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槐树下走出来的人_第一二五章战争停祸患未停手榴弹炸死双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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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二五章战争停祸患未停手榴弹炸死双男 (第1/2页)

    民国的时候,南桃花村有一家人姓杜,一家三口儿,是个小疙瘩主儿,家有十几亩地,三合房,男人本份,女人贤淑,日子过得说不上富足,但哪年陈粮食也能接上新粮食,挨不了饿。

    不幸来了日本,日本人攻打南口久攻不克,转而向西攻打镇边城,南边的大道上,日本人的骑兵、步兵,铁牛车,向潮水一样往西涌,正好杜家人的老爷们在自家的地里“找大黍子”一看,地头儿来了这么多没见过的兵,转身撒腿就跑,日本兵看到以为是jianian细,端枪瞄准就搂机,叭勾儿一声,这找大黍子的杜家老爷们就闹了一个倒栽葱,摔倒了……

    杜家,家里这娘俩,到太阳落山,又到天黑,别人家,到地里干活儿的男人都回来了,可自己家的男人还没回来,心里发了毛,到街上打听,问人家看没看见自己男人,都说没看见,村子有她老爷们的一个姑舅哥哥,她只得到他姑舅哥哥家求告姑舅哥哥,求他到地里去找他男人,她姑舅哥哥听说,不敢怠慢,姑舅哥哥在前,她背上孩子在后,跟在姑舅哥哥屁股后头,人家天黑了都从地里往家里走,可是他们两个却从家里往地里走,迎碰头的人言道:“这是为何?”这俩人就把事情如此这般的说了,有那快性者言道:“南边大道上过了半日日本兵,哪面还转过来枪声,你们到哪边看看吧!”

    这俩人越听越发毛,脚越走越快,赶走到他们的地里,喊了个够,也没人答理。又可地里一条一垄的去找,在地中央看到了她男人,枪打在肚子上,肠子流了一大滩,两只手把地挠了两个大坑,两只脚把地跩了两个大坑,身子早凉了,挺了。媳妇见状放声大哭,姑舅哥哥见状也流出了眼泪。

    还是男人心肠大,言道:“别哭了,这不是哭的时候,得想法把人弄回去,咱两个人弄不了!你跟这儿看着,天黑了你不敢,我跟这儿看着吧,不看着不行!天黑了野牲口就会出来了,甭让狼撕狗拽喽!你回去赶紧找人,可道儿又这么黑,你敢不敢哪?”

    要在平时,天一黑,老娘们就不出院子了,可这时候,哪顾得了这些那些了,不敢也得敢了,媳妇转身背着孩子回村了。

    一会儿来了四五个大小伙子,打了软包,抬了回去。

    抬了回来,姑舅哥哥,去找木匠,商讨放哪儿的树,又一些家里人支上床板,给死人穿上新一点儿的衣服,把死人放在床板上,脑头前放上丧盆子,绞纸的绞纸,缝孝的缝孝,女人头上戴上了白圈子,孩子头上戴上了白孝帽子,丧盆子里边烧上了纸,女人抱着孩子跪在丧盆子前就大哭了起来:“我的天唉!我哪叫不应的天唉!你怎么死得那么的惨唉…….”

    木匠天没亮就来到了亡人家,好歹填补了几口,就去地里放树,放完了树,雇了个大车拉了回来,破板做棺材。农村小百姓家办的都是三天的事儿,棺材不可能做得太细,一天紧搓箩儿做了个白茬棺材装殓上亡人,又过了一宿儿,就出殡埋了,这人啊!算什么哪?

    这杜姓疙瘩主儿挺好的日子眨眼失去了顶梁柱,这日子就惨淡了。

    再说,这杜姓疙瘩主儿的这个姑舅哥哥,这年春暖花开,脱了棉衣服换了夹衣服,要拆洗棉衣服,拆洗棉被卧,这南桃花缺水,每年到了这个季节老娘们小媳妇都用毛驴驮上衣服,到四里地外的潭峪沟口洗衣服,因为那里有终年流淌不息的河水。

    一日里,杜家姑舅哥媳妇和街坊的几个姐们娘们搭伴儿到潭峪沟口洗衣服,洗到将要日落西山,收实收实正要回家,从潭峪口里开出了一拨子军队,说话伊里哈拉,见到洗衣服的女人嚷嚷道:“花姑娘的!花姑娘的!”就向这几个女人围了过来,围了过来连抓带挠,连啃带咬,衣服散了一地,驴儿昂!昂!抻着脖子叫。这原来是一拨子刚进山扫荡回来的日本鬼子。

    这帮日本鬼子欺负完了这几个女人,忧不解气,把这几个女人和毛驴一块儿赶到南口日本兵营去了。

    赶到日本兵营的女人还能有好吗?这个耍吧完了喽哪个耍!哪个耍吧完喽又哪个耍!最后这几个女人不堪**,撞墙而亡!当然也包括杜家姑舅哥哥的媳妇。

    杜家姑舅哥哥媳妇也撂下了一个小子,杜家一个女人拉扯一个孩子,这头儿是一个老爷们拉扯一个孩子,哪头儿过的都是好不为难。

    杜家原来的日子过得不错,杜家媳妇看着自家的屋子自家的炕,哪儿都是好的;看着自家的笤帚、簸箕、哪都是自己亲手购置的;看着被卧、褥子,那都是自己亲手做的,哪儿都舍不得。不想嫁人。

    而那姑舅哥哥死了媳妇,日子难过,想起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拉扯一个孩子还这么难过,自己的姑舅弟弟死了,一个女人拉扯一个孩子这日子就更难过了!就截长不短儿的到姑舅弟媳那里看一看瞧一瞧,弟媳有什么为难着窄的事和活儿就帮助干一干,做一做,干完了活做完了事,弟媳怪不落忍的,就让姑舅哥哥在家吃饭,而姑舅哥哥家里也确实没有女人,回家也得自己做饭。弟媳让的实在,姑舅哥哥也确实有在弟媳家吃饭的理由,于是乎,姑舅哥哥就经常在弟媳家吃饭了。

    一日里,姑舅哥哥又给弟媳做了活,弟媳照常又没让哥哥走,又给做了饭做了菜,菜端上来了,弟媳忽然说道:“我想起来了。你兄弟原来还留着一口酒哪!我去拿来咱哥俩把它喝了吧。”也是姑舅哥哥在这儿干活多了吃饭多了,随便了,没有反对也没赞赏默许了。

    弟媳从里屋拿来了一个酒篓,摇了摇,可不是说的就一口酒,还有半篓哪!弟媳给姑舅哥哥倒了酒,紧让哥哥喝,哥哥言道:“也没别人,你也一块儿喝点儿吧。”于是乎,弟媳倒了酒也喝了起来。

    酒喝多了,晕晕乎乎,姑舅哥哥就歪在了炕上,弟媳也歪在了炕上,弟媳焖了一觉,猛然惊醒,看看两个孩子躺在炕上也睡着了,哥哥躺在炕上,嘚儿!嘚儿!的打着呼噜,弟媳不忍惊醒那爷俩,给两个孩子盖了一个被卧,给姑舅哥哥盖了一个被卧,自己盖了一个被卧。

    弟媳听着姑舅哥哥那鼾声,再也睡不着觉,想起了自己的男人,想起了和自己男人活着的时候那快活的时刻,不能自己,悄没声的钻进了姑舅哥哥的被卧窝,弟媳钻进了哥哥的被卧窝,可哥哥身上乱摸,哥哥正在梦中,梦到了自己媳妇,自己媳妇又回来了,抱着媳妇乱啃,翻身上马,狂巓乱蹿,云云雨雨,不能自拔。

    一觉醒来,看见自己搂着的是弟媳妇,相视而笑……

    男女之间有了第一回,就会有第二回,有了第二回,就会有一百回,从此这姑舅弟媳和姑舅哥哥再也离不开了。

    这姑舅哥哥有一堂叔伯兄弟,看着堂哥又当爹又当妈,实在心疼堂哥,恰在此时,有一个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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