邳睢铜英雄谱_第十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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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第1/3页)

    第十一章

    砍不死首次搬兵振亚巧施空城计

    诗曰;

    大将道有大将才,英雄谟智难掩埋。

    分曹射覆蜡灯红,走马得胜庆功台。

    魏振亚的父亲魏锡光,及大哥魏振英夫妻,还有妻子王成凤,其大妹魏振芳随军渡过大运河,大撤退的人员多是老妇儿童和伤员,不时还有敌人的飞机前来轰炸,多有死伤。

    这时的魏振芳已经是名共产党员,去年(四五年)就光荣地加入了党的组织,并担任妇救会主任,在大撤退的路上不仅要照顾父亲,还有两位嫂嫂。

    这时有一阵风从地面上刮过,乌云乱飞,天昏地暗,路两旁的树叶纷纷落下来。这不是风而是两架敌机低空向这里俯冲而来,人们四散奔逃。

    “卧倒.”两名战士高声呐喊着……

    敌机疯狂地向人群扫射,这时一名七八岁的小女孩沒命般地奔跑着,哭喊着:“娘……。”

    已经隐藏在一条沟涧中的魏振芳,她毫不犹豫地爬上岸,向那女孩冲去,敌机又一次冲来,一梭子弹冰雹般地降下,魏振芳将那女孩按在地下,自己便伏护在小女孩的身上,孩子得救了,魏振芳却挂了彩,但伤不重。人们拥来,无不赞扬,她却笑道:“因为我也是一名gongchan党员,保护人民,是我们gongchan党人神圣的职责。”

    大撤退的队伍徒步来到连云港,后乘船随军去了辽东半岛。

    魏振英将父亲和家属、弟妻安顿下来便去工作了,一直到全国解放,他已是我人民政府一名领导干部,才荣盛地回到魏台村探望父母亲及全村的父老。魏振芳同志更不甘落后,怀着一颗强盛地革命热情,义无反顾地参加了前线医疗队,多次战地冒着枪林弹雨英勇地抢救伤员。解放后被组织保送上学,终生从事人民的教育事业,桃李遍佈多省多地。现在还健在。

    再说魏振亚的武工大队星夜行走在荒无人烟的湖野里,同志们思想上都产生了茫然的感觉。

    纪从海随在魏振亚的身后低声道:“魏政委,主力部队和机关后勤还有家属队向东向北撤去,为什么要我们武工大队一个劲的南下,就凭着我们这几十条枪深入敌人的腹部,到底领导葫芦中装得是什么药?”

    魏振亚也稀里糊涂起来,他道:“我也不清楚上级的意图,只接到昼宿夜行,绝对隐蔽保密南下的命令,具体的行动计划我更毫不清楚,指令到一个名叫瓦房店的小集镇待命。”

    曹克勇道:“一场大战,我们死伤过半,算是没有什么战斗力了,这里是敌人的占领区,再要是碰上了,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魏振东道:“就是去洪草湖打游击,我们这么走,路线也不对哇。”

    苏光亚道:“上级是什么意图?匪夷所思,真让人琢磨不透。”

    纪从海无可奈何地又说:“走一步算一步吧,前边有个小集镇可能就是瓦房店。”

    魏振亚道:“派人打听去。”

    曹克勇道:“黑更半夜地哪里打听。”

    魏振亚道:“就地休息,待天明再说。”

    于是他们停止前走寻避风处休息起来.

    部队露宿在荒郊野外,终于熬到了早晨。

    一阵清风拂过,魏振亚半躺半卧在一个小沟旁,他醒了,睜开眼睛,天色已经破晓。天上泛出朝霞的红晕,东方已经发白了。四周的一切都看得见了,虽然很模糊。灰白色的天空亮起耒;蓝起耒,寒气也加重了;星星有时闪着微光,有时消失了;有的地方传来活动的声音,微弱的晨风已经在地面上游移。

    魏振亚抬头一看同志们都冻醒了,惟有纪从海还偃身在小沟旁抽着他的老烟袋。

    魏振亚站起身来向他走去,道:“老纪,也给我抽一口。”

    纪从海将烟袋递给魏振亚,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道:“我和老曹去镇里打听一下消息,没有意外情况找锅做饭。”

    魏振亚点点头道:“注意安全。”

    纪从海:“是,老曹我们走吧。”

    于是他们二人奔这个小集镇而去。

    这是一个很小的集镇,只有很短的一条东西筒子街,虽然有幢门楣上雕着双凤飞舞的茶楼,却是人去楼空。没有人声鼎沸,也没有熙熙攘攘的人流。

    迎面走来一个老汉。

    纪从海问:“大爷,这是什么地方?”

    老人回答:“瓦房店,同志,你们打了败仗,就是你们逃命也跑错了地方。”

    纪从海又问:“大爷,此话怎讲?”

    老人道:“离这五里路,就是国民党的一个师部。”

    纪从海道:“谢谢大爷。”

    老人匆匆而去,正在这时三匹快马驰来,来到队伍面前,下了马,大家一看,喜出望外,原来是工委书记周宇明同志,他们亲切握手。

    周宇明问:“老纪,老曹你们的队伍呢?”

    曹克勇回答道:“在野外露营了。”

    周宇明:“走,我要见魏振亚同志,给你们下达新的战斗命令。”

    于是他们向镇外走去.

    周宇明他们来到队伍休息的地方。

    魏振亚握住周宇明的手,话韵有些凄凉,久未说出话来,还是魏振东言语爽快,他道:“没有娘的孩子就是不好过。”

    周宇明道:“同志们,你们的心情我理解,上级党也理解。你们都是我党宝贵人材,党怎会撤手不问呢?”

    魏振亚这才委屈地说:“离开上级党组织,真是度日如年,就像人断了脊梁骨,这次南下,与大部队反道而驰,要我们摸不清头脑,没有主心骨的日子不好过哇。”

    周宇明道:“话不说不明,木不钻不透,你们想一想,邳雎铜地区是我们的红色根据地,在战略意上来讲,自古来徐州乃兵家必争之地,就好比一棵大树,我们邳雎銅地区就是徐州这棵树死生存亡的土壤。地理十分重要,苏魯皖豫四省结合处,是徐州至连云港心腹之地,无论如何也不能丟去。”

    王习之问:“说来我们远离邳雎铜地区南下不是更冤枉了吗?”

    周宇明了笑道:“不冤枉,一点也不冤枉。你们说,我们东撤,其实是北撤,是在敌人强大势力的迫使下才走了这步险棋,为了保存实力才进行这次战略性的大转移。当然了我们的敌人不惜一切代价企图对我们斩尽杀绝,断其后路。筑起一道长墙堵住我们,让敌人来说,针扎不进来,水泼不进去。从现实上说话,要想从北部插进邳睢铜困难太大。因此,我们上级党才无奈又来这一步险棋。趁敌人没有立住脚跟,安排一支善于打游击的你们武工大队先南下,然后……”

    魏振亚哈哈大笑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先是钻进敌人后大院,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插回去。”

    周宇明握住魏振亚的手说:“振亚同志,你一言道破,你们再第二次插回去,来个孙猴子钻到铁扇公主的肚子里,扯断敌人的肝肠。你们先派出五个小组,三十余人,由你全面指挥,其余同志在适当时间分批也插进去,现在立即行动。”

    魏振亚:“是,坚决执行。”

    周宇明带走其它同志,并说:“敌情有变化,要你们吃完饭赶快转移,不宜停留。”

    当时他还交一封给他祖父的信让魏振亚带去。

    信中大意是要他祖父设法掩护这些同志,同时还交待了一些关于工作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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