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_喝杯和合酒【11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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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杯和合酒【116】 (第2/3页)



    青鸢见他如此,又有些同情,不知焱殇和他是什么关系,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大把年纪还要亲自披甲上阵,也挺可怜的。

    绕了许久,依然没到目的地,点着火折子仔细辩认方向,他们居然绕回了发现君耀然没跟上来的那截路上。

    “将军,我们迷路了。”

    “我听老辈人说,这叫鬼打墙,是山魈引|诱人在里面兜圈子,再把人引去悬崖,摔得粉身碎骨。”

    “不要胡说。”

    卫长风令一名侍卫快速做了支火把,四处察探片刻,撕烂袍摆,在树上做记号,唤来山雀引路,再度出发。但很古怪,过了一会儿,他们居然又绕回了原地。

    此时天色渐亮,缕缕白光漏进林中,照亮众人疲惫的双眼。

    “奇怪了,有雀儿引路,不应当会出现这种情况啊。”青鸢拍着他的肩,轻声说:“你还背得动吗?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卫长风把她放下来,面色凝重地察探了一圈四周地形,低声说:“我们陷进阵法里了。”

    青鸢一愣,深山密林,哪来的阵法,难道是君漠宸?她从小屋出来,为怕冷柔她们追来,所以跑得很快,从黄昏到深夜,应该足足走了两三个时辰,不知有没有脱离君漠宸的控制区,或许他们又闯进了君漠宸的势力区里?

    正胡思乱想,卫长风让侍卫拿出所剩无已的干粮,给了青鸢一块馍馍。青鸢就着馍馍咬了两口,抬眸看老爷子,他像木桩一样躺在地上,堆着褶皱地脸上布满怒意。

    她想了想,跳起来,快步走到老爷子的面前,弯下腰仔细看他,看他和焱殇像不像。

    “臭小狗,你看什么看?”老爷子突然出声,原来已冲开了xue道,一掌打向了青鸢。

    青鸢机警地往后一坐,愕然看着被侍卫们摁倒的老爷子,这老先生战斗力可真强啊!

    “你们轻点吧,他毕竟是老人家了。”她拧拧眉,忽略掉老爷子的怒骂,让卫长风再拿个馍馍,过去递给老爷子。

    “谁要吃你的东西。”老爷子怒视着她。

    “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骂人,不然饿死也没人可怜。”青鸢轻轻说了句,拉开他的衣襟,把馍馍塞进他怀里。

    老爷子摸出馍馍用力往地上砸,忿然道:“小狗,你毁我大元城,害我大元百姓,有朝一日,让你粉身碎骨。”

    “你这个臭老头,顾尚宫好心给你吃的,你还敢骂人,撬掉你的牙,看你怎么骂。”几名侍卫看不下去了,挥起刀背就要打他的脸。

    “算了。”青鸢赶紧拉住几人,拧拧眉,捡起馍馍,掐掉弄脏的面皮,又递给老爷子,“大元与天烬的恩怨,我本无意牵扯其中,是焱殇认错了人,把我捉了过去,还……所以卫长风为我报仇,替天烬出征,这些事也不能怨在他和我身上,要怨只能怨焱殇自己认错人,满脑子se欲|熏心。。”

    “确实得怨他眼睛瞎了,认错你这小狗。”老爷子冷笑,重重往她身上啐唾沫。

    “随便你吧,你还真爱骂人,焱殇自己顶着一把色字的刀,与我何干!我若看到他,还要狠狠踹他两脚呢,他个臭强||暴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呢,呸……”青鸢见他顽固不化,还他一记白眼,举着馍馍跑开了。

    老爷子被她气得发抖,大口喘个不停。

    “真气人,不管他了,本来看他是位老人家,可怜他,他把我骂成什么了。”青鸢懊恼地把馍馍还给卫长风,靠着大树坐下来,大口往嘴里塞馍馍。

    “阿九……”卫长风靠着她坐下来,凝视她半晌,柔声说:“眼睛痛不痛?”

    “有一点痛,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白天看东西也很模糊。”青鸢点头,轻叹道:“四哥,我真怕我会瞎了。”

    卫长风拧眉,一手轻捧她的脸,另一手轻翻她的眼皮子,仔细看她的眼珠。琉璃般透澈的眸子,白天时看不出任何不妥之处,水光潋滟,妩媚生波。若她不说,没人知道她在承受什么样的痛苦。

    “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眼睛。”卫长风心痛地轻抚着她的眼睛,若能替她,他宁可现在把眼睛给她。

    “嗯。”青鸢笑笑,若说好,卫长风对她也是真好。

    “他知道吗?”卫长风又问。

    “我没告诉他。”青鸢摇头,轻声说:“四哥,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我还是要和你说明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看到他,和他相处很有意思,怎么逗他都好玩,他也……让我很不安,我就怕是我自己犯蠢了,招惹不该惹的人。”

    卫长风沉默半晌,握紧了她冰凉的小手,轻声说:“还有我呢,若他真欺你,我就带你走。”

    “你太好了,你这样的好人,活该找不到老婆,男人应该坏一点……”青鸢微咧冻得发白的唇,和他开玩笑。

    卫长风却不笑,眸光柔柔,安静地看着她。

    “嗯,别这样看着我。”青鸢吐了吐舌头,小声说:“我有犯罪感,好像欺负了你一样。不过四哥你一表人才,一定能找到好的。”

    “除了你,我谁也不要。”卫长风低下双眼,捡了根树枝,在地上胡乱划着。

    他总能说些让青鸢无法躲开,又无法安慰的话。两人间的气氛突然间就尴尬起来了。

    老爷子坐着离二人五六步远的地方,一直死死盯着背对着他而坐,小声低语的二人,那神情,像被惹怒后的狮子,只待解开了缚于身上的绳索,就扑过去,用利爪狠狠拍碎二人。

    山中极冷,青鸢蹦蹦跳跳,不停地搓手拍脸,以此取暖。

    “这样不行哪,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她转头,看着卫长风,犹豫了一下,小声说:“不如让小珍珠去给君漠宸送信,让他来接我们吧。”

    卫长风点点头,又笑了笑,那神情有些自责,也有些惭愧。

    “也不行,也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我怕先冻死了。阵法,鬼打墙,总有办法破的。”青鸢抬头,看高高的大树,自言自语道:“所谓阵法,应当就是迷惑敌人,我们每次走左走右,其实都在同一条路上……等下到了分岔口的时候,我们不拐弯,我们往前走呢?”

    “但前面并没有路。”一名侍卫小声说。

    “把面前的树砍开,就有路了。”青鸢双手在鼓起的腮帮子上连连轻拍,小声说:“走吧,不能坐着,一定得走。”

    众人看着卫长风,等他头了,这才背起了老爷子,重新上路。

    青鸢还是让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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