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不过朝与暮 (第2/2页)
着了,月光让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显得静谧安详,该是洞房时分。 小道上,云绣拉着慕逐君,慕逐君只得跟着她小跑,“你跑这么快要去干什么?” “闹洞房!” “……” 慕逐君把宓云绣打横抱起,“逐君哥哥,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不许去,回去老老实实睡觉。” “为什么,无衣的婚礼啊,你看这家伙平时一直捉弄我,我要去看看热闹。” “女孩子家家的,看这个干什么,回去睡觉!” “……” 云绣被慕逐君强制性的拖回去休息,躲在房里见慕逐君回屋熄了灯,蹑手蹑脚溜出来,沿着小路一路小跑去新房,也不注意,黑暗中冷不防撞上一个很厚实的人墙。 待看清眼前人。 “呦,这是谁家的小娘子啊,走路不看的吗,还是想对本太子投怀送抱啊。” 眼前人和慕逐君有几分相似,不用猜都知道这人是谁了… |云绣一阵慌乱,周围没有人,现在鼓乐之声那么响,就是喊人也没有用… 那个人欺身而来。 “你放开!” 云绣下狠心一口咬上他的手臂… “死丫头!”他一把抓住云绣的头发。 “不就是个南夏吗,南蛮小国,你如果反抗,我就兴我西慕之力,倾我西慕之兵灭了南夏。” “好大口气!”掌风凌厉,直碎心口。 白衣翩然而至,谈笑间,只听见肋骨断裂的声音,季无衣伸手遮住云绣的眼睛,“太脏了,不要看。” “无衣…” 慕思君的侍从早就跑了,只剩慕思君疼得跪在地上。 季无衣冷笑,“最好还是不要动了,肋骨断了。” 慕思君的眼神阴狠,“你知道我是谁吗?”
“管你是谁,她不是你能惹的,我不管你什么西慕南夏,赶快滚,不然叫你手脚全断!” “季无衣!好,南夏驸马!” “无衣,你这时候不是应该在新房吗。”惊魂初定,云绣问。 “我没去。”云绣瞪大了眼睛,“你留了吉雅一个人!” 事实上并没有人去闹洞房,都被图昆堵在外面,屋内,红盖头下的吉雅的心慢慢变冷,这一生,就这样吧… 慕思君的侍从逃回去,立刻去找骨笙,“南夏王,你们南夏的驸马伤了我们太子殿下!”骨笙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一夜,本该是饱受人祝福的婚礼,花园小道,灯火通明,新婚驸马一袭白衣,拉着粉衣少女的手,慕思君疼得在地上打滚… 骨笙和绮月急急赶过来,慕逐君也早被这么大的动静弄醒,披了衣服过来。看到这个场景,皱眉在人群中掩着不说话。 太医早过来帮慕思君检查伤势,“断了三根肋骨。” 骨笙倒吸一口凉气,这事没有善了了… “这就是南夏王的待客之道?”慕思君恢复了一点体力,歇斯底里。 骨笙不言,却是季无衣说,“深更半夜调戏宫人,西慕太子真是好教养,没有杀了你就是客气了。” “你!” 吉雅自始至终安静的站在一边,早就换下了喜服,一袭素簪显得有点苍白,图昆气鼓鼓的冲过来,“你大晚上不和我姐洞房…”看到场面上这些人住了口。 “绣,你怎么也在?” “这位西慕太子刚才想对云绣做什么,不用我说出来吧。” 图昆想了想,“这家伙要欺负绣!”转身,“禽兽!”提了拳头就要打过去,被骨笙拦住,“还嫌这里事情不够乱吗,你还要来添乱!给我下去!” 图昆拉了云绣,“绣,你肯定吓到了吧,我们先走吧。” 云绣摇摇头,下意识穿过人海握住了戴面具的黑衣男人的手,他伸手扶了扶她的鬓发,“不要怕,我在。” 慕思君冷笑,“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我们西慕的友邻。” 慕逐君拍了拍云绣的手背安慰她,“你在这里等我。” 往前几步走到中心,“素闻南夏和西慕乃是友邦,却不知竟是这般模样。” 慕思君恨恨然,“你算是什么东西!” “太子殿下,如果我没记错,西慕和南夏有姻亲关系,南夏的王后绮月是殿下的堂姐,可对?” “没错。” “今日太子殿下在这里,是为了参加南夏图雅公主的大婚对不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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