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槐树下走出来的人_第二十二章色胆包天闯大祸后娘心毒过蝎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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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色胆包天闯大祸后娘心毒过蝎蛇 (第1/2页)

    前面说过,张老憨有个出了五伏的兄弟,和张老憨截墙之隔住着,临走,张老憨和那出了五伏的哥哥嫂子言道:“我到延庆州完粮纳税,多着三宿,少着两宿,我走了后,您们二位要勤去我们那院观着点儿……”

    这张老憨嘱咐完了街坊,又嘱咐孩子:“好好看家!听娘的话!爹出去办事!三两天就回来!”

    这张老憨觉得都嘱咐到了,就出了家门。

    张老憨赶着驮着粮食的驮子,背着一串铜钱,往北就奔了延庆州,从“老爷儿”刚冒红一直走到“老爷儿”落,才进了延庆州城。

    进了延庆州城,天色已晚,找店歇息,歇息一宿,第儿天,到州衙粮仓交粮,人说出处不如聚处,州衙粮仓门口人山人海,交粮的人水泄不通,看来一时半会儿是交不上的。

    这张老憨和一块儿等着完粮纳税的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家常。

    放下这张老憨如何完粮纳税不表,

    咱们翻回头来说这张老憨家里发生的事。

    张老憨走了,高兴坏了张老憨新媳妇和长工。

    本来,完了秋,入了冬,地里就没有什么紧要的活儿了,冬日里,长工的活儿,不过是在家里规置规置场院,给牲口闸闸草,打打猪,喂喂狗,把平时老娘们干的活他揽了干啦,这是说张老憨在家的时候。

    如今张老憨不在家了,长工一切原来的活儿,都让张老憨新媳妇给免啦!张老憨新媳妇打了酒买了菜,在锅里喯儿吧一炒,俩人在炕桌上就推杯换盏喝了起来,酒足饭饱之后,张老憨新媳妇进了长工的屋子,翻天覆地,地府天翻,折跟头打把式,大闹天宫。

    这大闹天宫,不免要闹出一些声响,吸引来了那八岁已经懂人事张老憨的大丫头,张老憨大丫头新奇,用舌头尖唾沫舔破了一个窗户眼儿,往里一看,惊得她张口结舌,大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她看到了长这么大从没看到过的一幕幕!她看到了后娘和长工都脱得赤条条的干着那她从没看到过的事情。

    她不知道她们在干什么,但总觉那不是什么好事。她扭头跑进出了街门,跑进了截墙之隔她的大伯伯那里,她风风火火的进了大伯伯的家门,小脸紧绷着描述着后娘和长工干的事。

    张老憨临走时,嘱咐过怹们俩,观照着点儿他孩子,观照一点儿他们家,当然也包括他的新媳妇,如今张老憨的新媳妇和长工发生了这样的丒事,自然他们有责任,他们随着张老憨的大丫头去了张老憨家。

    再说张老憨家新媳妇和长工大闹天宫,闹得不可开交,猛然听得脚步声由近而远跑出了院,张老憨家新媳妇从“梦”中惊醒,推翻了趴在她身上的长工,言道:“你听!谁在往出跑?准是那个小**!咱们赶紧穿衣服。”

    她们穿好了衣服,张老憨新媳妇走出了屋门儿,正赶上截墙之隔的大哥大嫂进了院子门。

    张老憨新媳妇提了裤子不认赃儿,厚着脸皮言道:“大哥大嫂,您今天怎有闲功夫到我家?”

    “嗐!你男人不在家,我怕有人欺负你!”

    “谁敢欺负我呀?俩孩子,她们还是小尿泡子,没那能力,长工?他欺负我?他还想要工钱不想要工钱啦他今天胆敢欺负我,我明天就让他滚蛋!工钱也甭想要了!大哥大嫂您俩屋里坐”

    “我们不屋里去了,没人欺负你就好!没人欺负你就好!但愿没人欺负你。”

    张老憨新媳妇送走了大哥大嫂,看见那蔫蔫的大丫头,言道:“刚才你上哪儿去啦?”

    “我哪儿也没去。”

    “哪儿也没去?你以为我是傻子啊?你给我告状了去是不?说!”

    张老憨新媳妇拧着丫头的耳朵言道:“你要敢给我胡说八道,我活扒了你的皮!”

    “娘!饶了我吧!我不敢!”

    张老憨新媳妇瞪着双眼,言道“谁是你娘?你娘早死啦!”

    张老憨新媳妇进了自己屋,余怒未消,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办得不妥,转而对躲在墙旮旯的丫头言道:“你过来,你过来。”

    那丫头躲在墙旮旯里不敢过来,张老憨新媳妇一把把那丫头拽到了眼前言道:“娘不打你,娘一会儿给你做好吃的。”

    张老憨新媳妇从柜里舀出来一碗面,和了面,擀成片儿,揪在锅里,又窝了两个鸡蛋,片儿汤熟了,盛出了一碗,放在丫头面前,言道:“趁热吃,吃完了娘再给你盛,听娘的话啊。嘴别往出瞎吐噜,没把门的!”

    丫头望着“娘”怯怯的吃起了。

    天黑了,两个丫头睡着了。这回张老憨新媳妇没进长工的屋里,而长工来到了张老憨新媳妇屋里。

    张老憨新媳妇和两个丫头同睡一个屋。两个丫头睡炕头儿,张老憨新媳妇睡炕脚头,炕是顺檩炕,炕挨着窗户,炕沿下有个二踢脚炉子,二踢脚炉子管炕脚头热,外屋的大灶火,管炕头儿热。

    长工进了屋,不说黄黑,钻进了张老憨新媳妇被窝子,张老憨新媳妇,戳着长工的脑门子言道:“你怎那么胆子大呀?我好容易把那孩子安抚好了,你又来了,假如再让她知道了可怎么好哇?”

    “管他哪?今朝有酒今朝醉,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过了这村儿就没这个店了!”

    于是,这长工和那张老憨新媳妇又疯狂了起来,这掌柜的屋子比长工的屋子强多了,腾腾的大炉子生着,小屋子暖洞儿似的,他们觉得在被窝里疯狂不解气,撩开了被子,又尥蹶子又扬踢儿,还喷儿喷儿打着响鼻儿,在这炕上撒起了欢儿。

    她(他)们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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