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槐树下走出来的人_第二十四章尸无痕知州难判案细侦察查出真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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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尸无痕知州难判案细侦察查出真情 (第2/2页)

冤枉了好人,按现在证据?又不能定案,把人放喽?又怕放纵了坏人,委屈了百姓。

    这州官沉吟半晌,言道:“备轿!我要到那张家庄亲自走一遭!”

    那两个班头刚从张家庄归来,言道:“那张家庄,坐不得轿。”

    知州老爷言道:“那就骑马。”

    两个班头又言道:“马也骑不得,那张家庄,进山后,一水儿是驴**儿朝天的道儿,马也骑不得。”

    知州又言道:“那我就骑驴。”

    于是,知州老爷骑上了毛驴,到那张家庄办案,知州老爷出门,自是比班头带的人多,没有坐轿,自然也没有带鸣锣开道的,不过,那挎刀的马快班的马快,多带了几个。

    知州一班人马来到了张家庄,进了张老憨家,知州亲自检查丫头尸体,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无有一点伤痕。

    真如张沙氏所说,暴病而亡?可据证人描诉,又满不是那么回事啊

    这没“病”死不了人哪

    知州看过许多闲书,有那**,趁男人睡着的时候,往男人头上楔一颗铁钉子使男人死的;有那**趁男人睡着,把一条小蛇放入男人嘴里,使男人而亡的……

    粗心的验尸官,这些都无法检查出来。

    州官想,“这张沙氏不会用诸如此类的方法吧?”

    他扒开孩子的头发,没有异物,掰开孩子的眼睛,没看到受伤害的样子,他看了鼻孔看耳朵,看了耳朵看嘴巴,五官一一看过,没有异常,往下诸一检查,当检查到孩子的下身时,看到下身,夹着许多污血,内部的rou也像被烫了一样,问题是不是出在这里哪?

    外屋没生火,张老憨怕冻着知州,把里屋门打开了,张老憨拿起火戳,捅里屋的二踢脚炉子,捅了几下子,火苗子蹿得老高,火光一亮,让知州看到了张老憨手里拿着的火戳,知州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从张老憨手里拿过火戳,比划着,思索着,是不是他拿这个下的毒手哪?

    案情已初露端倪,州官把衣服给孩子穿上,看到孩子的裤裆里有很大一片血污,血污噶吧在裤裆里子上。

    州官转头道:“给孩子再找条裤子?把这条裤子带走!”

    又道:“把火戳也带上。”原告和证人也一同带上。

    州官骑着毛驴儿回了延庆州,已是半夜,歇息半宿,升堂问案。

    州官喝道:“传原告!传证人!带被告张沙氏!刘牤牛(长工)!

    不一刻,原告、被告、证人,一一带到。

    州官喝道:“张沙氏!刘牤牛!原告,袁臯,告你俩勾搭成jianian,谋害前妻之女张大丫!本州命你俩如实招来!免受皮rou之苦!你二人听好了!”

    张沙氏、刘牤牛,齐齐言道:“启禀大老爷,小人一向奉公守法,是安善良民,何来勾搭成jianian谋害人命之事?”

    州官言道:“你俩还是安善良民?你俩抬起头来,瞧瞧这是什么?”

    张沙氏、刘牤牛,双双抬头,看到州官老爷手中的火戳,不禁,机灵灵打了个寒颤,心里想道:“看来事情已经败漏,招了就是死路一条。”咬紧牙关暗下决心,“说什么也不能招。”

    张沙氏言道:“回禀老爷,那是我们家捅火的火戳。”

    老爷喝道:“我知道哪是火戳,你用它还干了什么?”

    “老爷,火戳只能捅火,不知还能干什么?”

    “休要装糊涂!知州拿出了死了的那张大丫的棉裤,问道:你看这是什么”

    张沙氏道:“那是我们家丫头的棉裤。”

    知州又道:“为什么裤裆里有血迹”

    一帮衙役齐喝:“说!”

    张沙氏道:“那是丫头来的“例假”

    知州怒曰“啊……哈!好一个铁嘴钢牙的张沙氏!八岁孩子何来例假?看来,不给你动用大刑,你是不会说实话的!皂隶房!”

    “有!准备竹签!夹棍!”

    立时竹签、夹棍,摔在了张沙氏的身旁。

    “张沙氏!招也不招?”

    “老爷,有则自招,没则让我招什么?”

    “你既然不着!就别怪本老爷我不客气了!”

    “上刑!”

    顷刻之间,来了四个皂隶,两个揞住张沙氏,一个攥住张沙氏手指,另一个一手拿竹签子,一手拿着钉锤,瞄准张沙氏手指甲芯儿,一下子砸了下去!张沙氏:“啊……呀呀”大叫一声!

    “张沙氏!招也不招?”

    “老爷,刚才说过,有则招,没有让我招什么?

    “继续用刑!”

    没有半个时辰,十根手指,被钉进了十根竹签,张沙氏此时已不醒人事,知州言道:“拿水来!”,一个皂隶提来半桶凉水,因为是冬天,滴水成冰,没有把整桶水泼在张沙氏身上,皂隶用碗从桶里舀出半碗水,用嘴含在嘴里,噗!噗!向张沙氏脸上噗去,张沙氏醒了过来。

    知州吼道:“招也不招”

    众衙役齐声喝道:“说!”

    张沙氏言道:“你们打死老娘也没的可招!”

    知州言道:“上夹棍!”

    站在一旁的师爷,附在老爷耳旁言道:“老爷,缓用刑吧!,不要把案犯刑责,死在大堂之上。”

    知州觉得有理,宣布退堂。

    第二天歇息一日,原班人马,第三天,又上得大堂之上。知州大声喝道:“张沙氏!本老爷已经证据如山,你招也不招,本老爷都能给你定案!”

    “既然如此,你何必让我再招?”

    那张沙氏知道,招了就是死路一条,银牙紧咬,双眉倒竖,言道:“你整死老娘!老娘也无的可招!”

    知州言道:“大胆!上夹棍!”

    立刻又来了四个皂隶,把夹棍夹住张沙氏十个手指,两个揞住张沙氏,一个往左拉,一个往右拉,站堂衙役齐喝:“说!”

    两个皂隶,呲牙咧嘴,夹棍“咯吱吱”山响,越夹越紧,那张沙氏五官变行,身子扭曲,站堂衙役齐喝:“说!”

    “你们有能耐就把老娘整死吧!”

    知州听到,大怒!吼道:“夹!”

    一个皂隶上前和州官耳语:“老爷,不能再夹了!再夹,手指就要夹断了!”

    知州已怒极,言道:“夹断了也要给我夹!我看是她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夹棍硬!”

    张沙氏誓死不招,知州命人继续上刑,只见两个行刑皂隶,大汗淋漓,咬牙切齿,五官扭曲,继续行刑!夹棍已用至极限,只听得那夹棍“嘎喳”一声响!不知是夹棍坏了?还是张沙氏的手指断了?到底是这张沙氏的骨头硬?还是知州老爷的夹棍硬?那张沙氏到底招也不招?要知下面事,请看下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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