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嫁之和,前夫太高能_67.067男人的衬衫不能乱穿。(1000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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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067男人的衬衫不能乱穿。(10000+) (第2/4页)

川痛得脸都扭曲了,可手却怎么也不肯放开池晓央。

    垂眸,目不转睛地望着怀中的小人儿,他眼底的光渐渐变得深沉起来。

    池晓央真的好无奈,既然季唯川实在不肯放手,她也不再浪费力气。

    毕竟,白天的时候在婚礼上那么累,现在可不想再陪他一起折腾。

    嘴唇微涨,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眼睛缓然合上,竟直接在季唯川的怀中睡着了。

    待到她睁眼时,四周一片陌生,心中警铃大作。

    迅速从舒适的床上蹦了起来,她扬眸,东张西望了一阵,还是觉得陌生不已。

    随后,只见她光着脚丫,在房间里闲逛,勘察地形。

    偶然路过一块穿衣镜时,眼睛余光一瞥,她居然什么没有穿,不禁抱头尖叫。

    浴室里,季唯川正在洗澡,突然听到了叫声,眼中满是焦急和担忧。

    随意扯了块浴巾,裹在腰间,他出了门,只见池晓央的身上居然穿着他的衬衣。

    许是衬衣太大太长,她硬是穿出了裙子的感觉,两条纤细笔直的腿若隐若现,看起来诱惑极了。

    季唯川突然觉得嗓子一阵干涩,吞了吞口水。

    踏着轻巧的步子,他走到了池晓央的身后,嘴唇微掀,道:“小东西,你难道不知道男人的衬衫是不能随便穿的吗?”

    听着熟悉而性感的声音,池晓央瞬间回了头,映入眼帘的是上身***的季唯川。

    “啊!”再一次,她尖叫起来,紧闭双眼,不敢再看。

    见她反应如此之大,季唯川也是醉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双目灼灼地望着她,一脸嫌弃,道:“叫什么叫!至于吗?更露骨的你都看过了,现在才说害怕?”

    一听这话,池晓央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七夕那天晚上,自己和季唯川在酒店里的画面。

    好吧,她的确连他的全身都看过了,想想还有的小羞涩呢!

    “想起来了?”季唯川俊眉轻挑,嘴角噙起一丝邪笑。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池晓央装糊涂,身子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闻言,季唯川脸色微沉,双瞳变深,宛若潭渊,嘴角轻扯,似笑非笑:“小东西,你不要太过份!看了我,睡了我,既然还敢赖账!”

    说着,他一步一步地向池晓央靠近,目光深邃,阴晴不定。

    “哪有!”池晓央坚决不肯承认,况且,她也没有睡了他啊!

    眼见和季唯川的距离越来越近,她心中惶恐不安,全身的神经都不由自主地崩紧了。

    转身,她准备开溜。

    谁料,面前竟是冰冷的墙

    壁。

    终于,她逃到无路可走。

    略一思忖,她索性直接蹲下,看他能拿自己怎么着!

    “小东西,你居然跟我来这一招。”季唯川俊眉微拢,升高语调说话,假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池晓央抬脸,夷然不畏地迎上了他的冷眸,洋洋得意道:“今天,我就蹲这儿不动了,你能拿我怎么着吧?”

    面对她的挑衅,季唯川分明来了兴致,嘴角轻挪,柔声道:“既然你想玩,那我就奉陪到底!”

    语毕,他稍微俯下身子,长臂一伸,将她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这下子,池晓央着了急,一边用小手不停地捶打着他精壮的身体,一边奋力反抗。

    可是,季唯川似乎根本不理会她的话,直接抱着她,滚向了床上。

    刹那间,吻,铺天盖地的袭来。

    她的唇,她的耳根,她的脖颈……

    因为被他压在身下,池晓央根本无法动弹。

    无奈之下,她的眼眶中流出两行清泪。

    此时此刻,她回忆起了自己被季唯川各种威胁的事情,心里憎恨不已。

    当凉飕飕的泪珠滑到季唯川的手上,他动作一僵,冷静下来。

    垂眸,见她一副无声哭泣的模样,他不禁怒火中烧。

    探手,用力地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命令道:“既然这么委屈,就哭出声啊!”

    几秒后,池晓央有些喘不过气来,小脸憋的通红通红,身子则是不停地颤抖。

    这个男人是准备杀了自己吗?

    她表示被季唯川突如其来的粗暴给吓蒙了,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以示不满。

    渐渐地,她的脸色苍白,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

    季唯川见状,立即停了手,本想抱着她安慰一番。

    哪想,池晓央竟用力咬住了他伸过来的胳膊,很明显是在报复。

    季唯川痛得咬牙切齿,可并没有反抗,似乎是在弥补刚刚的冲动。

    只要她能消气,就算是废他一条胳膊,也在所不惜。

    不过,他完全没有想到她竟会咬自己的胳膊,进入梦乡。

    旋即,只见他雕塑般的地坐在床头,就那样愣愣地瞅着身侧躺着的她,嘴唇微涨,愧疚不已道:“小东西,对不起!”

    ————

    翌日一早,温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入房间。

    宽敞的双人床上,池晓央翻了翻身,幽幽一睁眼,便再也睡不着了。

    起床,伸了个懒腰。

    扬眸,四处张望,眼前突然一亮,只见床头柜整齐地放着一套新衣裳。

    不消想,她就知道肯定是季唯川的杰作。

    可是,这一大早的,他人呢?

    明清锐利的眸子扫了整个房间一圈,没有任何收获。

    脖子一阵生疼,她脑子里突然记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简直气得咬牙切齿。

    抬脚,走到穿衣镜,她凝神一看,脖颈之上除了两道青色的掐痕外,还有几个大小不一的红草莓。

    “季唯川,死变、态!神经病……”盛怒下,她站在房间里歇斯底里地咆哮,心中暗自发誓从今以后和季唯川势不两立。

    咚咚咚……

    正在这时,半空中,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她分分钟恢复正常,以最快的速度换上衣服,对着镜子略微整理了一下仪表。

    旋即,她踏着不轻不重的步子,走到门前,垫起脚尖,透过猫眼望外看去,竟瞥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顿时,她喜出望外,打开了房门,一把拉住那人的手,激动地问道:“吴妈,您怎么过来了?

    “是姑爷今天一早开车把我接过来的,说是害怕您自己在这里呆着不习惯。”吴妈笑着回答,一脸慈祥。

    谁料,话音一落,池晓央的脸便黑得可怕。

    吴妈见状,立即关切地问了句:“小姐,您怎么了?”

    “没事。”池晓央摇头,昨晚的事,她可说不出口。

    “那您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吴妈追问,不依不饶。

    “哎呀,吴妈您就不要问了!”池晓央明显变得不耐烦起来,双手猛地护住了脖子。

    略一思忖,吴妈恍然大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好了,我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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