问:“顾尚宫今日怎么了?脸这么红?”

    “有吗?”她捂了捂脸颊,眼波滟滟。

    “难道是去见卫将军了?”梅玉芬忍不住问。

    “没有啊,这么晚我怎么见得着他?”青鸢随口说。

    “卫将军也算厉害人物,白天我去内务府领东西,听说以前曼海宫里的术师都来投奔他了,有好些人呢。”梅玉芬拿起梳子,给她梳头,“卫将军锋芒太露,身边没有帮他的人也不行,幸而来的都是术师,世人多少是忌讳术师的。以后卫将军成了大器,你也不必呆在这里,受这些清苦了。”

    青鸢唇角的笑意浅了浅,盯着手指看了会儿,才哦了一声。卫长风这是想和焱殇开战吗?居然把以前的术师都召集来了,准备大干一场?

    梅玉芬见她脸上并无喜色,也没什么反应,摸不透她的心思,索性不说了,给她把茶水温在小炉上,掩门出去。

    青鸢吹了烛,爬上了榻。她一直很孤单,在过去十多年里,能倾诉心事的只有卫长风,她感觉卫长风和她是同类人,都缺乏感情,缺乏温暖,都是躲在别人屋檐下的孤燕,正好作伴,互相温暖。若卫长风不再是以前的卫长风,她去找谁说心事,以后,她就更孤单了……

    青鸢害怕孤单,那是一种无边无际独行荒凉中的可怕滋味。黑大帅飞回来了,落在她的枕边,尾巴一翘,在枕边落下一团鸟粪,臭轰轰的,熏得她拧眉。

    她怔坐半晌,苦笑道:“我才挑衅完别人,你就来挑衅我,当真以为我不敢拔光你的羽,把你烤了吃掉?”

    黑大帅耀武扬威地迈动细细的脚爪,在榻沿上慢步。

    青鸢想,她挑衅君漠宸的时候,他是不是就是她现在这种感觉,很想一巴掌盖过去?

    或者,他真是喜欢她的吧?只有真的喜欢,才会无条件地心疼,无条件地包容……她在君漠宸面前的放肆,足能让君漠宸拍死她无数回,但是,他最后只拍了他自己的后脑勺!

    可是君漠宸,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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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嫦曦宫外,君漠宸一直站着,拳头攥了,再松开,再攥紧。身体紧紧绷着,王袍都因为他的用力而微颤起来。

    突然,他一撩开袍,大步走向了嫦曦宫,用力拍起了大门的铜门环。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传出女子狐疑的问话:“谁啊?”

    “君漠宸。”他深吸气,一字一顿地答。

    里面陡然安静,过了好一会儿,门后响起了木栓抄开的声音,打开后,梅玉芬带着几名婢女跑了出来,向他磕头请安。

    “宸王千岁。”

    “本王来巡视。”他冷冷地说着,从众婢之中走过。

    梅玉芬眼中滑过一丝惊讶,赶紧起身,带着众婢跟在他的身后。这是后宫唯一一处不需要他进来巡视的地方,他怎么会突然跑进来?

    他步子不紧不慢,往四周环顾打量,一直往里面走,穿过回廊,走过梅林,最后视线落在青鸢住的小屋上。

    屋中已无灯火,安静如同无人,难道她又翻墙跑了?

    “顾尚宫呢?”他拧眉,指着小屋问。

    “顾尚宫歇下了。”梅玉芬小心地回话。

    他眉锁薄怒,往前走了几步,潜意识里是不相信她在这屋子里的,她那么能闹腾,怎么可能这么早就老实地吹烛歇下?

    “什么事?”

    青鸢的声音从窗子处飘来,她的上半shen跟着也探出窗子,身上裹着绣花被面的缎锦被,一只手正往脖子后面抓,从手掌里露出一截儿木棍,好像是毛笔。

    视线对上后,青鸢揪着锦被的手一松,被子落了,露出只穿着肚dou儿的身子,一只手半举着挠痒用的紫竹狼豪,愕然地看着君漠宸,喃喃地问:“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梅玉芬飞快跑过去,把锦被披回青鸢的身上,小声说:“尚宫注意些。”

    君漠宸这才侧过脸,看向屋角盛开的一树月桂。

    他也想问自己这句话,为什么要闯进来?他那些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快被她给撕成粉末了!尤其是最近几天,她那些小张狂就快演变成了海啸,强势地撞击他拼命拽紧的淡漠伪装,他毫不怀疑,只要她现在再敢挑衅他一次,他立刻踢开这扇门,拎着她离开这里。

    他死死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转身往回走。

    有时候,远离是才是保护。他只有惜夫人一名老妻,谁都知道他娶惜夫人时有多不情愿,所以他没有弱点。

    他不能有弱点!

    青鸢还在震惊中,跪坐在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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