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_你这小妖物【14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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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小妖物【147】 (第2/3页)

跟踪本王,和本王耍手段,可就不是这里痛了。”许承毅的力道越来越重,另一只手却死死摁住她的嘴,狼一般狠的目光紧盯着她,“你看清楚本王是谁,本王让你办的事,你最好乖乖地办到,不然你爹可救不了你。”

    “是,芸桃不敢了,芸桃会听郡王的话。”芸桃吓得连连点头,媚目中泪水一涌而出。

    许承毅这才松开了手,冷冷地呵斥,“滚。”

    芸桃不敢久留,匆匆理好裙摆,拔腿就跑。

    “郡王,这女人不知道听命于谁。”侍卫钱坤慢步过来,盯着芸桃的背影说。

    “芸桃太贪了,被她听到刚刚的话,以后会惹出事端,真是麻烦。”许承毅拧拧眉,眸子里杀机毕现,扭头看着他说:“找个人盯紧她,一旦有异动,立刻杀了她。”

    “是。”钱坤立刻抱拳领命。

    细密的仙人掌伸展褐色的尖刺,倔强孤傲地挺立在许承毅的眼前,他伸手揪下一根刺,唇角扬起一丝冷笑,低低地说:“谁拦我的路,就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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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高高的城楼看下去,大漠浩瀚,无边无际。弯月如无情的弯刀,切开暗色天空。

    十多个俘|虏被丢在黄沙上,没头没脑地奔走。利箭如同密雨,不时从他身边飞过,恐吓声从身后不停传来。

    他们不是猎狼,是猎……人!

    青鸢知道救不了他们了,焱殇也无意放过他们。但她已经努力过了,她只是一个小女人,这时候除了捂紧耳朵,闭紧眼睛,什么也做不了。

    “害怕了?”他揽紧她,朗声笑,“阿九,说到底人和畜生没什么两样,都是弱rou强食。若不想被人如此猎杀,就得强大。”

    “但人有人性哪。”青鸢拧眉,小声说。

    “人性只对善者,不对恶类。”他淡淡地说。

    青鸢不说话了,她无法说服他,他也无法说服她,索性闭嘴,不浪费口水。

    “我困了。”她搂住他的脖子,娇娇地扭动着小蛮腰,“王,我们回去睡觉吧。”

    四周的人都笑了起来,冷啸扭头看着二人,朗声说:“王妃早点生下小皇子吧。”

    青鸢脸一红,大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冷统领,你们别笑呀。”

    “是这意思又怎么样?走吧,跟朕回去生儿子去。”焱殇大笑着,把青鸢抱了起来,大步往城楼下走。

    “吾王威武!”冷阳捂着伤痛的胳膊大声笑。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原本在大殿上弄得有些僵的气氛,在猎杀和玩笑中烟消云散。

    青鸢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骄傲微抬的下巴,忍不住地想——或者他是对的,不能对敌人留一丝情面。若当年天烬把大元人杀光了,若渊帝把倾心王妃一刀毙命,也就没有今天的报复了。做大事的人,果然不能心软哪!

    “焱殇,我以后就跟着你一起做心狠的人吧,你只对我心软,我也只对你心软……”她笑着说。

    “你还有四哥呢。”焱殇低眼看她,说完了,又挺后悔,这时候吃醋干什么?

    “嘻嘻,王的话,臣妾一定听,那臣妾就再加上四哥。以后臣妾都要做一个让王时刻开怀的女子。”昔年与惜年

    青鸢双瞳闪亮,红唇微扬,快活地晃着小脑袋——嗨,她才不给他面子!

    p>“你还真会讨我欢心。”焱殇嘴角轻抽,把她往马上放。

    “我们散步吧。”青鸢摸着阿晋的耳朵,笑着说:“让阿晋去休息,阿晋成天被你压着,你偶尔放个屁,它还得活生生忍受着。”

    “顾阿九……”焱殇脸都绿了,只听四周一阵憋得快爆炸的闷哼声。

    青鸢又撒娇,抱着他的脖子滑下马,整个人都挂到了他的身上,“王抱我吧,抱着我走吧。”

    眼睁睁看着青鸢变成了“不撒娇会死君”,像一只糯米团子,粘乎得很,阿晋都吓得打了个冷战,撒蹄跑开了。

    焱殇左右看看,脸上有些挂不住,君王威严重要呢!他抬手拧青鸢的小脸,小声威胁,“你记着,要么你以后都这样说话,要么你赶紧给我停下来。”

    青鸢这才双手叉腰,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jianian……商……唔……”

    嘴巴被他捏住,小身子被他直接扛了起来,大步往前走去。

    青鸢长发淹下,随着他的步子,飘来荡去,她把全身的力量都放在他的肩上,长长地吸气,突然就哼唱起来,“我问自己要你爱你有多浓,我要和你双宿双飞多冲动,我的内心忽上忽下地阵阵悸动……今天我就嫁给你了,今天我就嫁你了……”

    焱殇被她古怪的歌词和唱腔弄得有些楞神,把她放到地上,伸手撂起她淹到脸上的长发,错愕地发现,青鸢满脸的泪水,如水晶珠子一般,一串串地往下跌落。

    “怎么了?”他喉结滚了滚,沉声问。

    青鸢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她在这时空生活了十六年,酸甜苦辣尝过了,惊涛骇浪,生死离别经历过了,诡谲风云居心叵测见识过了,现在突然就恋爱了,还是焱殇这样的人物。

    “焱殇,就算我再被你挖一次心,我也认了……我真的感觉很开心……在暗宫的十六年,我以为我一辈子就会那样了,永不见天日,像一只无法爬出土壤的可怜虫。我那时候好恨你,恨你把我带去大元城——我现在又很庆幸,那天在庙里去偷你的玉牌……”

    “嗯,偷得有功!”焱殇想笑话她几句,但看她哭得厉害,心脏又针扎般地疼痛起来。

    “你想笑就笑吧,我是神经病,又哭又笑,老天撒尿……”青鸢吸吸鼻子,抽泣着说:“以后,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天天笑嘻嘻的,这是怎么了,多愁善感不像你了。”焱殇揽紧她,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揉。

    青鸢摸摸自己圆|翘的屁|股,哽咽着说:“你猜。”

    “猜不出。”他摇头。

    青鸢又哭,“你摸。”

    他顺手往她腰后摸去,心疼地问:“哪里疼?撞到了?”

    青鸢连连摇头,“来月事了……我今晚上生不了儿子了。”

    一阵大风吹来,焱殇抬着手,在风中石化——

    这小妖物啊,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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