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_我这人就是公平【17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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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人就是公平【179】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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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许雪樱别开头,赌气道:“你是怕我与他十多年的感情吧?你是后来的,他觉得新鲜,但新鲜总会过去,他会知道我的心。我一定要争取,他也不是你一个人的。”

    “好吧,你既然如此固执,我们就直接一点。”青鸢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三天时间,你若能称心如意,我便不阻止他纳妃迎妾。”

    “当真?”许雪樱猛地站了起来,“你不怕三天之后,他就把你打入冷宫了?”

    “若他连三天也顶不住,那我还真不想要他了,这三天里,随便你用什么手段,扑上去扒他的衣服我也不管。”青鸢看着他,严肃地说:“但是你记住,只有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不许你再到他面前撒娇哭泣说我是非,在太后那里给我捅刀子,说我坏话。请你记住自己是一位郡主,当有郡主的尊严,不必倒贴到男人怀里去。”

    许雪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气得发抖,又反驳不了。她自认是淑女,学不来青鸢这样的锋利。

    “别哭了,除了让别人看笑话,没什么好处。”

    青鸢抬头看看天色,转身往焱殇身边走。本来进趟镇子,就能赶回船上去,看样子,他们得在这山上过一天了。她本来可以不管许雪樱,任她折腾去,也免得自己沦落成一朵自讨苦吃的白莲花。但青鸢又忍不住要管,许雪樱钻了牛角尖,若能点醒她,未尝不是好事,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到了焱殇面前,她深深吸气,双手抬起,右手打左手,左手再打右手,小声说:“又管闲事了,怎么办?”

    焱殇长眉微抖,低声说:“你父王似乎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你这身脾气是和谁学的?

    青鸢想了好半天,认真地说:“你错了,我父亲是一个坐车必让座遇上有人行乞必会放下一块钱的人,他曾有一次春|运时坐火车回家,居然把座位让给了一个带孩子的母亲。他常说,若每个人都能多做一点好事,这世上就没那么多坏人了……但是,他只活到四十岁,我十岁。有时候好人不长命的,但我们还是要做好人,没有第二个选择。”

    “啊?”焱殇脑子乱了,她在说什么?

    许雪樱扶着树站在她身后,也是一脸疑惑。

    所有人都在看她,高陵熠满眼的光芒,像星辰闪烁。冷啸他们一头雾水,如坠迷云之中。那些姑娘们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看天外来客……

    “咦……对牛弹琴。”青鸢没能找到知音,闷闷不乐地走到一边坐着。

    有时候她真的感到很孤单,她有些思想连焱殇都无法理解,总觉得她在耍嘴皮子,在撒谎……爱人可寻,知音难得,在这里,又有谁会懂得飞机大炮,电脑电视呢?

    没灯没电的地方,有时候就像荒漠,让她没有安全感。十六年了,她还是没习惯这里的生活,回去的念头藏在她的灵魂深处,对mama的思念,也从未消减。

    “mama太可怜了,一个人买菜,一个人过马路,一个人看电视,一个人哭,一个人笑……”她托着腮,盯着脚尖,轻轻地说。

    “给你。”高陵熠的手伸到她的眼前,掌心是一朵不知名的小花,正微微舒展花瓣。

    她拿起花瓣,抬眸看他。

    “冬天就要过去了。”高陵熠的嘴唇还很乌青,呼吸依然很急,但语气很柔和,很平静。

    冬天要过去了,春天要来了,他们离大元城不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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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十里之外的吴郡。

    君博奕正站在窗前看侍卫cao练,他出宫有一个多月了,过来接君耀然。他从养身之地逃出来,被吴王的人接到,此时就在这里休养,还不能站起来。

    “皇上,加紧密信。”侍卫白朗拿着密信匆匆进来,双手捧到他的面前。

    君博奕猛地转身,从他手里接过了密信,飞快地拆开看,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兴奋,“太好了,焱殇他们居然到白水镇来了。”

    “咦,他们来白水镇干什么?”白朗不解地问。

    “应该是去找黎夷,这是水欣的消息。这丫头还真是机灵,我把她放在黎夷身边,还真没错。想当初顾阿九对黎夷的态度非常古怪,我就觉得说不定今后会是一招好棋,把水欣放到他身边,总有一天会起到大作用。白朗你看,顾阿九果然去找黎夷了。可惜黎夷此人太古板,怎么也套不出话来。”

    君博奕继续看完密信,来回走了几圈,双拳用力一碰,激动地说:“我们没能阻止许倾心回去,许倾心已经告诉了焱殇大元城的事,那边的探子说,青鸢腕上的手镯就是其中之一的钥匙,让水欣把金镯弄到手,等探子把密图盗到手,我们就能抢先得到大元城。我看他焱殇还有什么办法。”

    “天佑吾皇。”白朗咧嘴笑,大声道贺。

    “笔墨伺候。”君博奕坐到桌后,铺开纸,给水欣写密信。

    白朗在一边磨墨,看他写完,不解地问:“有一事不明,那位叫芸桃的姑娘为何能那么巧地把焱贼他们引到了客栈里,助他们母子相逢。芸桃现在又跑到哪里去了?难道她是凤芹的人?”

    “凤芹,又是凤芹,我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恨不能把他抓来大卸八块。若不是太后听信这妖孽的话,我天烬怎会弄到这般地步?秦老恶妇,纠缠着一帮朝中大臣,到现在还和我作对,真想一刀宰了她。”

    君博奕恨恨地丢开狼豪笔,往后一靠,手指在太阳xue上用力揉动。

    “皇上息怒,等您拿到了秦兰手里的东西,也就不怕她了。”白朗给他顺了顺气。

    “这人太古怪了,和焱殇一战之后,跌进了水里,到现在还没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死了。”白朗给他倒了碗热茶,小声说。

    “若真死了是好事,此人太古怪。焱殇也算厉害,居然一石二鸟,杀了许承毅和洛川。现在幻尘宫在卫长风手中,他生性固执,不肯为我所用,真是可恶啊。也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高官厚禄都不肯要,非要当个布衣凡夫,哼,我看幻尘宫里的人如何服他。”君博奕抿了口茶,有些忿忿不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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