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槐树下走出来的人_第六十九章为把媳妇娶到手起早贪黑驮石头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六十九章为把媳妇娶到手起早贪黑驮石头 (第1/2页)

    老栓头辞退了牛鬼蛇神的meimei,又拒绝了地主富农的姑娘,无产阶级立场坚定,四清工作队和村里的党支部经过研究,迅速转正了老栓头为正式党员。老栓头更增强了无产阶级斗志,更积极深入的投入到了四清运动中去了,四清运动,正深挖那些隐藏得很深的阶级敌人。村里每逢开会,都是老栓头去通知人,在会上,老栓头带头踊跃发言。经过四清工作队深刻发动,贫下中农的深挖猛揭,最近福兴庄又挖出了一个隐藏得不能再深的阶级敌人。这个阶级敌人,出乎人的意料,解放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在农村做着领导干部。太可怕了!一但他要是篡夺了重要领导岗位,那还了得。

    福兴庄的四清工作队,发动群众,正揪他的根,刨他的底,让他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都暴露在阳光下。

    前边说过,解放前福兴庄有一个孙姓小伙子,被土匪裹去当了土匪,这拨儿土匪后来被八路军策反,当了八路军,日本投降了,八路军改名为解放军,三年解放战争眼看就要打完了,解放军解放河北省一个县城,仗打的异常惨烈,攻城的部队上去一拨儿死了,上去一拨儿死了,这个小伙子此时已当了解放军的一个排长,眼看就要轮着他带着人去冲锋陷阵功城了,他带着人冲到了城墙下,爬上了云梯,城墙上的敌人着打机枪扔手榴弹,一颗子弹射来,穿过了他的脑瓜皮,他头一晕,摔下了云梯。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担架上了。他住了医院,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思想,再往下打一分儿,我的脑袋就掀了盖儿啦!这阵儿早听蛐蛐儿叫去啦!什么理想啊?什么未来呀!什么都没啦。好死不如赖活着,可伤好喽还得去打仗,这个已当了排长的小伙子被吓破了胆,在医院里溜号儿了。溜出了医院上哪儿去呀?回家怎么生活啊?家里没有田地,就因为没有田地才去当了土匪,还去当土匪吧,于是乎,他又钻入深山当了土匪。

    这福兴庄,在大清嘉庆年间,流落下了一家子唱小戏儿的,这家唱小戏儿姓丁,是河南人,家里有十几口子人,祖上当过官,后来末落,末落了还剩几亩地不够吃喝,因有文化,不愿实顶实面朝黄土背朝天,受那大苦大累给人扛长活。

    当家人有钱时老往戏园子跑是个戏迷,文场、武场全拿得起来,挨什么人儿学什么人儿挨着巫婆会跳大神儿,妻子儿女跟他在一起也成了戏迷。妻子受丈夫的传染,儿女有唱戏的基因,因此,一家子哼哼唧唧都学会了唱戏。这是在日子好过的时候,日子不好过了,当家人就思想,能否以唱戏谋生,唱大戏,人少唱不了,雇人,不够那置派,就家里有几个人唱几个人的戏吧。不雇人没负担挣多挣少都是自己的。这几个人能唱什么戏呢?就唱起了,李三娘打水,冯奎卖妻、马寡妇开店、王大娘钉缸,等等等等这三五个人的小戏儿。

    这唱小戏儿的,每年到了完秋儿农闲了,就会套上大马车,装上文武场的家俱、行头,拉上家里所有的人,由近到远,去周游“世界”走到哪儿唱到哪儿吃到哪儿。唱到春天,钱也挣得不少了,再优哉游哉回家种哪所剩无几的几亩地。

    这唱小戏的,多少年过后,也攒了几个钱。

    这一年,唱戏由河南唱到了河北的昌平福兴庄,看这里,北靠着苍茫雄浑的大山,山下边的地里,长着不是果子树就是柿子树,看这里的村民穿戴面容娇好,花钱毫不吝惜,想到自己家乡北边就是黄河,三年两头儿发大水,每年衙门都要无休无止的征工修那个黄河大堤,修了半天黄河大堤,可到了雨季,躺在炕上还是不消停,祖祖辈辈都忧患黄河决口子被大水冲跑喽,如搬到这里落户,背靠大山,大水再大,也不会漫过哪山头子,祖祖辈辈的烦恼尽皆没有了。

    于是乎,当家的人决定,抛弃了河南那个家,在福兴庄买了田产,盖了房屋,落了户。这里的人儿每年侍弄果树柿子树,到了果子秋柿子秋,摘了果子柿子卖到北京城,都有一笔让人眼馋的收入,谁也不用为零花发愁,这唱小戏的自从在福兴庄落了脚,也照章行事,地里侍弄果子树柿子树,也有了零花钱,再也不颠簸流离去唱小戏啦。如此,唱小戏的,从此之后,就不再唱小戏儿而专心务农在福兴庄住了下来。丁姓唱小戏的闯过大世界见过大世面,也在苦里熬过,为人处世八面玲珑,日子在福兴庄过得不错,说话之间,几代人就过去了,到了这第四代,四代人中,有一枝杆子,哥儿五个,老爷子临终给分开了家,一枝杆子二十亩地。这老大又有四个儿子,老大的大儿子与他爸爸的五弟只小了一岁,见了面儿叫五叔。

    这福兴庄有一个老门老户儿的老财主,人丁不旺,几代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