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槐树下走出来的人_第一百零七章徐秀才告盗墓人盗墓人杀徐秀才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一百零七章徐秀才告盗墓人盗墓人杀徐秀才 (第2/2页)

几个喊了个一、二、三,咔嚓一下子把门轴给撞劈了,爷儿几个一齐拥进了徐秀才的院子里。闯进了院子还没声响,爷儿几个又砸起了屋门,屋门砸开了一看,原来是个空屋子。爷几个这气啊!砸窗户的砸窗户,刨锅台的刨锅台,掀炕坯的掀炕坯,把这个家折腾得是一溜够。看看实在没有什么可出气的了,拿起斧子把院子里那两棵胳膊粗的小柿子树给砍倒了。

    爷几个虽然把徐秀才家祸害得不轻,但并没去掉他们胸中的怒气。

    爷儿几个回到家里,摩拳擦掌,筹划下一步儿报复的办法,还是老子岁数大,心眼子多,言道:“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他跑得了今儿跑不了明儿;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村里还有他几十亩地哪!到种地的时候他就得回来啦!他吗的!我们扒人家的坟,又没扒你们家的坟?你可他吗的掺什么乱哪?搅什么局啊?今儿个不把丢失的损失从你这儿夺回来!这笔帐没个完!”

    转眼过了冬天,到了春天种地的时候了,扒坟掘墓的爷儿几个轮流打探徐秀才回没回家,可是徐秀才家总是空荡荡的,似乎这个家,他从来没回来过,也没有回来的迹象。扒坟掘墓的爷儿几个一商量:“他不是不回家,咱挠不着他人吗?咱种他的地,爷儿几个赶上牲口倭着家具来到了徐秀才的地头儿,正要套上牲口耠地,此时从远处来了一个人高声喊着:“喂!你们干吗呀?”爷儿几个头也没抬,没有答理他,吆唤着牲口干起活来。待这人走到跟前,这人他们还都认得,就是徐秀才这个村儿的。

    这人风风火火道:“你们这是干吗呀?”

    “我们种地呀。”

    “种地你不种你们家的地,干吗种人家的地呀?”

    “这你就甭管啦?”

    “我为什么不管哪?”

    “你管得着吗?”

    “我怎么管不着啊?”

    “你怎么就管得着啊?这是你们家的地怎么着?”

    “这就是我们家的地!”

    “呵!怎么是你们家的地哪?是你们家的地,你把地契拿出来我看看!”

    “拿出来就拿出来!”眨眼的功夫,那来者就把地契从家里拿了来,这扒坟掘墓的爷儿几个一看傻了眼。这块儿地不是徐秀才的吗?怎么就变成另一个人的了?

    原来徐秀才,知道这地方他伤人太重了,自己没法儿呆了,就托人弄纤儿找买地的主儿,结果是,把在花塔村儿,自己仨钱儿买的地,俩钱就卖出去了。地早就都处理掉了,还剩那几间破房也在前几天写了契约,那房也不姓徐了。

    这盗墓的爷儿几个,听得此话,怒火中烧,吼道:“算你徐秀才毒!算你徐秀才狠!我们今生今世和你没个完!”

    这盗墓的爷儿几个,此招没奏效又生一招儿,打听徐秀才老家的地址,没费三头两下打听着了,这徐秀才老家是离这里不远四十多里地的北闸。他们爷儿几个准备去那里去掏他的老窝儿。

    再说这徐秀才,从花塔村来到老家,也整日提心吊胆,他琢磨着,人家要找到我这儿来可怎么办哪?可这总是自己老家的一亩三分地儿,亲族当户有得是,找来亲族当户,大摆了两桌,言明了自己的处境,望三老四少帮忙,亲族当户吃了徐秀才的,喝了徐秀才的,当然向着徐秀才,这个说三叔,那个说三大爷,您就坦坦的放心,如果他敢上咱们村儿来欺负咱,管保让他有来无回。

    徐秀才这面摩拳擦掌备战,那扒坟掘墓的爷儿几个养精续锐准备去报复。

    这爷儿几个一切都准备停当了,择了一个“益出行”的好日子,拿着禾插、斧子,砍刀奔北闸而来,到得北闸村边,跟村边哨着,他们不敢白天进去,等到天黑,潜进了村子。

    再说这徐秀才,自打跑回了老家,又涨院墙又加固街门,大白天的街门也关着,天黑的时候街门更关着了。

    这爷儿几个到了他家门口,看看街门紧闭,院墙高耸,不能入内,就想赚开街门,言道:“大叔开开门啊!大叔开开门啊!”院里边的徐秀才听得有人叫门,神精立刻绷了起来言道:“你是谁呀?”外边答话之人停了一刻言道:“我是您侄儿啊!”徐秀才听着说话好生儿熟,要在以往,早把门给打开了,可是这是非常时期,事情就得非常对待,又言道:“你是那个侄儿啊?请报上名来。”门外之人无法报名,迟疑了半晌,引起了里边徐秀才的疑惑,徐秀才,趴门缝儿一看,暗暗吸了一口冷气,叹道:“得亏我多了一个心眼,不然的话,我就死在乱刀之下了!”遂大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来打劫的啦!”街坊四邻都是徐秀才的亲族当户,徐秀才早有嘱托,这些亲族当户听得徐秀才喊救命,遂抄起顺手的家什,朝着许秀才家门涌来,眨眼之间来了二、三十口子,这好狗怕赖狗围,况且又是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儿,虽这爷儿几个奋力拼杀。也只是突出了重围,且弄了个伤胳膊的伤胳膊,瘸腿的瘸腿。经过了这场教量,扒坟掘墓的爷儿几个再也不敢有找上门去报复徐秀才的邪念了。

    转眼过了二年,平平安安,四月初八的庙会又快到了,这徐秀才把那通事也就搁在脑后了,他又想去花塔庙看看庙会,他头天晚上来到了花塔村好的厚的家里,畅谈别后经历,诉说人生感慨。第二天看庙会,正看到兴头上,忽然有一个人把他拉到一边言道:“您还在这儿看哪?快跑吧!人家一会儿就要您脑袋来啦!”徐秀才扭头一看是自己过去教过的学生,徐秀才不用细问知道肯定还是那当子事,那拨子人,扭头就跑,等那爷儿几个来到了花塔庙,可庙里庙外找了个够,连徐秀才的人毛也没找到。

    从这次以后,徐秀才再也不敢到花塔庙来了,一直到死。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