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七章心不正嘴无遮拦同学同事互相残 (第2/2页)
听到大清国在南口建立工厂,本想到工厂混个小工做,可没有熟人介绍,人家不要,心愿了不了。他们家老爷子忽然想起一个多少年不走动的亲戚,他们家,与这一亲戚家,现在住的不远,他攒了一小篮子鸡蛋,擓着就去了这亲戚家,这家就是南桃花的靳家,这个不十分近乎亲戚突然造访,一定有事,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亲戚套了半天近乎,哭了半天穷,说明了来的目的。靳家的靳大爷此时已当了木工房工目,说话已能作一些主儿,言道:“我回去看看缺不缺人,如果缺人事情就好办。 靳大爷穷苦人出身,心眼软,禁不住人家跟他说柔软话,禁不住人家跟他诉苦哭穷,回到工厂看着木工房缺人,和其他领导商量了一下,也就让这人上班去了。 这人也是苦出身,干活实在,听说理道,不久就升了领工员,这人升领工员的时候,正赶上南口工厂接了给宋哲元打造专车的任务,这个领工员承包了一部分活,活儿干完,他落了几百块大洋,他拿这几百块大洋置了几十亩地,从此后他每月在工厂挣着活钱,家里还有几十亩地,日子越来越火爆。 这一家人有两个儿子,他让大儿子念书习文,二儿子与人习武,打算一文一武相互照应。 这习文的,就是在北平念书的京北山边子的那四个相好学生之一,他姓张,那个靠药材发了家的学生姓王,还有两个靠祖传家产在北平念书的两个学生,一个姓李,一个姓赵。
这四个学生虽然要好,但也有远近之分,远近决定于人的脾气秉性,其中那个姓赵的和那个姓李的特投机,什么问题能说到一块儿,想到一块儿。 这个学校有进步学生组织,这两个人都参加了进步学生组织,这学校里有秘密共产党组织,这赵姓同学又参加了共产党组织,而那两个同学,一个政治观点居中,居中的姓王,一个居右,居右的姓张。 那赵同学要够奔解放区投身抗日救国,怂恿李姓同学一同前去,这李姓同学虽然思想进部,但传统思想浓重,让他不管不顾出走,他下不了这么大决心,况且他家又是哥儿一个,出去就要当兵打仗,人死在外边家里怎么办哪?家里人心情怎么受?他想得很多很多,所以,他没能够和赵同学同行。 这四个同学一个去了抗日根据地,那三个同学也没有再去深造,高中毕业以后一个随父学习中医,一个去南口开了买卖,一个去州里教书。 没有几年日本被打跑了,国民党以救世主的身份回到全国各地,国民党在各个县里成立基层组织,“大乡政府” 国民党政府,经人举荐,选中了那念过洋学堂的回乡教书的张同学、和在南口开买卖的李同学,选张同学当了正乡长,选李同学当了副乡长。 国民党宣传戡乱救国,总是宣传要消灭异党。这当了正乡长的张同学想起他们四个同学在学校时的事情,免不了就要和当了副乡长的李同学打听那投了解放区的赵同学的下落,而且截长补短还要奚落一下子李副乡长,数落他,当初在学校参加进步活动的事情。 说者嘴痛快了,你不想一想那是在国民党的统治之下。 李副乡长整日苦闷,想,这小子不留情面,嘴无遮拦,不管什么场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定哪天,他会把我当作他升官发财的礼品给出卖喽!我不能等死啊! 那时,国名党共产党对峙,在一个县的管区里,国民党有国民党的县长,共产党有共产党的县长,地方上,国民党有国民党的乡长,共产党有共产党的乡长,各方都携带武器。 这一天,上边发了张乡长一把锃光瓦亮的手枪,张乡长玩了两天。 又一天,这李副乡长言道:“老兄,发给你的那个家伙是哪国造的?” “当然是美国造的!” “老兄,我来看看。” 张乡长这一天也是高兴,因为发了正乡长手枪,而没发副乡长手枪,自觉得意,没想别的,从皮套子里掏出手枪,放到桌上,推了过去,这李副乡长顺手拿过手枪,扭身麻利快的从兜里掏出了一个东西,往手枪里一比划,扭回头照着张乡长的头颅就是一枪,张乡长当时**崩裂,歪在了椅子上。 屋里只有这正副乡长二人,院子里的乡丁和勤杂人员听到枪声,一同涌进屋子,看到李副乡长手里拿着的手枪枪口里还冒着蓝烟儿。看那张乡长**迸裂歪在椅子上,大家不知这是怎么回事?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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