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_是爱害羞的人物【17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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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爱害羞的人物【176】 (第2/3页)

第二重门。”

    婢女捧着谜题出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笑着报三人的名字。许雪樱扶住青鸢,跟在婢女身后推开了里面的一扇门。

    后面是露台,走下台阶,穿过长廊,是一座湖心小筑。弯月勾悬,湖面上鳞波轻闪。长廊建于水上,木头走廊下面水声潺潺,有野雁从廊下钻过,翅膀扑起一圈圈的水浪。

    “这座大宅的主人还挺富贵的!”许雪樱忍不住小声说。

    “墨砚生意,听上去陌生,但一方小小的上品砚台,常能卖出上千两纹银的高价。”青鸢轻声说。

    前面的婢女听到二人的对话,转过头冲二人笑,“我家主人世代经商,辛苦累积下这份家业,为回报乡邻,所以每年年尾都会办一次斗文会,以文会友。”

    来时路上,二人听说过这白水镇上出过好几位举世闻名的大商人和大文豪,绝没想到这些人家中会是这样的大富盛景。

    “若我有这么一座宅子,能和心上人长相厮守,那才叫不羡鸳鸯不羡仙,逍遥日子。”青鸢忍不住感叹。

    “姑娘就让家中的相公在这里置一所大宅好了。”婢女笑吟吟地接话,推开了面前的小门。

    另一男子很客气,请青鸢和雪樱先进去,又在外面张望了一会儿,才踏进了小筑。三人才站定,小门砰地一声关了,落锁的声音格外清晰。

    “怎么把门锁了。”许雪樱大步扑到门前,连连拍门。

    “第二重门只有一位胜者,不仅会得到一千两黄金,还能进入第三重门,和我们主人相见。题目就在桌上的盒子里。”婢女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那男子看看青鸢和雪樱,快步过去打开了盒子,里面有叠得整整齐齐的雪色丝帕。许雪樱快步过去,和他一起看清了上面的字。

    “令二人主动退出比赛者,胜出。”许雪樱喃喃地念完,秀眉紧拧,慢慢转头看向那男子。

    男子看上去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题目,犹豫了一下,笑呵呵地一挥手,把丝帕丢回了桌上,“二位,不如我们猜拳,赢者继续往前,输了的就此退出?”

    “我不会猜拳。”许雪樱摇头,严肃地说:“还是互相出个谜语吧。”

    “呵,谜语……我看还是猜拳的好,看看我的拳头,一拳就能把公子给打倒了。”

    男子挽袖子,故意把拳头晃了晃。他此时已经没有了主动让二人先进屋子的气度,那语气眼神饱含威胁,分明是看二人不如他壮,想以气势压人。

    许雪樱脸色一沉,不悦地说:“你想欺负人么?”

    “哦,你们一个瞎,一个弱,这样看来,还是只有我能继续往前了。”男子不屑地冷笑。

    一千两黄金,能让很多人翻身成财|主!这样的诱|惑,几人能挡?

    许雪樱气得双颊通红,义正言辞地指责那人,“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用这样可耻的手段?”

    “扳手腕很可耻吗?还是你弱不经风,扳手腕也不敢?”男子屑地讥笑许雪樱。

    许雪樱最近事事中顺,一再受挫,还要受这人嘲讽,气得直发抖,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回过去。骂人这种事,她不会。打架这种事,她更不会。所以除了瞪那人,居然全无对策。

    青鸢既好笑又好气,心中陡生一计,双手抚上眼睛,长长叹道:“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公子,祝你好运。”

    男子怔了一下,立刻追问:“姑娘何意?”

    “知道我的眼睛是怎么瞎的吗?”青鸢放下双手,直直地伸着,摸索着往前走,“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出去,你们两个会后悔的。”

    “什么意思?”许雪樱赶紧扶住她,不解地问。

    许雪樱在她的手背上拧了一把,拖长了声音,挤出颤微微的腔调来,“我夫君去年来斗文大会,回去就疯了,他在梦里一直哭喊,不要吸他的血,不要割他的rou……就像被恶鬼缠身一般。我派人来打探过,只探得这宅子有诡事,进到最后一重门里的人,虽说得了黄金,但回去之后不是死就是疯,家道中落,无一幸免。”

    “笑话,我怎么没听过这事?”那男子将信将疑地四处打量,嗤之以鼻地笑了,“小娘子休要说些鬼话骗人,外面可坐满了人,若真有此事,为何无人说啊?”

    “你是本镇人吗?我不是,这位公子也不是!你想想,为什么赢的全是外镇人,白水镇出的大儒可不少,他们的后代为何不来?年年都是外镇人,拿着黄金离开,为何不再前来捧场?”青鸢缩着肩,眉眼皱成一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手慢慢抬起,小声说:“你们听到了吗?这声音!就是这声音……”

    风从湖上过,水波哗啦啦。

    野雁飞,猫儿叫。

    “不过水声,猫儿叫罢了!”男子的神情严肃,粗声粗声地喝斥,“你少装神弄鬼,我看你还是赶紧认输,出去吧。”

    青鸢不理会他,轻声说:“是,就是这曲子,我相公晚上唱过……”

    她缓缓转过头,红唇微启,幽幽地唱:“盛宴开始了,百鬼夜行,生者避让。乳|白羹,鲜红酒,奉君尊前纤素手。来吧,迷月浓雾,拿你的热心肝来宴……”

    屋子里不闻一点声响,男子和许雪樱都被她的歌声弄得满身鸡皮疙瘩,仿佛身临其境。

    青鸢弱弱地叹,掩面装哭,“原来相公真的遇上过这样的惨事,太可怜了,真的太可怜了,活活挖了心肝……是不忍让我看着他痛苦,才把我弄瞎的吗?我实在是不甘心,所以今年才前来一试,想弄清楚相公到底遇上过什么样的惨事,让他那样辛苦……黄金有价,命无价,相公,你死得好惨……”

    窗外有笛声,和着青鸢飘渺微颤的声音,又有鸟儿尖利地鸣叫相呼应,屋子里的气氛更加紧张,窗子上不时有影子掠过,好像鬼飘,那男子的额上也泌出了一层细汗。有风从窗子缝隙里钻进来,拉拽得烛影摇摇,三个人的影子从墙角弯折往上,像三个削瘦纤长的怪兽,阴冷冷地盯着三人。

    “啊……来了……”青鸢突然掩面,一声尖叫!

    男子一个激灵,猛地往前冲了几步,一头撞上了紧闭的小门,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去逃命,碰得鼻血直流,往后弹了两步,摔下去时又撞到了桌子坚硬的角,直接晕了过去。

    “好可怜。”青鸢皱眉,小声说:“胆子也忒小了。”

    许雪樱虽古板,却不蠢,青鸢拧她之后,她便知道青鸢在作戏。她不喜欢骗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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