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警戒1906_第二十八章 莫高窟藏经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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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莫高窟藏经洞 (第2/2页)

清除淤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了一个小门。打开后,出现一个长宽各2.6米、高3米的方形窟室,内有从4世纪到11世纪(即十六国到北宋)的历代文书和纸画、绢画、刺绣等文物5万多件,这就是举世闻名的藏经洞。

    莫高窟藏经洞是中国考古史上的一次非常重大的发现,其出土文书多为写本,少量为刻本,汉文书写的约占六分之五,其它则为古代藏文、梵文、齐卢文、粟特文、和阗文、回鹘文、龟兹文、希伯来文等。文书内容主要是佛经,此外还有道经、儒家经典、小说、诗赋、史籍、地籍、帐册、历本、契据、信札、状牒等,其中不少是孤本和绝本!这些对研究中国和中亚地区的历史,都具有重要的史料和科学价值,甚至由此形成了一门以研究藏经洞文书和敦煌石窟艺术为主的学科——敦煌学。

    然而可恨的是当时清政府毫无作为,哪怕王道士把两卷经书送给当地的知县,甚至于直接发信与老佛爷,当时那个掌握整个华夏大权的女人,希望引起重视。但是,他显然低估了清政府的腐朽。

    1907年,英国探险者马尔克·奥莱尔·斯坦因在进行第二次中亚考古旅行时,沿着罗布泊南的古丝绸之路,来到了敦煌。当听说莫高窟发现了藏经洞后,他找到王圆箓,表示愿意帮助兴修道观,取得了王的信任。于是斯坦因就被允许进入藏经洞拣选文书,他最终只用了200两银两,便换取了24箱写本和5箱其他艺术品带走。

    1914年,斯坦因再次来到莫高窟,又以仅仅500两银两向王道士购得了570段敦煌文献!

    伯希和是学识渊博的汉学家,他凭着深厚的汉学功底和丰富的考古知识,把藏经洞中所有的遗书通检一遍。他自己说:“洞中卷本未经余目而弃置者,余敢说绝其无有。”有一张伯希和盗窃藏经洞遗书的自拍照:他蹲在洞窟里,面对堆积如山的经卷,正在蜡烛下一件件、一页页地翻检……他在藏经洞里待了3周,“不单接触了每一份文稿,而且还翻阅了每一张纸片”。

    他纯熟的汉语基础和中国历史知识,使他选走藏经洞里的全部精华。所以,他盗走的经卷是最有价值的与最精华的。比如有关道教经典的卷子几乎全被伯希和盗走了,大约有六七十件全部收藏在巴黎。敦煌遗书最大的价值是保存了许多古代学说,保存了古注。比如《论语》,现在读的只有一种本子,即何晏注的本子。藏经洞发现了皇侃注的本子,收录了两汉和魏晋之间所有人讲《论语》的要点,都被伯希和盗走了。

    1908年,精通汉学的法国考古学家伯希和在得知莫高窟发现古代写本后,立即从迪化赶到敦煌。他在洞中拣选了三星期,最终以600两银两为代价,获取了1万多件堪称精华的敦煌文书,后来大都入藏法国国立图书馆。

    1909年,伯希和在北京向一些学者出示了几本敦煌珍本,这立即引起学界的注意。他们向清朝学部上书,要求甘肃和敦煌地方政府马上清点藏经洞文献,并运送进京。清政府指定由甘肃布政使何彦升负责押运。但在清点前,王圆箓便已将一部分文物藏了起来,押运沿途也散失了不少,到了北京后,何彦升和他的亲友们又自己攫取了一些。于是,1900年发现的五万多件藏经洞文献,最终竟然只剩下了8757件入藏京师图书馆!现均存于中国国家图书馆。

    对于流失在中国民间的敦煌文献,有一部分后来被收藏者转卖给了日本藏家,也有部分归南京国立中央图书馆,但更多的已难以查找。王圆箓藏匿起来的写本,除了卖给斯坦因一部分以外,其他的也都在1911年和1912年卖给了日本的探险家吉川小一郎和橘瑞超。1914年,俄罗斯佛学家奥尔登堡对已经搬空的藏经洞进行了挖掘,又获得了一万多件文物碎片,藏于俄罗斯科学院东方学研究所。

    近代,除了藏经洞文物受到瓜分,敦煌壁画和塑像也蒙受了巨大的损失,所有唐宋时期的壁画均已不在敦煌。伯希和与1923年到来的哈佛大学兰登·华尔纳先后利用胶布粘取了大批有价值壁画,有时甚至只揭取壁画中的一小块图像,严重损害了壁画的完整性。王圆箓为打通部分洞窟也毁坏了不少壁画。1922年,莫高窟曾一度关押了数百名俄罗斯沙皇军队士兵,他们在洞窟中烟熏火燎,破坏不小。

    由此,整个莫高窟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留给后世的只有那可怜巴巴的一点点!

    这支红警士兵组成的队伍,来这里后就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了王道士,同时再次封住了藏经洞。

    此后他们将一直驻扎在这里,等待日后赵军能够控制这里,再开启这属于全体华夏民族的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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