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_狐狸精的味道【12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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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精的味道【120】 (第2/3页)

他一大把年纪了,会不懂这是兵家大忌?为何要私自拦下耀然派去通知宸王的人?依朕看,秦大人难逃其责。”

    秦兰摇摇头,忿然说:“哀家如何知道?哀家只是听兄长说此人足智多谋……”

    “什么足智多谋,分明就是个jianian细,不用想了,这人一定是大元人,太后这是引狼入室。”君博奕站起来,焦躁地在大殿里来回踱着。

    秦兰越发心焦,看着他来回走,忍不住问:“皇上倒是拿个主意,现在到底怎么办?”

    “朕现在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指望宸王,找到耀然的下落。”君博奕深深吸气,摇头叹道:“希望宸王能早点打探到消息。”

    “他?皇上别指望了。”秦兰咬牙,冷冷地说:“兄长派人送信,宸王根本没打算去找耀然,也没打算和谈。皇上,依哀家看,君漠宸没安什么好心思,他坐拥重兵,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对了,皇上仰重的卫长风把兵符也暂且交于他的手中,这卫长风也真是奇怪,自己的女人被夺了,还要把兵符给他,皇上看人的眼光,也不怎么样……”

    她抱怨着,见君博奕脸色难看,赶紧又岔开话,“皇上,你仔细想想,为什么君漠宸那晚会出现在你的褐羽军那里,而不是深谷?他到底是去解围,还是想阻止褐羽军去深谷?若君漠宸心怀不轨,与大元人相勾结,皇帝的处境可不妙,还是多加防范才对。不如派心腹过去,先从他手里夺了兵权,这才稳当。”

    君博奕看了她一眼,脸色愈加铁青。秦兰所说的一切,正是他担心的。但是他却没办法解除君漠宸的兵权。他不是父亲,父亲威望高,他却初登帝位,事事都被秦兰和君漠宸压制住。

    尤其是君漠宸,他行踪诡异,他早就察觉君漠宸有些不对劲,但跟踪了三年,也未能找到他每年消失的那一个月到底去了哪里。只有一年,他成功地跟着他到了曼海京城,亲眼看着他远远站着,去看倾华公主当众比武招婿。只是没想到,有两个公主,不知君漠宸当年去看的到底是哪一位。

    若能以其中一位牵制住君漠宸,那就好了。

    “还有,大元人已经拿下了边境的三个小城,虽不重要,但却围住了江夏王。其间,宸王一直不出兵,不知是何意。”权和掀了掀眼皮子,小声说。

    君博奕揉着额心,轻轻摇头,“朕给他下过旨,他却说要再等时机。”

    “皇上,你别走来走去了,哀家都要急死了,依哀家看,大元人要卫长风的头,那就去把卫长风抓来,还有那个顾倾华,一起送给他们去,换回耀然再说。”秦兰见他走来走去,忍不住拍案而起。

    “依奴才看,云罗国也有他们的亲眷被大元人捉去,可否请他们出面斡|旋?”权和小声建议。

    “呵,算了吧,云罗与大元那可是不共戴天之仇,大元人死前曾发誓,只要有一人活着,就要灭掉云罗和天烬。”秦兰嗤之以鼻地一笑,不客气地说:“况且云罗近些年来越发势微,兵弱地贫,两代帝王都是靠着我天烬皇帝的帮助,才能登上皇位,若天烬国把他们和西海各国通商的路截断,他们的百姓将饿死大半。”

    “还有一人。”权和想想,一字一顿地说:“浮灯主持。”

    “他?”秦兰愣住,想了半天,轻轻点头,“对,浮灯主持!”

    “为何是他?”君博奕不解地问。

    “浮灯主持是海川主持的徒弟,海川主持圆寂前,是天烬和大元皇帝面前的座上宾,他二人每年都会结伴前去拜访海川主持,当年天烬和大元国开战时,海川主持亲自带寺中弟子赶去,排成人墙,想要阻止你皇爷爷坑杀天烬士兵。圣帝临死前,最后一个见到的人也是海川主持。所以,让他的弟子前去最为合适。”秦兰抚额,疲惫地说:“浮灯主持民望甚高,希望他能说服大元人,接受我们的条件,让耀然回来。”

    “那就让浮灯去吧,宣他进宫见驾。”君博奕若有所思地点头,让权和去宣旨。

    秦兰看着权和出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双手在额前合十,对着窗外的月儿连拜三下,口中喃喃有词:“菩萨保佑。”

    君博奕看着她的侧影,眼中浮出一丝嘲讽。

    “太后请歇着,朕先回去了。”待她拜完,君博奕又温和地安抚了几句,离开大殿。

    众侍卫在他身后跟着,直到走出太后宫,他才小声说:“陈檀,你亲自去找卫长风,一定要弄清他的下落,这人绝非池中物,他若成了朕的敌人,那太可怕了。”

    陈檀小声应道:“皇上放心,属下这就出发。”

    眼看陈檀的身影很快就没入夜色之中,君博奕挥退了跟在身后的奴才,独自缓步在雪地上,不知不觉就到了花泠萱的寝宫外,大门里灯火明亮,他驻足看了会儿,脑子里闪过了青鸢那明亮的双眸,忍不住一笑,自言自语道:“朕现在终于明白父皇的感受了,有些人,还真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得忍着啊……”

    “皇上。”门口的太监看到他,赶紧跪下磕头。

    “起来吧,别告诉皇后朕来过。”他摆摆手,沿原路回去。

    太监们怔怔地看着他背影,也不敢抗旨,安静地站回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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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冬的夜,越发清冷,京城之外的运河边,几道高大的黑影正在上船,其中一人黑色披风从头裹到脚,一抬眸,瞳孔就像两颗妖冶的红宝石,月光落进去,化成了冰凉的潋滟水波。

    随从撑开油纸伞,给他遮去飘落的雪,小声说:“主子,您的目的都达到了,天烬国已乱。秦兰嫉妒心太重,君博奕也不是省油的灯,君漠宸心思叵测,三人相争,国之大难。”

    “呵……”男子笑起来,掸掸袖子,转动了几下雪玉般的脖颈,伸手往半空一抓,冰凉的雪花在他guntang的掌心里化开,笑着说:“我倒要与他一赛,谁能更快心想事成。”

    “当然是主子您,家里那位主子肯定高兴极了,就等着主子您回去庆功。”随从也低笑起来。

    “别轻视他。”男子手指一弹,猫腰钻进了乌篷里。

    小船在黝黑的水面上缓缓前行,船浆划开黑水,载着几人前往潼水城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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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鸢已经在榻上翻滚了十八个来回,终于听到门外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绝对是君漠宸!她鲤鱼打挺一般灵活地跳起来,钻出帐幔去找他。

    他都四五天没回来了,听说是大元人每天都要砍下一颗人脑袋过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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