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_我就要大半夜折磨你【15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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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要大半夜折磨你【158】 (第2/3页)

呢?”青鸢小声问。

    “都关进大牢了。”冷衫面无表情地说。

    不是每个男人都会为了美人温柔一笑的,冷衫对青鸢想来很疏离。

    “我们去那边看看。”

    青鸢也不勉强他,转身往厨房东侧的林子里走。

    “王后娘娘请不要乱走。”冷衫语气生硬地说。

    “本宫不是乱走好吗,本宫是认真的走。”青鸢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大声说:“耳朵支得高一点,若本宫叫你,你最好赶紧过来。”

    冷衫拧眉,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芸桃从他面前过去的时候,掩唇一笑,拍了拍他的胸膛,白滑的手轻摁住他的心口,娇声说:“冷护卫,小心你的眼珠子,王可不喜欢有人这样看着王后娘娘。”

    “芸桃姑娘自重,女儿家的手可不能乱摸男人的胸。”冷衫不客气地拂开她的手,厉声斥责。

    芸桃脸色僵了僵,冷哼一声,拔腿就走。

    青鸢听着后面的声音,微微一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焱殇身边的这几个男人都很正直刚强。若倾华没事,最好能在这几人中挑一个相公,那样最好了。

    “王后娘娘,小心脚下。”芸桃从侍卫手里拿过灯笼,快步跟紧她,抢先一步,用脚给她踢开前面的断枝碎石,“别崴着脚了,奴婢可担当不起。”

    “风好大呀……听说,有冤魂的地方,风格外的凉,芸桃,你有没有感觉到?”青鸢缩了缩脖子,小声问。

    “啊,没有……”芸桃左右看看,轻声说:“可能因为是奴婢的亲人,所以没感觉吧。”

    “嗯,贞怡夫人要缠也只会缠着本宫。”青鸢点头,从她手里接过灯笼,高举着,往小珍珠停下的那棵大树上看。

    这是一株北柳树,细高的树干,叶片早就落光了。树干上有新鲜的刮印,像是用钝物刮出来的。贞怡夫人和倾华在这里吵什么?现在只能找到倾华才能知道。

    “这是什么?”青鸢蹲下去,事先藏在袖中的东西滑到掌心,在芸桃眼前晃了下下,随即紧紧捏住,小声说:“怎么会有这个在这里?”

    “是什么?”芸桃的眼睛盯着她的手,小声问。

    “没什么,走吧,再往前走走。”

    青鸢摇头,又在地上仔细地找。她前思后想,若想出这王宫,只有一件办法,那就是假扮厨房和杂役房的人帮忙离开,把倾华藏在菜筐和木箱中,赶在别人发现许贞怡之前,抢先把倾华运了出去,再嫁祸给倾华。

    后门处也有侍卫把守,她往地上看,是有车轮辙印,还不止一个,都是运菜用的独轮车留下的痕迹。

    “今天白天共有多少辆车进来过,都是府里的人吗?”青鸢叫过一名侍卫,仔细盘问。

    “有些是城中商铺的人,来送酒宴要用的酒rou。”

    “为何不是提前买好的?”青鸢好奇地问。

    “哦,是提前备好的,但猪羊牛鱼等,要临时杀的才新鲜,贞怡夫人觉得今日杀生不吉利,不让人送进来,都在外面杀好了再运进来。”

    难道是贞怡夫人想弄走别人,结果害了自己?这是巧合吗?

    青鸢扭头看芸桃,她正瞪大一双水杏眼,满眼疑虑地看着她。

    “真是奇怪,”青鸢嘟囔着,转身往回走,“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了?”芸桃紧跟过来,好奇地问她。

    “没什么,不该问的别问!”青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抬步就走。

    “现在回去歇着吗?”芸桃又问。

    “不。”青鸢摇头,认真地说:“本宫要抓到凶手。”

    “夫人知道是谁?”芸桃沉吟一声,小声问。

    “不知道,所以要找啊。”青鸢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

    芸桃拧着眉,轻轻叹气,“王后娘娘真是宽宏大量的人,贞怡夫人那样对王后娘娘,王后娘娘还想着要为她报仇。”

    “我是想替倾华洗清冤屈,不过,若此真是倾华所为,你觉得本宫去求谁最靠得住?”青鸢压低声音,故作焦虑地问她,“你父亲的话会有用吗?”

    “这个不知道……”芸桃轻轻摇头。

    “去灵堂给贞怡夫人上柱香,说不定她会告诉我。”青鸢看她一眼,微微一笑。

    芸桃眉头轻锁,小声说:“许家人只怕不欢迎王后娘娘。”

    “还敢打我出来不成?”青鸢反问。

    “不敢。”芸桃赶紧摇头。

    “那就走吧。”青鸢吹了声脆亮的口哨,小珍珠立刻展翅往前。

    芸桃扭头看了一眼后宫的方向,眉头微皱,紧跟上来。

    厨房上空笼罩着一层淡白星辉,昏暗的光从院子里面透出来,一排屋子就像困倦得睁不开眼睛的兽。

    ——————————————分界线——————————————

    出了王宫,青鸢骑着阿晋,直奔许府。

    许府外全都悬起了白绸,数十盏白灯笼沿着高墙悬挂着,在地上投下团团惨白阴郁的光。和尚念经的声音从许府里透出来,木鱼声声敲打在人的心尖尖上。

    青鸢刚要下马,突然间心口一痛,像被刀扎了一下,弯着腰俯下去,只闻到了淡淡的香透入鼻中,脑中一片白光闪过,紧接着像有好些片断乱窜,涨得她头快炸开了。

    “王后娘娘怎么了?”芸桃快步过来,仰头看着她问。

    青鸢摇头,这剧痛来得非常突然,现在又正在渐渐消失。她抬袖擦脸,眼角余光猛地看到一个人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此时她脑子里的画面猛地定格……

    就在那年小庙后面的山涧中,那人把她摁住,要从她手里夺走白玉和金锁,她骨头硬,紧抓着不放,那人还抓着她的头发往石头上撞,咬牙切齿地逼她松手,还拉扯她的衣裙,大声吼叫,把她的手脚狠狠往后扳,最后还试图吻她,侵|犯她……若不是她招来了猛鸟,啄了他的后背和屁|股,她惨定了!

    “王后娘娘您到底怎么了?流了好多汗。”芸桃关切地问她。

    青鸢眼睛很模糊,全是血色,好像又被人撞了一次脑袋。她摇摇头,要从马上滑下来。但身子一晃,直接从马上掉了下来。

    “阿九。”

    卫长风从暗处奔出来,接住了她软软烫烫的身体。

    “四哥……”

    她瞪大眼睛,却惊恐地发现她只能模糊地看清一点影子,明明眼睛好多了的,怎么会突然又犯病呢?

    难道真应了那白无常的话,她不能动情?但她明明这情动得很顺畅,爱情很甜蜜啊!一定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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