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千年古寺演绎多少悲欢离合 (第2/2页)
来!说着玩哪!你还真当真啦!” 由于看热闹的人太多,锣声鼓声敲得震天动地,侯儿头儿那点儿声音早被淹没尽了。 坐在旁边的边伞言道:“您不要管他,您以为他真能够给您叫来哪?让他嘬那个瘪子去吧!到时候咱让他请您去吃饭! 那个焦彦得了侯儿头儿的指令,有恃无恐,兴高采烈的来到了那女人面前,深施一礼言道:“这位大嫂,小弟这厢有礼了。”那女人正在聚精会神看“热闹”猛不定面前来了一个男人,看这男人非比寻常,气宇骄横,穿着官衣,不免有几分畏惧,女人露出了怯生生的面容。焦彦看那女人露有怯色,想到,这山野村妇,见过什么世面,看我穿着官衣,自然畏惧于我,一领就走,这顿饭我是吃定了,这马屁我是拍定了,这脸我是露大了。 焦彦看那女人只管看他,没有动静,言道:“大嫂,你在这里,抻脖子瞪眼,多不自在,不如跟我去看棚,那里有茶有水,风吹不着,雨撒不着,太阳晒不着,哪通“热闹”都要从我们看棚前边路过,哪通热闹,到我们看棚哪儿,都要多耍一阵子,到了我们哪儿!可比您在这里抻着脖子瞪着眼,闻着臭汗,挨着臭挤滋润多啦! 这女人刚才听了半天,不知这男人的用意,这时才明白了这男人的意思,是没安好心,言道:“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哪儿有多好,是你有那王八时气,我没那王八时气,我愿意跟这儿活受罪!”焦彦原没看得起这乡野村妇,本想此事不难,一个乡村儿女人架得住什么,一带就走,没想起来碰了一个软钉子,想到,“刚才夸下海口,不能如此回去呀?”暗忖:“嘿!真没看起得起这缺**儿臭虫!还挺倔”
转而言道:“别这么倔强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 “我告诉你,我是你们西八村请来维持秩序昌平州里的官差!今天陪陪你大爷是你的福份!走吧!” 说罢,这焦彦上前就拽这女人的胳膊,这女人看这个男人和她动手动脚,满脸涨得绯红,手起一掌搧了焦彦一个嘴巴,这焦彦挨了嘴巴火起,言道:“大胆泼妇,敢打官差,不知天下还有王法否?” 说话之间,焦彦从腰里拿出索子,就要锁这女人。二人的吵闹,惊动了一大帮人观瞧,众人上前劝阻拉扯,人越聚越多,那看棚内的侯儿头儿和边伞看这里人越聚越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顾不得侃山喝茶斗牙钎了,俩人离座,够奔过来,一看原来是焦彦和一妇人撕扯。侯儿头儿喝道:“焦彦!为何如此?”这焦彦不说前因,只说后果,大声吼道:“这乡野村妇没有教养,宁敢抬手打我,眼里没有王法?班头!今天如不把她抓起来,这国家还有尊严吗?国家还有法度吗!这百姓还不想上天吗!” 侯儿头儿听说打了他的属下,脸上无光,如不处理,再无法在这里人模狗样就坐,向着他的属下焦彦,大声喝道:“把打人的人抓起来!” 一个妇人怎弄得过三个爷们,说话之间,就把那妇人锁了。早有人给妇人的家里人报信儿去了。 原来这女人,是这村有名的大户,郑孝先的媳妇,郑孝先听说自己的媳妇被衙役锁了,急急忙忙跑了过来,上前询问为何要锁他妇人,焦彦照样不说前因只说后果,言这妇人目无王法没有教养抬手打官差,郑孝先想,“我们家的女人岂是这等人?尊三从守四德,从不越轨,跟人说话都不敢大声,要不是这当口儿,大门也不曾迈出,这怎么可能哪?”郑孝先责问妇人:“为何打官人?” 那妇人就把前因后果来龙去脉一五一实全都说了出来。郑孝先听了怒曰:“什么他妈狗屁衙役!什么他妈狗屁官差!一伙吃人饭不拉人屎的畜类!“那妇人刚才所说,围观的人也听清楚了,个个义愤填胸,看着三个衙役怒不可遏,郑孝先言:“这三个家伙找打不着打?”大家齐声回应:“找打!”郑孝先开头,一伙人围了上来推推搡搡,拳打脚踢。 这里闹得不可开交,庙会上耍“热闹”的,不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也都停了下来,西八村的“会头”跑了过来,一看是在打衙役,心急如焚,不顾一切上前阻拦,郑孝先哪里肯听,会头强拉硬拽晓以利害,郑孝先余怒未消,言道:“不能便宜了这三个龟孙子,不让他们骨头疼!今儿个也得让他们rou疼疼! “如这次便宜了他们,他们下次还会来祸害百姓,我要让他们提起和平寺四月初八的庙会,心里就打哆嗦,我要让他们想起花塔村,就会尿汤拉拉裤,我要让他们再不敢小视花塔村人!” 不知这郑孝先要使何种招数整治这三个公人且听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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