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姜老憨捉jianian (第2/2页)
人是乐此不疲,交往得越来越高兴。 许杏花和胡子余高兴了,可苦了许杏花的爷们。假如把胡子余比作是一瓶六十五度的白干酒,哪么许杏花的爷们说多喽也就是一杯半冷不热的白开水。许杏花自打和胡子余好上之后,对自己的爷们也就冷淡得像深秋里的扇子,可有可无了,爷们张罗,她知道爷们就是那么一回子事,反倒厌恶起来。许杏花反常的日子久了,爷们产生了疑心,她明着是值班,暗着是偷情,我肯定是当了王八头,许杏花的爷们暗地里思忖。 当王八也得当个心明眼亮,不能让她们两个说我是个**愣,哼!我得找个机会,查一查他们,弄个水落石出。 这一日,许杏花甩了一句,又要去值班,爷们没有吭声,许杏花走了。这许杏花的爷们也收拾形装骑上自行车也踏上了征程。许杏花的爷们来过许杏花工作的地方,镇子外一个独门独院的地方。许杏花的爷们窥视好了地形,夜幕降临,攀上墙头轻轻一纵,跳下墙头,影在黑影子里,静等时机。一会儿的功夫,办公室的灯黑了。许杏花的爷们蹑手蹑脚来到办公室的窗根下,静耳细听,屋里似有两个人说话,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再一听男的就是胡子余,女的就是自己的媳妇,不免怒发冲冠,就要砸门。刚要动手,转念又一想,我今天干嘛来了,我今天捉jianian来了,捉jianian捉双,捉贼拿赃,不捉他个正着,这两个东西怎能承认。 这个屋子是两明一暗,外屋两间通着,是办公室,里屋是卧室,刚才听见一男一女窃窃私语之声就是从卧室里传出来的。许杏花的爷们,想,我怎么进去呢?这个屋子阳面有两扇玻璃窗户,许杏花的爷们想起来了,在这个院子的东南犄角有一堆从旧房上拆下来废旧檩条子和椽子,他悄悄的走到这堆废旧檩条和椽子前,拿起起一根比胳膊还粗的沿椽,悄悄潜到窗户下,细听动静,听到了两个人嘻戏调情之声……
不免大怒,拿起手中沿椽,照着玻璃窗户猛劲一杵,只听得玻璃哗啦啦窗户四分五裂,这许杏花的爷们,打开手电筒纵身一跳,跳上窗台,又一跳跳进屋子,一束手电筒强光照到床上,床上的两个人赤身裸体吓得魂飞魄散,捂住头蒙住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镜头把许杏花的爷们恨苦了,抡起拳头搂头盖脑就打,用手打得不解气了,把胡子余裤子上的皮带抽了下了来,轮圆喽哔哩啪啦又是一顿猛抽,抽得许杏花和胡子余滋儿哇乱叫…… 还是男人胆子大有智转,胡子余腾的跳起用胳膊架住许杏花爷们的皮带高声叫道:“盐解哪儿咸醋解哪儿酸你是谁呀你这么打我们?” “我是谁?我要是别人,我能打你们吗?我是许杏花的爷们姜老憨!” 许杏花一听说是自己爷们,一颗悬着的心猛然落了地,可忽的又吊了起来,从床上爬了起来抱住爷们言道:“我们错了还不行吗?老憨,你就住住手吧!” 许杏花和胡子余两个人赤条条双双跪下给许杏花的爷们磕头作揖赔不是。许杏花的爷们此时也打累了,骂道:“两个臭不要脸的东西,可怜阎王爷把两张人皮披在你们俩身上,你们的爹怎么揍你们出来的!你们也配活在人世上!真是两个他妈活驴!两个畜类!我要是你们两个我一会儿就扎茅厕缸里头淹死了!” 许杏花话央告道:“孩儿他爸,你把衣服给我们。” “你们俩还配穿衣服吗?你们就是两个活牲口!” “孩儿他爸,别哪么说,我要是牲口,你是什么呢?” 许杏花的爷们回手又啪的给了许杏花一个嘴巴,打得许杏花抱住脸蛋子不言语了。 事情总得了,胡子余言道:“兄弟,错我们是犯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还不行吗,可这衣服你得给我们呢,就是把我们送派出所你也得让我们穿衣服啊?” 许杏花的爷们看着胡子余和许杏花两个赤条条的身子,把衣服嗖的一下子扔给了两个人言道:“两个不知廉耻的畜类还知道穿衣服!” 许杏花和胡子余迅速穿上了衣服,许杏花言道:“孩儿她爸,看在你我夫妻份上这事就算了吧,再说老胡不还给咱盖过房吗?钱又是他垫的。” 胡子余接着说:“对,欠我的钱我不要了。” 许杏花的爷们高声叫道:“想得美!” 许杏花言道:“那你还要怎么着啊?” “把你们两个送官!” 许杏花言道:“孩儿他爸,你想过没有,把我们两个送官了,嚷嚷出去于你于孩子名声好听吗?” 许杏花的爷们姜老憨此时已经气疯了头,骂道:“臭逼娘们,想拿这个糊弄我,没门,就是让我死,也得臭臭你们俩!让你们尝尝法律的味道!” 姜老憨,你想过没有,我们两个能跟你去吗?就是跟你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罪过,老胡他不是强jianian,是我乐意的!”许杏花言道。 姜老憨听了这话,不免火起,举手又要打许杏花,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胡子余抬手架住了他的胳膊。许杏花怒了,言:“你闹吧,你再闹大发喽,我和你离婚,我和他结婚去。” 许杏花的这句话不知虎得住虎不住她的爷们姜老憨,不知许杏花的爷们听了许杏花这句话之后还能使出什么招数,且听下章书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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