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诗人的体液 (第2/2页)
整天腻歪在一起、俩人好得跟基友似得么! 一见祝大彪这样,三个后生都知道祝大彪可能是要出什么幺蛾子了,因为那次他用三阳开泰来羞辱他堂哥之前,走得就是这么一套流程。于是三人纷纷提起了精神,准备好了拭目以待。 可惜艾大县长并不知道这一茬,于是他连忙解释到“祝老此言差矣,这里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无病呻吟的文弱之处!” 对此,祝大彪只是不置可否的恩了一声,好为人师的艾大县长可能是扫盲学习班办多了的缘故,连忙给其讲解了起来:“祝老可知门口那副狂草对联是谁所题?” “我管他谁画的呢,那破画儿还没俺家三羊子小学一年级时画的蚯蚓好看。”祝大彪说完还十分赞赏的看了祝三阳好几眼,这让打小在学习方面得过的表扬屈指可数的祝三阳虚荣心瞬间爆棚,以至于都红了脸颊。 看着红了小脸儿的祝三阳,艾大县长还以为这孩子是害羞了,只是,这孩子真的有这么高的艺术素养?还有,把草书认成国画的祝大彪的话又有多少的可信度? 可还来不及质疑出声,就听祝大彪语出惊人道:“小艾啊,你知道吗,要说诗人,糟老头子和你其实还颇有渊源的呐。” “此话怎讲。”艾大县长大奇。 “你姓艾是吧?你祖上有个诗人叫艾什么来着。” 见祝大彪做冥思苦想之态,机智的艾县长连忙回到:“不是祖上,是同姓,同姓而已,他老人家叫艾红。”说完之后艾县长腼腆非常的同时,心里更是好似吃了蜜糖一般的甜美,其状态简直就是直追祝三阳而去。 闻言,祝大彪一拍脑门道:“就是就是,他那诗怎么念来着,什么什么什么体液来着?” 说完祝大彪又做冥思苦想状,只可惜他这次说得实在是太模糊了,县长大人对此好一阵的恍惚。而张颠则是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爷爷给自己讲艾红的诗时,祝大彪就在一旁。
当爷爷讲到,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着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的深沉的时候,祝爷爷当时破天荒地的发表了他老人家对诗歌的深度见解:为什么他的眼里常含着体液?因为他只是一只不能扛枪的弱鸡罢了! 对此两人当时大辩了一场,论得那是一个面红耳赤。张小尤的论点是这是诗歌,不能用军阀的思维来解读,所以张小尤对对方辩友的观点实在是不敢苟同。而祝大彪则是胡搅蛮缠的认为对方辩友是在找借口胡搅蛮缠。 最后俩老头儿差点就不要文斗要武斗了,索性还有张颠这个临时裁判在场,才没有酿成类似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这样的人间惨剧。 张颠对两人的观点都有一定程度的认同,后来他也就这个问题想过很多。所以当县长大人怎么都想不出答案的时候,张颠连忙博学多才了一把:“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着…” 祝大彪苦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不待张颠说完,祝大彪猛的一起身高声朗诵到:“啊,为什么他的眼中常含着体液?因为他只是一只不能扛枪的弱鸡罢了!” 对此,艾县长实在是不能忍住,小声的纠正了一下:“是泪水。”且在心中不断反驳着祝老爷子的弱鸡谬论。 “泪水不是体液么?”祝大彪反问道。 这一问把艾国栋问得那是一个目瞪口呆,其内心不自觉的想到:这还是祝大彪吗?怎么才思如此的敏捷? 好像是看出了艾国栋的心中所想,祝大彪对着他爽朗一笑后正色正声道:“萧剑,字佩雄,英勇就义的红色革命先驱者,也是宁台近现代史上最杰出的诗人、书法家、文学家。这馆子门口那对联是他十九岁时打马经过县城之时,恰逢此酒楼开张,因其忘带银两,又饿又困之下其用了狂草一气将之呵成,以求速成之后可以换碗饭吃。可喜的是,店家是一个识货之人,当即给他奉上了一桌大餐不说,且告知乡里,以后只要萧剑来安宁酒家吃饭歇脚啥的,一概免费。” 这一席话之后,艾国栋原本端在手里的茶杯直接就滑手而出,说得有些口渴的老祝十分机警的顺手一抄,拿着杯子就润了起来,看得艾国栋差点没一屁墩儿摔地上。 对此,祝大彪只是表情依旧十分严肃的道:“忘了告诉你了,之所以说你和我有点渊源是因为我祖上也是诗人,他和艾红一样,也经常流体液。” 艾县长全身哆嗦的问道:“是谁?他也经常流泪么?”祝大彪满不在乎好似不值一提淡然道:“他叫刑天,他流的体液不是泪,是血。” ———————————————————— 注一:呃,本章开头那副对联是引用的。 注二:我是艾青老师的脑残粉,不要因为小说情节误解了我的一腔敬佩。 注三:刑天是诗人是度娘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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