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陈家女忠贞守节坏小子强行非礼 (第2/2页)
着那个闺女张心、着急、花钱不说,还落下了一个没教育好子女丢人现眼的骂名,而陈家这个闺女倒给父母挣下了贤德的美名,可这又管什么用呢,以后她一个人守活寡,当父母的将来得跟她张多大心哪! 可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啦!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就比死了强! 八里庄的陈秀才也就答应了她姑娘这个要求。 应了这个条件后,姑娘要求王家给她和王相公办个“喜事” 这王家也真是没辙,儿子死了,这儿办着白事,一旁还得办喜事! 王家又重新请来了鼓乐班子,打去了丧事灵棚上扎的白的黑的幔帐、挽联,灵棚改成了喜棚,重新扎上了红色彩带,陈家姑娘孝服上罩上了红裤子绿袄和红裙子站在棺材前,执事的喊起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双拜!执事的没有喊“共入洞房”因为新郎已是死人,没法入洞房了。 这一刻,真是哭不得,笑不得。这陈家姑娘和死了的王太学生,如此也就算成了亲,从此,陈家姑娘也就算被王家明媒正娶到了王家。 陈姑娘和王太学生的棺材举行了婚礼,再也没有跟她爹回家,打去了结婚礼服,整日哭在棺材前。 丧期传眼过去了,姑娘穿着白鞋戴着白冠子给那王太学生守孝,在这守孝的三年期间,王太学生的爹娘因想儿子心切,又先后郁郁而亡。那在王家守活寡的陈家姑娘又先后发送了公婆。 好在王家留下了几十亩田产,这守活寡的陈家姑娘生活不用发愁。 这山外头的小白楼,前面书中说过,都姓王,早年也是从山西洪洞县迁过来的,小白楼的人是一个祖宗的子孙。
虽是一个祖宗传下来的,由于种种原因,日子有过好了的,有过塌了的,在王太学生的同族没出五服的哥们中,有一个潦倒帮子,家中无有产业,又不正经谋生,尽想俏事儿,挣那俏钱儿。 他已经三十多岁了,还为娶妻,这二年,他整天价睡不着觉琢磨美事儿,想起了自己的本家兄弟王太学生的遗孀。这小娘们长得也太俏了,苗条的身材纤细的腰,摇来摆去像柳条,搂在怀里啊!准是一团rou,那有骨头啊?他越想越美。 哼!那哪是娘们啊?那明明是还没开过包儿的大姑娘啊! 可我那那个书呆子兄弟却没有这个福气,一朵多好的鲜花啊!让他却给糟践啦。 这明明是给我留着的吗! 这小子越想越美,我如何把她弄到手呢? 听人说啊!这女人身子归了誰,她的心就归了誰,我何不让她生米做成熟饭?想那王太学生媳妇还没过门呢,那没过门的媳妇还那样忠贞哪!假如她的身子要归了我……. 她得如何死心塌地啊! 他越想越妙,他做起了美梦,被窝里搂上了王太学生的遗孀,坐在王太学生家的堂屋里吆三喝四,使起了奴唤起了卑,好不快活。 醒来,原来是南柯一梦,他想来想去,这梦不是没来头啊,这辈子能着边实现的也就这一想啦! 破釜沉舟吧! 这小子下定了决心,一切准备停当,夜里潜入王太学生家,拿刀子拨开门插棍儿,蹑手蹑脚,潜入王太学生遗孀的卧室。 他趁着月光,看到了女人睡觉的地方,手伸进了女人的被窝儿。 女人正在梦中和王太学生团聚,猛然间一只冰冷僵硬的大手触摸到了她,像遇到了一条长虫,她尖叫了一声:“啊!谁呀?” 这潦倒帮子捂住了女人的嘴,言道:“莫要害怕!我是你本家大哥,大哥看你整日独守空房,心疼你,来给你做伴,如你同意,今后把我招赘于你家,咱两家并成一家,你也不守寡儿了,我也不打光棍儿,我还能给你掌管家业,岂不两全其美? 女人听出了苗头,原来是那个整日不务正业的潦倒帮子,心里想到,怨不得出门碰见他,他总是没话儿找话儿说,原来他是没安好心哪! 不由自主喷出了一句话:“你想得美!我就是跟这家沤了粪,也不会跟你两家并一家!” “嘿嘿!那我要是强着呢?” “你强着,我就死给你看!” 潦倒帮子,坚信这么一个理儿,这女人的身子归了誰,她的心也就归了誰,所以,他不管女人说什么他要把她的身子先站喽。 这潦倒帮子,东抓西挠。那女人东躲西藏!也不知潦倒帮子的邪念究竟能不能得逞,也不知这女人能不能躲过这场劫难?且看下章书里给您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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